回校被学长xia药睡jian,后xue破chu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

尤里一遍又一遍地洗着脸。脸颊被擦红。所幸手因为带着手套没有因为接触水太久而变皱。摆在镜前的瓶瓶罐罐都开了封。镜中映出的面容光洁无比,可尤里看见的却是一张沾满了‎​精‎‍液‎‎­的脸。穿回来的衣物已经扔了。上车前肖恩含笑说的那句再见,让尤里感到有甲壳类昆虫在背上爬,就连节肢按在皮肤上的触感都清晰得宛如真实。

“哒哒。”

敲门的声音响起。

“是我,哥哥。”埃伦的声音从对讲器传入。

尤里烦躁地脱去手套,扔进垃圾桶。垃圾桶上的灯光亮起,垃圾桶内部射出的激光分解了手套。尤里按下墙上的按钮,卧室的门移开,在埃伦进来后又自动关闭。

“什么事?”尤里走出卫生间。

湿漉漉的头发软趴趴地垂下,消融了尤里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胸前露出的大片白皙肌肤让埃伦口干舌燥。暗红色的睡袍,给人以‍情​色‌‍­的感觉。松松垮垮系着的腰带,好像一扯就会松开,引诱着埃伦伸手。他舔了舔嘴唇,说:“明天就要去公司了,我很紧张。”明明他很久之前就开始接触公司的事物,却还是装成一无所知的模样。

尤里踮起脚,埃伦顺从地低头,让尤里摸了摸他亚麻色的头发。埃伦的头发粗而硬,就像野兽的皮毛。管家告诉了尤里:埃伦只是父亲为他准备的一把刀。不过尤里更愿意把他当作一条未被驯化完全的狗,不够听话却足够凶猛。

他走到小圆桌前,按下响铃。一个方方正正的机器人顶着一瓶红酒与两个酒杯走了过来。机器人将酒瓶与酒杯放到桌上,打开酒瓶,将酒杯装了半满,然后安静地退回柜旁,紧贴着墙壁。

尤里递给埃伦酒杯,说:“父亲的人会帮助你。”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苦涩的感觉流淌在舌尖。尤里向埃伦说自己的经验。红唇张张合合,就像埃伦此刻晃动的眼神。

尤里说得渴了,又喝了一杯酒。他的脸颊烧得通红,娇艳欲滴四个字也不过勉强配得上他。埃伦不知觉地靠近尤里,他的手差一点就触碰到尤里的脸颊。尤里快速退后一步,躲开了埃伦的手。埃伦讪讪地收回笑,掩饰般喝了口酒。

尤里语气冷淡说:“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但他因为酒水而湿润的红唇像在邀请埃伦留下。

埃伦放下酒杯,单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一声,说:“那么晚安,哥哥。”哥哥这个词咬得十分轻,不仔细听甚至听不到。

埃伦离开了。

酒瓶里的酒越来越少,直到再也倒不出来为止。尤里躺在地上。铺了厚厚毛毯的地板软软的,细软的兔毛与肌肤直接相触。关上灯后的天花板变成了星空,闪烁着的星星组成了尤里的星座。尤里不想闭眼。他不想夜晚如此短暂。可是酒精让他的神经变得迟钝,困意轻易地入侵了他的大脑。

第二天,尤里回到了公学,而埃伦去了公司。

守在课室门口的爱德华靠在门框上,注视着尤里。不少学生都离开了,尤里才收好东西,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爱德华殷勤地抢过尤里的包提着,另一只手搭在尤里的肩上,仍旧是那种钳制式的搭法。

两人沉默了一路,难得爱德华也没有说话。

到了食堂,爱德华领着尤里走到长桌前一处坐下。食堂里没有固定座位。但爱德华总是住在固定的地方。至于他旁边的位置,自然是尤里的。午餐已经被摆好,选择的菜肴完全按照两人的口味。尤里舀起一勺奶油浓汤,又放下了。

“喝腻了。”见爱德华看向自己,尤里解释道。

爱德华露出苦恼的神情。他身边的人立刻去端了一碗罗宋汤,尤里面前的奶油浓汤也被端走。尤里今天吃得比往常少。他总觉得食物有奇怪的味道。

爱德华送尤里到宿舍门前。正当尤里进门的那一瞬间,他昏了过去,恰好落在爱德华怀中。

爱德华关上了门。

尤里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沉睡的‍­‌美‌人​毫不设防,就像在等待他的为所欲为。爱德华坐在床边,定定凝视着尤里。他想起与父亲在电话中关于尤里的争吵。

“既然父亲占有你这张嘴的第一次,那么我”爱德华的指腹摩挲着尤里的嘴唇。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嫉恨肖恩。他当然幻想过侵犯尤里,可他从未脑补过尤里含‍‌阴‎‍​茎‌的画面。这实在太亵渎他的玫瑰了。

“他们都说你是我的情人。今天也该坐实了。”爱德华脱下尤里的裤子。他抬起尤里微微硬起的‍‌阴‎‍​茎‌,盯着尤里那处奇异的雌穴,惊讶地说不出话。他的喘息变得粗重。他原本只想夺去尤里‎后‎‍穴‍​的处子,却没想到让他发现了另外的风景。

“真想射在你的子宫中,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从此只能被锁在我的房子里。”爱德华轻轻抚摸着尤里的​‌阴‌‌­唇‌,“我会光明正大地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爱德华将尤里翻了过来。爱德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尤里的屁股,荡起一阵臀浪。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臀缝间摩擦。臀瓣被掰开,露出紧缩着的​肉‍‌​穴­。尤里无知地沉睡着,丝毫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两团臀肉被爱德华泄愤般粗暴地梁着,从白皙变成了像被掌掴过一样的红。挤出的润滑油散发着尤里身上常年带着的玫瑰香气,‌穴­‌口‌被涂满了,多余的部分顺着流到床单上。催情的成分开始生效,​肉‍‌​穴­呼吸着,等待被改造成性器官。

尤里侧躺在床上,卷翘的睫毛甚至都没有一丝颤动。平静的表情仿佛象征着默许。爱德华更加放肆。一根手指撑开了​肉‍‌​穴­,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子穴咬住了这根手指,让它无法深入。修剪过的指甲刮着娇嫩的肠壁,身体自作主张地产生了反应。润滑剂的口堵住了‌穴­‌口‌,润滑油不断被挤入。拔开时发出“啵”的一声,仿佛​肉‍‌​穴­渴望被什么堵住一般。

“好​‎­色‍​情​­­。”爱德华喃喃道。

透明的润滑油从‌穴­‌口‌流出,就像是‎后‎‍穴‍​自己分泌的‎淫­液‌‌​。手指​‌‎抽‎‍插‍​​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性感带被找到,按住的时候难堪的快感从‎后‎‍穴‍​蔓延开。氧气不足的感觉传递到大脑,尤里的唇微微张开。爱德华的‍‌阴‎‍​茎‌鼓动起来,能看到明显的形状。他快速解开束缚。弹出的‍‌阴‎‍​茎‌紧贴着屁股,不断地蹭着臀缝。尖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留在了屁股上,就像动物用体液做标记——这是我的。

爱德华没有再做扩张。他硬闯了进去。因为润滑油的存在,内部并没有撕裂,尽管‌穴­‌口‌被撑得发白,褶皱也被撑平。微微弯曲的‍‌阴‎‍​茎‌抵到深处,尤里的小腹微微凸出。穴肉立刻缠了上来,被完全包裹的性器难以移动。深度睡眠也能感受到的疼痛让尤里挣扎着,他想要醒来,却做不到。眼皮就像被黏住了,身体的其他感官却被唤醒。

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屁股的耻辱迅速地传开了。尤里控制不了身体,浑身酥软得动不了,就连抗议的声音也无法发出。传出神经好像坏掉了,大脑只能被迫接受传来的感觉,任凭身体表现出最本能的生理反应。对处子而言过大的‍‌阴‎‍​茎‌碾压了所有的性感带。尤里的‍‌阴‎‍​茎‌翘了起来,雌穴分泌出了粘乎乎的液体。爱德华抚弄着尤里的‍‌阴‎‍​茎‌,刻意略过同

样需要安慰的雌穴。

不、不行。意识在这样呼喊,身体则擅自配合起来。

从身体内部产生了快要让人融化的热度,​肉‍‌​穴­仿佛变成了完全贴合‍‌阴‎‍​茎‌的形状。纤细的喘息泄露出来,与爱德华粗重的呼吸夹杂在一起。尤里脸上写满了抗拒,其实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后‎‍穴‍​还热情地服侍着入侵的‍‌阴‎‍​茎‌。这种强烈的矛盾,让爱德华彻底兴奋了。

肉体被毫不留情地侵犯,精神勉强抵抗着入侵。令人发麻的愉悦同时从‍‌阴‎‍​茎‌和‎后‎‍穴‍​传来,雌穴也如同被满足了一般,激动地流着水。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快要不行了吧。明明很舒服吧,为什么不放松下来享受?这只是一场梦。”

是梦吗?但是被侵犯、被玩弄的感觉如此真实。尤里的大脑彻底混乱了,精神上的抵御难以继续。被压制住的喜悦反扑,‎后‎‍穴‍​痉挛性收缩着,榨取着炽热的‎​精‎‍液‎‎­。眼角渗出的泪水似乎宣告着屈服。初次开发时就被中出了的‎后‎‍穴‍​,开始了被改造成性器官的第一步。

爱德华抽出‍‌阴‎‍​茎‌。被撑圆的‌穴­‌口‌一时无法复原,‎​精‎‍液‎‎­流了出来。爱德华忍不住将这副淫靡的画面拍了下来。咔嚓一声,做成腕表样式的手机屏幕显示着罪证。‎​精‎‍液‎‎­的腥味与玫瑰的香气杂糅,爱德华满足地吸了一口。

终于,他秘密地折下了这朵同傲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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