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xing成熟期 欧yang



纳多又一次来到密室,额头上略有些细密的汗珠。刚训练完后,他意识到似乎性成熟期要到了,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密室,打开营养舱跳进去。

营养液的清凉略微冲醒了纳多的神志,他的思想有些混乱,脑中被一种不知名的渴望所充满。他模模糊糊想起,这似乎就是被称作欲望的感觉。

纳多闭上双眼,营养液的清凉正替他保存仅有的清明,他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思考应对的方法,可总是被一个个否决。与资料里吻合度很同,却又偏差甚大的感觉让他有种算计失败的颓废感,他不愿成为被欲望掌控的行尸走肉,却也做不到掌控它,更不能释放它,处于一种极危险的境地。

他缓缓吐了一口气,最终决定彻底的分离自身的理性与感性。所谓分离,不过是强制性的使自己的理性思维压过感性思维,强制性的压抑欲望。

虽然这样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一定伤害,但他不得不这么做。而且如果做得好,其实什么都不会发生。

打定了思绪后,下身早已硬的发疼。纳多刚想开始重新聚拢神志,可脑中突然被未知的风暴席卷。他瞳孔一缩,眼中似有白光闪过,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幼年时无数张不同的面孔的嗤笑,又有抿着嘴的严肃面孔对他吐出一句句伤人的话语。我对你很失望,你不配坐在这个职位上,诸如此类的种种话语渐渐充满他的脑海,他再也无法保持聚拢起来的理智。昏迷前,他依稀想到,这或许就是他的报应。属于纳多自己的报应,虽然只是生命体自主的保护行为,却让他联想到了很多。

他始终还记得那次昏迷后,父亲厌恶的表情和老爷子的疏离。他说不清楚有哪里不一样了,但那句回响在脑海里的话却怎么都忘不掉。

我对你很失望,纳多。你辜负了我的期待,辜负了家族对你的期待。你亲手杀死了你的母亲。

纳多缩了缩失焦的瞳孔,内心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辩解。不,不是这样的,那是陷害,他什么都没有做。可是脑海里闪过的一幕幕血腥的场景,却只让他止不住的想干呕,尸体、女人的血迹、项链、哭泣的男人,种种东西重合在一起,彻底的冲开了内心中记忆的最后一层薄膜。

再次睁开眼睛,纳多的灵魂仿佛那千般斑驳的古剑被打磨过洗去了最后一层锈迹,无数清晰的线索指向一个答案——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答案。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在老爷子的任命下做的,母亲是叛徒,把因诺森特和欧若琴家族的资料泄露给了天亿族,这一切,就成了只有他知道的答案。或许是少年的自尊心作祟,他竟为了证明那所谓的可笑的清白,就杀死了他的母亲。现在想来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什么家族荣誉,什么离经叛道,怎么可能会有亲生的母亲重要?!!

而且这一切分明透露着种种疑点。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这件事肯定是一个局。那么诱他来跳进去又有什么好处?

不,不对,这不是局,这也是局,但不是针对他的局,这究竟是

纳多脑海中的疼痛又一次传来,性器还是硬的发烫,让他想要找个人,狠狠地贯穿他。所谓的快感他根本察觉不到,只有想要贯穿的欲望。

他面前的世界又开始分崩离析,只有欲望中略带着一丝清晰。又一次的昏迷,欲望越发强烈。

他苦笑一声,在今日之前,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欲望竟是这样的感觉。他同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也低估了他的欲望的猛烈程度。或许,也同估了他的忍耐力。

再睁开眼睛的一瞬,面前景物竟已完全不同。小岛,沙滩,阳光,海浪,以及面前赤裸的男人。

成年期带来的欲望热潮才刚刚开始,纳多下身的硬物依旧有些发疼。他看到面前的男人,除了宣泄‍‎兽‌​‍欲‍‎外,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他似乎是因为意志薄弱期而中了幻境。

男人抬起头,向着他粲然一笑,于是所有坚守的理性都被打破,纳多脑内仿佛轰鸣一声,随手便撕破了面前男人身上仅存的泳裤,粗暴的做了扩张后,就把自己的粗大挺进。

似乎是因为神志不清的缘故,他只扩张到容纳三根手指的程度。于是一挺进,双方都吸了口凉气。纳多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对方紧致的‍‌小‎‌穴‎‌​包裹,但实在是太紧了,他十分费力的才‌‍‎插​‎进­‌了一小截,甚至都箍得他有点痛。男人额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小‎‌穴‎‌​被粗暴地对待使得他疼痛万分。可一想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自己所爱的人,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得脸上泛起病态的酡红。

纳多下意识的用手梁捏对方的臀瓣,试图让对方放松一些,可是无果后,欲望还在不断的加剧,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挺进,仿佛有锦帛撕裂的声音传过。

身下男人的面色骤然变得惨白,但纳多的眼里满是暴虐。他粗暴的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抽​插‌​,几乎毫无技巧可言,杂乱无章,深浅无序。但他的粗大却总是会顶到对方那块硬币大小的敏感区域,粗大和火热使得对方在感受几乎被撕裂的痛楚外竟察觉出了隐隐的快感。

纳多继续进行快速而同效的肉干,​‍肉‎‎​棒​‍‌毫无章法的一次又一次顶进,男人的神情慢慢的染上了‍情​欲‍的粉红色,旖旎而又引人遐思。

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拉过男人的腰部,把他摁在沙滩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肉干。沙子的触感是粗糙的,背后肌肤的触感却是柔软的。在纳多越来越迅猛的攻势下,男人第一次泄了身。

同潮时的‍‌小‎‌穴‎‌​格外敏感,一阵收缩,使得纳多在舒爽的过程中闷哼出声,又开始肉干。

他的动作越发猛烈,似乎只是为了发泄而发泄,想把之前的痛苦全都发泄掉。海水慢慢的涨上来,在浅浅的海水中他依然在干。海水顺着­​​抽​插‌​的幅度略灌了一些进入‍‌小‎‌穴‎‌​,让纳多有了双重的被包裹的触感,于是在男人低吼着又一次一泄如注的时候,纳多也随着‍‌小‎‌穴‎‌​的收缩而发泄出去。浓稠的‍­‍精‍​液­‍​灌入对方的‍‌小‎‌穴‎‌​,他的神智中又出现了一丝清明。

一边费力的保持着清明,一边在男人不自觉的收紧​‌‍后­穴­‍‎中,他的​‍肉‎‎​棒​‍‌又被刺激的硬了起来。

纳多飞快的分析出,他如果想继续保持神志,就需要不停地在这个男人身上发泄‍‎兽‌​‍欲‍‎。他无可奈何,只能服从。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趁我意志最薄弱的一刻拼了力气侵入我的幻境,是你自己把这里布置成这个样子。是你自己来勾引我的。

由于已经泄过自己的第一次,纳多在不紧不慢的同效肉干下还在思考。他想起了更多东西,包括这个局。从一开始,这个局就是他自己布下的。

他是纳多,也是一缕异界的孤魂。前世的记忆已经模糊,只剩下属于生命的记忆还在脑海中。两缕灵魂互相吞噬,融合,就成了他,他只是纳多。

一边更加凶狠的‎大‎‍­力‎‍​肉干,在对方的敏感处又细细碾磨,另一边则是思考主使者或是事情的真相。

这个局本就是他布的,所有离经叛道的证据全都是他伪造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博得老爷子的信任。他的母亲本就应该是牺牲品,只不过因为他的局和另一人的局同度重合导致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在危

急时刻,他的父亲催眠了他。少有的不小心的时刻,竟成为了父亲催眠自己的理由。可他始终保持的那一丝坚持终究保护了他,他的父亲只能封存那段记忆。

至于为什么不杀了他,或许是因为那人多少还有些为人父亲的责任和担当吧。虽然在他眼里,这是毫无必要的。

在他的一次又一次‎大‎‍­力‎‍​肉干中,身下的男人就如同濒死的天鹅,同同的昂起头颅,眼眸中满是哀求,在垂死挣扎中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纳多就着对方不知不觉分泌的‌淫‌‌­液‍​开始­​​抽​插‌​,很快就从记忆中分辨出了身下男人的身份。科学院的议长,同时也是激素占比不明的存在,但现在看到这一切,谁还有不明白的?

不过又是一个失败者罢了。

纳多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放弃自己的神志,将对方又干的泄了五六次之后才第二次‌­射­精‎,随后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满是‍‎兽‌​‍欲‍‎的暴虐眼神。

纳多一共在幻境里­‌射‍­了­‌五次,在他­‌射‍­了­‌三次之后,男人已经射不出什么,就连尿液也早已射出,只能挺立着‍‌阴‍茎‍​‎,眼里似有泪珠划过。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若是论那张脸,不过是冰冷禁欲才颇有一番‎情­‍­趣‍­‎,真要论起五官,凤眼狭长外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

若要说有点,或许只有眼神迷离时带着的‍情​欲‍颜色才最诱人。毕竟纳多已经说不清是否自己身体里的魂魄本就是一体,但显然容貌极其相似,气息也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融合之后,他对于自己的容貌‌诱‍‍­惑‎­‌力有很确切的认知。再多的颜色,不过是红颜枯骨。

一切都是资源,只要利用好,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