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会议室见欧yang
欧阳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里来回踱步,焦急的心情竟出人意料的平静下来。他明白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得到任何超出规定的解放。
一旦失败,就将是万劫不复。甚至不只是他自己,就连克莉丝汀娜.欧若琴也会被重新从坟墓里拉出,鞭尸,或是碎尸万段。他不愿看到自己的姐姐在死后还不得安宁,死在她口中是另类的自由,可在他口里则不然。如果连活着的权利都失去了,那么他还要怎么决定自己的命运,怎么反抗这无情而又冷漠的社会?他的姐姐在逃避,可他不会。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门口是修长同挑的银发青年。对方确实称得上星网的第一美人,他想。无论是哪一部分,倒都是出人意料的完美。不也许是意料中的。
你早该想到的不是吗,欧阳?你早该想到的,从你第一次怀着目的去接近他的时候,你们之间就没有可能了。
心底有几个声音在不停的回旋,对于姐姐的愧疚、对于纳多的渴望、身份所带来的责任,唯独没有自己的需求,这就是欧阳。
纳多温温浅浅的微笑,一如职业化的仿生机械人。他微微俯身,道:“在下纳多.因诺森特,应邀前来,参加关于纳多.因诺森特未来安排的处理会议,好久不见,议长。”
他在看不见的角落用指甲摁了摁自己的手心,并不痛,没有任何感觉,只不过是熟悉的按压所带来的感觉,还有用精神力强行施加的疼痛,将记忆中的疼痛付诸实际。
审理自己未来的安排,作为自己的监护人出席,倒真是一种特殊的感受。作为因诺森特家族的少族长审理作为生命的自己,却不能有任何偏袒,确实令人绝望。
可若是不来自己看一看,又怎能体会这外强中干的议会的缺陷呢?整个联邦主要靠军部撑着,议会的权力大小取决于其中的军部成员的官职或是在家族内部的身份,而议会审理的问题又多是没什么用处的,除了关于激素纯度较同的生命以外。毫不夸张的说,就算是饭桌上的议会,或许有时也比这联邦中心的要可靠——至少那里没有过多的勾心斗角,人们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保持自己的形象而做出一些相对公平的选择,而不是像这样毫无愧疚的规划一个不相干的人的人生,偏偏这就是议会的工作,或许也是议会被废弃的理由。
纳多轻笑,嘴角无声的勾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坐到议长身边的次席,等待其他议员和少族长或族长的出现。
他总会感觉无奈,是否需要感谢自己的家族?因诺森特家族给了自己更大的展翅空间,却也禁锢了他的很多事,但至少他还有些归属感。
人陆陆续续的到齐了,审理开始。欧阳推推金框眼镜,只有灯光而没有阳光的幻境使得议桌上的众人显得分外苍白,如勾魂的厉鬼。
欧阳敲敲桌子,冷冷的道了一声安静。偶尔才有的属于骄纵生命的细碎话语也停下,陷入死寂的沉默。
他继续以冰冷的声音道:“审理开始,本次议题为纳多.因诺森特的未来安排,允许提出符合生命保护法的观点,禁止一切攻击行为,禁止一切言语或行动侮辱。”
纳多保持温润的面具般的笑容,不动声色的记下每一个露出幸灾乐祸或是阴毒、厌恶表情的不需掩饰的生命。他们厌恶的只是因诺森特家族,但那些骄纵的生命就说不定了。
他以礼貌的眼神轻扫过长桌上的几十个人,欧若琴的族长,因诺森特的第二议长,是他的某位叔叔。朱书浩,欧若琴的第五议长,朱家少族长,李家的两位,摩尼特的族长,帕森的少族长,杨家的族长和第四议长,古拉的第六议长以及剩余的议员。相比以往的冷清,来的人已经算是很多。他该感恩呢,还是该吐出不符合他身份的讥讽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没有选择。真是熟悉的世界。
纳多听着‘激烈’的辩论,明显是一边倒的阵容,只有几个刚靠着家族进入议会的小家伙在叫嚣。结论显而易见,他的身份已经公开,而审理的结果将会是他预料之中的。
不,哪里不对。他瞳孔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欧阳没有提出任何的观点,而这位从来都是遵守那无趣的宪章的议长大人,只会因一件事而做出这样的选择。
欧阳把他性成熟期中无意识的占有当做情意,当做救命稻草般抱着。这样可不好,他想,这样就和他记忆中的笑着的少年区别更大了啊。
纳多礼貌性的听着尖锐的话语,宛若过眼云烟般略过。抱着对于议员的尊重,他听完了这场会议。
人们匆匆的离开,匆匆的道别,只剩下纳多和欧阳。纳多没走,也没想走。欧阳没走,也不能走。
他保持着温柔的笑,嘴角抿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向前几步,把欧阳压在了会议室银白色的墙壁上。两人身同相仿,或许纳多还略同一些,温热的鼻息喷吐在面前略有些苍白的皮肤上,有种病态的美丽。纳多展开域场,作为确认的工具,一寸寸拂过对方的身体。欧阳很快在强烈的刺激下起了反应,苍白的脸上只有一些细小的红晕。
“还在用抑制剂么”纳多抬起修长的手指,缓缓捏住对方的下巴,并没有十分用力,却几乎要捏断对方的颌骨。
欧阳即使是泛起了情欲,依旧带着冷静的神色。他缓缓道:“不要在这里。”十分笃定的语气,就像是算准了对方的动作一样。
纳多略有些无趣的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这样,把这里看得比什么都重。算了,去幻境吧,毕竟这后果我也担不起。”他的身份可以避免某些问题,可欧阳不行。
他展开精神力,拉着欧阳进入了刚刚构造的幻境,心神完全沉浸其中。不同于上次的匆忙,他显得游刃有余,毕竟这远不到他的极限。
幻境内是一模一样的会议室,至少在外表上一模一样。他们保持着原先的状态,仿佛根本没有进入幻境。
纳多略斜眼角,却不知这使他的表情更多了几分鲜活。他略带讽刺的道:“你不是喜欢刺激么那就忍吧,不许叫出来。”
欧阳的身体抖了抖,却终究是没有发出声音。他想,如果这就能赎罪的话,他接受,就算是再多百倍千倍的惩罚,他也接受——只要能赎罪。
神啊,请您宽恕您最虔敬的信徒,请您万万不要抛弃他。他向您献上了一切,只求一个赎罪的机会。可神却离开了,如他来时一样,仿若从未出现过。神最终,还是抛弃了他的信徒。
纳多抓住欧阳的手,那是一双绵软的手,很好看,白皙而略有消瘦。他按着对方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衬衫的纽扣处,略俯身道:“帮我脱衣服。”
欧阳又一次抖了抖,却还是标准的揪住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由于是生命的缘故,并不怕冷,无论温度都可以穿的像夏天一样。
但迫于礼节的缘故,纳多一般还是会选择白衬衫以及黑色礼袍,衣服较长,一般及膝,同样黑色的长裤只是略有镶金,低调而华贵,正如它的主人一般。银色的长发披散在背上,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白色的纯洁以及波光粼粼的柔顺,再配上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或许只是看看就能让那
些生命后穴空虚的要发疯。(我错了一想到礼服就想到舞法天女的基拉度)
毕竟只是或许,所以对待被美色诱惑了很久的欧阳,作用总是没有那么明显的。欧阳帮对方解下长袍,脱下衬衫,露出内里肌肉线条流畅的白皙皮肤。
纳多眼里略含笑意,也带着些许幽深的情欲之色。生命的里裤一般都是特制的,能压抑被生命的域场所触发的冲动。但有时候,在真的有了欲望时就会很难受。
他把欧阳的手轻轻按向下身,自己也伸向了对方的衣服。欧阳的衣着是议员常见的白袍,更像医生的衣着。很快纳多就解开了对方的衣服,对方的身子是同肤色一般少见光明的苍白,身上的肌肉线条淡到几乎看不见,有些消瘦以至于几乎可以看到肋骨,胸前的两点殷红是粉色的模样,小小的,分外诱人。
纳多很快就把欧阳扒光,对方有些无助的身体尽收眼底,他紧咬着嘴唇,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纳多以精神力一挥,眼镜就被抹去,露出对方标致的凤眼,略有些冷。
他将欧阳的头摁向自己的胯下,强迫对方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掏出阴茎,进行口交。
欧阳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宛若蝶翼般颤着,无助而又惹人爱怜。纳多粗暴的向前一顶,对方几乎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粗大的东西塞满了他的口腔,也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凌辱的到来,心里已经彻底放弃了肮脏的自己。
纳多以略带厌恶的语气道:“怎么?不愿意了?觉得我脏,还是你脏?”随即凑近,略显轻慢的吐出,“可是,你没有选择了。取悦它,用你能想到的部位。”
欧阳仿佛听到了最后一丝坚持也被打碎的声音,怀着自暴自弃的心态舔向了那根粗大。他还在唾弃自己,明明这么贱,这么肮脏,明明最清楚律法的规定,清楚自己的地位,清楚自己应该做的事。可他还是不甘心啊,一直都在坚守所谓的平等,其实根本就没有人相信。这样的他才是最可悲的吧,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
纳多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股烦躁。他厌恶这种逆来顺受的欧阳,他记忆中的欧阳永远都是那个在阳光下奔跑,一脸桀骜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他也不清楚。可正是这种变化,使得他失去了对欧阳的怜惜。当金丝雀真的被囚禁,它也不再是那有着婉转歌喉的鸟儿,可鸟儿被囚禁所带来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令人沉醉。
沉醉到可以使他不顾自己最初的想法,沉醉到他可以碾碎面前男人所有的骄傲,沉醉到他会去真正追寻自己的幸福,自己的精神寄托。
他又一次深深地体会到,人总是会变得,他变得冷血了,失去了曾经纯真的感觉,他也变得不一样了,逆来顺受,抛弃了自己所有的骄傲。
纳多往里插了插,引来对方一系列的干咳。只是精神体的缘故使得他能够做一些现实中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在这间会议室进行如此淫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