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 与聂昀的约定(xia)
也许我就是为了与你相遇才出生的。——渚薰(/新世纪福音战士)
诸墨棋退后几步,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青年白皙的身体上缠绕着根根黑绳,深红色的阴茎挺立着,被扣在一个黑色的精致小笼子里,两颗竖起的乳头也被勒在绳子下面,由于摩擦而产生了些许红肿,后穴里插着一个肛塞和一支娇艳欲滴的蔷薇花,花茎上还有丝丝透明液体滴下,耳朵上夹着耳环,脸上泛起红晕,时不时溢出几句破碎的呻吟。
他不怎么喜欢用道具,但也仅仅是不怎么喜欢而已。多数时候来说,道具对于他是很好的发泄,但他需要发泄的时候通常都下了药,也就没有时间进行这场双方都愉悦的游戏了。
诸墨棋拨弄了几下乳头,随后解开绳子,青年白嫩身体上开出的花朵显得分外诱人,却很快就消失,仿佛从未受到过特别的对待。
“主神使者看起来是情欲那家伙的使者了,虽然你这样很方便,但是啊,聂昀,这样会让某些人失去兴趣的,建议你还是保留下痕迹为好。”诸墨棋叹口气,静静道。
他理解聂昀的骄傲,身为主神的系统中食物链顶端的存在,有点特殊的癖好无可避免,但羞耻心总还是存在的,特别是爽完过后,所以很多的主神使者都会兑换一些消除疤痕的系统。这固然对那些喜欢收集的家伙有利,也方便一些轮奸双龙动作的存在,但这多少还是遂了他们的骄傲,所以总会有些家伙因此失去兴趣,而并不是所有的主神使者都有判断的能力。
聂昀粲然一笑,道:“嘛,你还是快进来吧我们啊,总得有点特殊的坚持吗就算是活着的证明了?反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稍微有点小习惯也无所谓了。”
诸墨棋张张嘴,想提醒聂昀,或许这个错误就会成为他丧命的理由,却最终还没有说出口。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不值得他一再提醒,就像此刻的肉体关系。
他很少像这样有过多余的提醒,或许是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亦或许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做了点特殊的事,但随后他就有点后悔。他讨厌被拒绝,所以他很少提醒。
诸墨棋拆下肛塞,犹豫了些许,也拆下了尿道按摩器,却留下了贞操锁。他拔出蔷薇花,插入一根手指搅了搅略有些泥泞的小穴,又开始简单的扩张。
时间已经过了不少,聂昀的小穴也保持了空虚的状态很久,透明的液体流下,诸墨棋只是轻轻地搅了搅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插入也很轻松,根本不用再进行扩张。
他脱下外衣,极快速的解除掉身上所有的阻碍肌肤碰触的东西,然后从后侧抱住聂昀,细细的舔咬对方被耳坠拉长的耳垂,留下一道道很浅的红痕。还是消失的很快,却少有的保留了一会。
聂昀发出几声细碎的嘤咛,主动往后一靠。双方都可以称得上细腻的肌肤相靠,诸墨棋触到身下人光滑而带着傲骨的背,聂昀触到身上人轮廓分明的腹肌,同时诸墨棋也是直接挺入。
他闷哼一声,对方肠道里丝滑的软肉挤压上来,像是千层蛋糕般酥脆而又连绵不绝,一层层包裹着他的肉棒,带给他极致的快感。他挺了挺腰,往里再插了插,软绵绵的洞穴有个很浅的分叉,显然是直通向子宫,他避开子宫而向上深入,擦过某块硬币大小的软肉,引来一声声浪叫。显然他并不需要对准某个位置,只需要轻轻地擦过,追逐深度。
诸墨棋开始律动,另一只手则是开始细细梁捏聂昀已经消肿的左乳头,旋转后在捏一捏,手指顺着腰线划下,速度不快不慢,再缓缓深入股沟,直至到达被彻底撑开的穴口。
他低下头,在聂昀的喉结上轻轻舔舐,再用牙齿微微厮磨。要害被掌控的感觉对于长期作战的人来说无疑是极为致命的,但也可以算是一个别样的敏感点。聂昀大口喘着气,似乎刚刚经历过真的窒息,胯下的肉棒似乎要开始弹跳,却被束缚在贞操锁里,同潮被瞬间阻断的同时痛苦超过了快感,但另一方面的快感却如日般冉冉升起,几乎要让他即日飞升。
诸墨棋感受到聂昀的后穴喷出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低笑着舔了舔聂昀的喉结,抽出一点,然后顺着下端的肠壁慢慢探入到子宫口,细细碾磨。
不可否认的是欲之主神调教出的奴隶确实都是最好的,此刻仅仅是一次潮吹就使得宫口已经开始翕张,他试着顶了顶,似乎对于异物的排斥并不是那么的明显。主神使者的身体都是根据他们的真身所具有的精神体所改造,心理作用也占了很大的部分。虽然这样完美的身体其实并不存在,但无疑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诸墨棋来回抽插了几次,终于努力的进入了半个龟头,随后则是整个的挺进。聂昀毕竟早就不是处子,也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只有被彻底填满的快感,瞳孔暂时失焦,随后又恢复,嘴角透明的涎液在一个特殊的角度被咽下,前端被掐断的同潮又重新开始,随后则是巨大的快感传来。诸墨棋每一次都肉到最深处,然后再轻轻拔出或是几乎整根拔出,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使聂昀感到被整个填满的快感,同潮几乎就没有断过。如果是普通人,这样的伤害显然是特别大的,可他是主神使者——无论如何,早已不是拥有正当权利的人了,他们还活着,却不如死了。
诸墨棋想起了主神使者的故事,他只是半路从某个修真位面以灵魂体加入,显然是不曾看过主神使者真正的肉体存放处的。年少时期他也多少都有过自己还具有肉体的幻想,等到他真的成熟到可以重新塑造出肉体的时候,灵魂进行照例感应时却是一无所有,他毕竟只是失去了自己肉体的灵魂体,就算重新塑造出了一模一样的,还是死过一次了,经历过失败了。
虽然那种地方据说是摆满了充满营养液的大型培养仓,一个个肉体陈列在那里,浑身赤裸,双手抱膝,时间被静止,只有灵魂在无数次的呼唤、渴望。
他眸色深了深,把精力全部投入在自己的律动上,一次次挺动的更深,随后梁着聂昀的敏感点,啃咬耳垂,梁捏乳头,抚摸大腿内侧,最后则是舔舐喉结。
聂昀状似生气的在诸墨棋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却没有咬破,只是留下几条白印,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消失,毕竟无论怎样,他的幻境内的身体总还是有级的双指数。
诸墨棋沉默了一下,道:“你去过你的肉体存放处吗?我毕竟曾经身为使者时已经是灵魂体了,突然好奇,就想问了。”
聂昀眼神飘忽,道:“没去过甚至连感受都感受不到,因为我也是灵魂体,拥有肉体的主神使者基本都是不会暴露的,好奇太多并不是好事啊~太大了要坏了~”
诸墨棋发现自己竟是少有的感伤,不禁更加坚定了要取得另一半记忆的决心。他的计划算是缜密,已经不可能有纰漏,他很好奇主神的应对。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他的动作更加快速,最终在自己同潮的前一刻解下了聂昀的贞操锁,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聂昀的前段也颤抖着几乎是以流动的方式终于射出了精液,绵长而宽泛。
诸墨棋知道的远比他自己所想的要多,他只是贪恋美好,不想再投入日日都要
算计着,殚精竭虑的生活。他知道温应该在趁现在的时间窃取情报,但他暂时还不想处理。
毕竟利益的交换远比所谓的爱情要长远得多,无论是柏拉图式的理想爱情还是金钱驱使下的现实爱情都是如此,只要把握好筹码一切都将变得无比脆弱,只要他拥有力量。
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所谓的道念,所有一切都是为了长远考虑,他所得到的只需要一点点付出的代价。
只要他不会忘记最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