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先生,能接受被打pigu吗



顾原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地上跪着一个雌虫,穿着第一军团的军装,军装整齐地没有一丝褶皱。

军雌,顾原明白了前雌虫的份,最不受大多雄虫喜的雌虫类型。

雌虫的跪姿标准,双手规矩地背在后,脚尖地,顺势坐在了脚跟上,神温顺地看向雄虫的鞋,充分打开的肩膀很好地显现雌虫的仪态。这是一个赏心悦目的画面,雌虫看上去十分地听话,并且…耐。

尽之前有其他的军雌跪在他面前过,顾原还是承认这是他这辈见到过材最合他心意的雌虫,不,两辈。

衣服很好地掩盖住了雌虫的肌,却依旧能凸显他的材,健壮却不会过于壮。肤颜比顾原本要黑一,看得是十分健康的颜,比大多军雌都要白皙地多。这是顾原喜的类型,他甚至暗暗想着把那平整的军装扒掉后里面会是什么风景。

顾原喜哪类型的雌虫一直是大家争论的焦,毕竟这是一个对任何雌虫都很温柔的雄虫。然而大分虫觉得顾原既然不喜“教”,偏好的应该是亚雌,只有少数想被他疼的雌虫会幻想他会喜纯正的雌虫。

然而,他喜正是那些大的军雌,并且无数次梦想着看见他们赤着跪在他的面前,他们浑圆的被打到通红甚至瑟瑟发抖,他们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哭泣。这是一个变态的想法,但在虫星却是很正常的想法,所有雄虫都在这件事。

稍稍平复了脑海刚燃起来的火,目光专心看向面前跪着的虫。顾原知那是个很费劲的姿势,脚掌和膝盖承接着上半与半,在原来的世界,sub跪上十分钟就要向他求饶了。前的虫却依旧安稳地跪着,仿佛什么话都没有说。

如果是其他的雌虫,顾原肯定会上给答复并且请他们起来。然而现在他却想看前的雌虫再跪一会儿。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甚至没有看见前雌虫的脸,不知他的任何信息,他却觉得这会是和他共度一生的虫,他想让这个第一次在脑海印得更刻些。

二十分钟后,终于有第二只雌虫找到了顾原,那是一只乖巧可的亚雌。

亚雌在雌虫旁边跪了来,“殿,我是林家主母系的亚雌,我叫林息。您是我心最完的雄虫,请问我可以成为你的雌侍吗?”亚雌甜的嗓音是他们俘获雌虫的第一武,当然在笔直跪着的雌虫面前,他的跪姿可就偷懒多了。而雌侍则是他明白自己的份所能争取的位置,这是一只聪明的亚雌。

顾原明显觉到那只雌虫的气息在林息报完家世突然变得颓然了,他这才意识到他甚至不清楚这只雌虫的姓名,家族。

“谢谢,我不接受。”顾原很快就给了林息回复,并且礼貌地目送他离开。

这也不是林息第一次被拒绝了,他只是撇了撇嘴就识趣地了。

有了第一只,就会有更多的雌虫找上门来。为了防止和他的小虫之间的谈话被破坏,顾原决定换个地方聊聊。

顾原踢了踢前这只已经跪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雌虫,用神示意他跟上。

他站起来微微侧了,角的余光看着雌虫的动作。雌虫起的时候浑像是僵住了一般,他先是艰难地把从脚跟上挪开,不依靠任何外力量直起了。雄虫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了,雌虫向前迈步时膝盖痛得像是断开了一般,踉跄了几步才能够走稳。果然是个耐的虫。这时的雌虫却在心里庆幸着没有麻,不然他就跟不上雄虫的脚步了。

能够看到这么一只从外貌到行为都和他心意的雌虫,顾原的心前所未有的好,他哼着小曲朝他心打造的游戏房走去。自从十四岁搬本家后,他选了新家最好的房间布置成了游戏房,从最初的一间空房到如今比虫星上任何一个雄虫的教室都要豪华,尽很多东西他觉得这辈都不会用上,但为了吓一吓他的小雌虫他还是购置地很全面,比如那个着小臂细的木,顾原甚至有等不及看到雌虫看到它时的反应。

离那间房越近,顾原越觉得有些他失去了很久的东西在今天可以回来了。比如他现在那颗正在砰砰作的心。

顾原领着他的雌虫走去,打开了灯,映帘的是灰的布艺地毯以及纯黑的布艺沙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家,厚重的米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月光。

顾原自然地在沙发上坐,雌虫顺从地继续跪在离他的鞋尖三十厘米的地方,和之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你的姓名,是哪个家族的。”

听到这个问话,雌虫原本低着的更加垂了去,“殿,我叫靳先霖。”低贱的雌虫又怎么能幻想成为殿的雌虫呢?

靳,一个陌生的姓氏,这意味着前的这个雌虫并不是贵族,他是个寒门雌虫。但能参加他的成年日,这个雌虫的军衔不会太低。

“小虫,你的军衔是什么?”

“殿,我是第一军团第三分团的团,如今的军衔是上将。”察觉到雄虫突然间愣住的脸,靳先霖忙补上一句:“现年三十六岁。”三十六岁的年龄成为上将在虫星上能名列前十,何况这个雌虫还没有任何的世背景,这是一只努力的雌虫。

虽然和靳先霖之间仍然有十六年的年龄差距,但在如今平均年龄五百岁的虫星并不算什么,像他这资质的雄虫能活八百年,除了最后的十几年会变得衰老外一直都维持如今的面貌。其实如果靳先霖真有一百多岁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顾原想到在前世这个年龄的人都能当他爷爷了才觉得荒唐。

为了找补回刚才的失神,顾原往前探了探,揪住靳先霖的领,在他的耳边用仿佛气音一般的声音说:“最后一个问题,上将先生,能接受被打吗?”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