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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影响大家的验,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本来写了大段话,最后还是删了,还是开心好啦~
有小天使问我微博号,id:鲸屿是金金鱼。
过我只是个言之无物的沙雕哎,其实用关注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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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弹劾
太极殿上, 站了近两个时辰的群臣早已双僵硬,眼前发,却敢松懈, 个个心头悬着气。
先前她们分明听得,殿后是有人声的,只是听清, 仿佛是陛动了大怒,斥责了什么人,随后拂袖而去了, 女们纷纷追去,片仓皇。
可怜文武百官惴惴安, 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又敢大肆议论, 只能与身旁同僚小声交头接耳,等了半天, 也见司礼女官让散朝回去,只能硬着头在大殿上站桩。
直站得浑浑噩噩了, 忽然听前方女官唱声:“太凤君驾到——陛驾到——”
百官个激灵,赶紧拖着僵硬的身躯拜,就见女皇登上龙椅, 太凤君走向帘幕后坐定,切似乎如常,没有半异状。只是有胆大的多看了眼, 女皇的发髻似乎稍有松散,珠钗过勉在发间定了个型,像是匆促之间赶来的手艺。
实也确实如此。
被司礼女官催请后,命侍人匆匆整理了仪容便赶来朝堂的郁瑶, 此刻端坐龙椅,神见如何,只淡淡扫了面眼,问:“诸位卿可有事奏?”
站在队伍中的吏尚书舒涵,眉心动,就觉得大妥当。
昨日女皇亲答允,会在天的朝堂上,就废黜季凉事,给文武百官个交代。自从得了太凤君的授意,她就知会了依附于她的批大臣,群起进谏,依昨日的形势,她的胜算分明极大。
可是眼,女皇仿佛对此事绝提,难道是天真地以为,如此便能拖延成?
她向队伍外挪了步,就要开,料身后却有人先于她发了声音。
“启禀陛,臣有事奏。”
她忍住回头看去,却见是个陌生的脸孔,寡淡板正,看服与站位,大约是御史台的人,心中由就有些厌烦。这群迂腐堪的老古板,成日里像猫逮耗般,闹得朝臣束手束脚,属实人嫌狗厌。
她听着,龙座上的女皇也并很有兴趣,因为女皇问:“你是何人?”
站来的人板眼答:“臣是御史台监察御史唐纭。”
女皇了头,“有何事要奏?”
“臣要参吏图谋私利,卖官鬻爵。”
此言,整个朝堂陡然静得往地上扔针也能听见,百余人皆低着头,大气也敢,只恨能从这太极大殿上当即遁地而走。
谁人知,吏尚书是太凤君的亲姐姐,太凤君才是这大周实际上的掌权者,这年轻御史莫非是吃了熊心豹胆成?
与此同时,却也有心思细腻些的,偷眼瞄女皇。人人皆知,女皇受制于太凤君多年,内心必有夺权之意,父女之间极是微妙,只知女皇面对这递到面前的手山芋,敢敢去接?
舒涵更是暗自咬牙,心中冷笑。这小小御史未免知天地厚,连当朝堂是何局势都看明白,她倒要看看,所谓女皇,她的亲侄女,有没有胆量动她?
而郁瑶在面八方复杂的目光中,却显得很平静,紧慢,“哦?你说这话,可有凭据?”
“有,臣日前在街市上偶遇恶霸横行,欺压商,打听竟还是个校尉。我泱泱大周,竟有官员胆敢在京师如此放肆,臣便打定主意,定要参她本。”
唐纭生得副刚正阿的言官面孔,郁瑶亲眼所见的事,经她嘴里说,便显得格外令人义愤填膺,旁有名老臣,大约素来与舒涵党同流,此刻中嘶嘶作声,讶异道:“竟有此事?”
唐纭了头,昂首挺,“但如此,臣这随意查,竟还查少事来,请陛容臣细禀。”
她说着抖衣袖,竟是早有准备,从中取本薄薄的册来,打开照念。
“城南同安坊曾婷,年十,自幼欺行霸市,坊间尽知,未考武举,去岁获封从六品振威校尉,其恶行未减,如从前,更有抢夺良家为侍,死其老父之事。”
“城北新宁坊陆琼,年十,有志于功名,而屡试中,秋闱榜上无名,去岁获封从七品太常寺主簿。”
“城东德馨坊汤婧,年十六,识字未能满百,启蒙诗文尚能通读,人尽疑其痴傻,去岁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