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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晏时君磕磕绊绊回道,他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方,这个不适合他的方,“我来错了,对不起……”

他慌慌张张回头,脚踩在路边的石头,直接被绊得个踉跄,着急忙慌摔在上,撞倒了片木丛。横七竖八的枝丫划在他的身上,白衫划了几道子,身上也被划了伤。

狼狈至极。

沈迟川的目光紧,心头抽。

正想站起来,却被尹半烟个“恰巧”的摔倒给砸了怀里。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个身影从旁急急忙忙来,将晏时君从木里扶了来,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看着邢俞的手直接搭在了晏时君的身上,沈迟川的怒意更盛,捏住桌子边缘的手暴起了青筋。

晏时君脑袋有些混沌,手胡乱挥着,将邢俞的手推开:“我自己可以,我没事……”

他摇摇晃晃起来,自己个人艰难走着,瘦弱得像是阵风就能走样。

终于,他走了还没两步,就像是个断了线的风筝,倒了去。

“晏时君!!!”

晏时君在闭上眼的最后听到了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他却没有任何回应的力气——谁在叫他?好累,就这么直睡去多好。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晏时君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昏暗了来,窗外日落西斜,他从床上撑起来身子,在屏风外打扫的晏被惊动看过来,惊喜道:“公子?”

邢俞听到声音,也从门外赶了来,看到晏时君从床上起来:“你醒了?”

“嗯。”晏时君沉沉应了声,睡了天他觉自己已经好了很多,脑袋也没么疼了。

“你终于醒了,你烧了整天,方才才刚刚消退,我差以为你会烧成傻子。”邢俞舒了气,心有余悸说道。

“我发烧了?”晏时君疑惑道,怪不得他从早上就觉状态不对,可能是昨日睡觉的时候没有盖上被子,“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邢俞有些心虚看了眼晏,声音莫名小了去,应得糊:“嗯。”

没有听到个人的名字,晏时君微微有些失落,但还是了:“谢了。”

邢俞没有回他,只因为这个“谢”字他都不敢当,只因为把晏时君抱回来的并不是他,在床前守了天细心照料的也不是他。

是沈迟川。

【作者有话说:明天就和好!】

第十九章 醉酒

睡了整天的晏时君退了烧,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但是只要看到这空旷得没有人味儿的无夜殿,就觉心里堵得慌,难受得不过气来。他叹了气,忽然抬起眼来看向了床尾的邢俞。

邢俞被他这么盯,心里莫名直发怵,要知道晏时君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忽然来个这眼神,准没好事。

他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干什么?”

晏时君喉结动:“有酒么?”

邢俞:……

腰不疼了眼不花了烧也退了您又开始作妖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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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落霄已经是片寂静,除了议事殿还有些许灯光之外,其余方已是片黑暗和无边的寂静。

当然,除了个方。

“公子,你……少喝……”晏的怀里抱着酒坛子,摇摇晃晃站在梯子上,担心看着房上个喝得醉醺醺的怀里抱着酒壶不放手的某人。

晏现在的心除了后悔还是后悔,他怎么着就相信了晏时君的鬼话,相信他真的会去乖乖睡觉而自己放心走了无夜殿,他怎么就忘了,晏时君可是撒谎不眨眼第人啊!

说实话晏自己也不知道自家向不碰酒水的清公子到底哪根筋儿搭错了,从烧刚退就要去喝酒。然而经过邢俞和晏的力阻止,晏时君终于……表面打消了念头,实则只不过半刻钟的功夫,他这个人就暗里偷偷溜去了酒窖,等到两个人找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醉成了狗。

偏偏这人喝醉了还不老老实实呆在床上睡觉,刚把他按在床上盖好被子,也就转个身的功夫,人就已经不见了!再次找到的时候就是已经是现在这局面。

晏时君这位非要把喝醉后的自己冠上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形象,顺着屋子旁边的个摇摇欲坠的木梯子就爬了上去,非要跟月亮肩并肩,顺便来两杯酒对饮。

晏时君心不稳在屋上晃来晃去,邢俞脸担心在面做好万摔来接住他的准备。而晏救主心切,也顺着梯子爬了上去,顺便把旁边的酒坛把抱怀里。

这也就是现在的人局面。

“晏公子,你来啊,万摔来怎么办!”邢俞在面扯着嗓子唤他,从声音里都能听来要被逼疯了。

晏时君举杯对月的手顿了顿,眼前的切都模模糊糊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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