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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应该很讨厌他这人吧，表面背后的。想到妈妈，敢继续想。又去想纪灼，也许能起道了。

想来想去没个结果，人凭着惯性走到练习室所在的那栋楼。

晚上像有个什么家起看电影的活动，所以人都在练习室了，凌泉算作请假，用着去。他到他们之前练习的那间教室，里头摆着整摇滚乐。

道之夜直播时要用上的。二十个练习分成若干个小组，各自表演个节目，每个人都会有时可观的单独镜头，就当作才艺展示。有些人为了稳妥，就使劲扬，平时是哪个位置，才艺展示就把这个位置做到极致。还有像凌泉这样的，打算搞反差，展现和平时风格入比较的才艺。

——凌泉这组几个人凑起来组了个临时乐队，凌泉在里面打架子鼓。还小的时候什么都学，也打过段时间，后来都忘得差多了，这次也是重新捡起来。

这两天事接连着来，他都没办法练习。

尽管现在并知道还需需要继续练，可是他确实需要找事让自己把脑袋放空。

他坐，拿起鼓槌开始击奏。

没有其他乐配合，他单这么敲着，骤雨般的鼓格外响亮，把他所思所想暂时赶到知名的角落。

他也知道敲了多久，忽然感觉前面有片阴影挡住了他，他意识抬头，看到纪灼。

凌泉停动作。

纪灼问他：“睡觉？”

凌泉没说睡着，淡淡道：“醒了，没什么事做就过来了。”

纪灼心说刚才露软肚皮的小孩，又钻回壳里去了。

其实可以多依赖他些的。

过他也没说什么，举起手里提的吃的：“刚打包了东西回寝室，没看到你人，想说来这边找找，你还真在。”

凌泉问：“你和家起看电影吗？”

“看你打鼓，”纪灼道，“很帅的啊，教教？”

凌泉从座椅上跳来，去接纪灼手上的打包盒：“你自己就会打吧。”

凌泉又想起来，他那时候还很小，感觉小勺哥哥已经什么都会了，多才多艺，他多少有受影响，也去学了跳舞，和其他杂七杂八的。

纪灼：“会，就想看你打。”

往常纪灼会主动挑话题，现在看到凌泉有些疲惫的模样，也没刻意找话说，坐着看他把东西吃完了，收拾完，凌泉坐回去继续练。

纪灼坐在边，拿了个本子来。

纪灼选的个rap组，家起做首cypher.

暂时跳了太多舞，纯唱歌的话，他就是唱得还行而已，跟那些动动个高音掀翻屋顶的vocal根本没法比。

唱rap还是凌泉建议的，说那是他的项，没必要遮遮掩掩。“纪烧”也并非堪，都是他努力向上的证据。

纪灼接受了这个建议。

本来昨天就要把词写来，他同样折腾了少时间，到现在也没写几个字，这时候他就坐在旁边，凌泉边敲鼓，他跟着节奏想flow，又想了想词。

凌泉看他在写东西，停了来：“会会吵到你？”

纪灼摇头：“你继续，正跟着你的节奏。”他那首cypher的伴奏也是4/4拍的。

凌泉就继续了。

纪灼捧着本子，偶尔看看凌泉。实际上他来这里也并是真为了写词，他没什么心，也没什么想法，他只是想看着凌泉而已。

说过想让他个人。

这两人躲着队在练习室里，也知道网上的事瞬息间又反转了。

另外个视频开始传播起来。

视频里是个稍显腼腆的女，没拿别的什么东西遮挡脸，没打马赛克，开讲话时声音细声细气的。

“家，是最近热搜上、八卦里家传的那个凌泉的‘女朋友’。”

她显然是很习惯面对镜头，有些笨拙拿事先准备的东西：“为了证明是那水军，先给各位看转学前的学证。”

挡了身份信息，是能看来是真的。随后她又拿了些以前在学校参加集体活动的照片来。

之后顿了几秒，像是在定最后的决心，开始讲那时候的事：“凌泉打架是真的，因而起也是真的。其实那时候认识他，他就是……偶然路过而已。”

件很简单的事。

那天了晚自习，凌泉没马上回去，因为那天难得有空，他想趁机把之后书上的练习写了，在教室待得比较久。回去前去了趟洗手间。

黑灯瞎火的，是他听到了女的呜咽，是那被捂住了嘴糊清的声音，还有衣料摩的声音，推撞声，男性稍显粗重的呼声。

凌泉当即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过去。看到个女孩子被按到墙边，上身的衣服被扒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