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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戚在顾舟寒看不见的角度翻了个白眼:“等你带着顾舟寒安全回来,本宫给你在宫外置办一处宅子。”

“好嘞!属断后,没有后也要找机会硬断后。”

听他在外头油腔滑调,喻戚不免劳碌叮嘱靠谱的顾舟寒:“如果楚路上带你去什勾栏处,你别进去,本宫听说好多勾栏不仅抓女子,还喜欢绑俊男子,那样的销金库,温柔乡,你别不小心被捉进去了。”

顾舟寒话听了一半刚想说己不会和楚去勾栏,但等听完不免哑然,他在进宫之前早已去过勾栏了。

还险些被拉去接客……

喻戚一边说一边仔细看顾舟寒有没有听进去,当看顾舟寒飘忽不定的视线,意识到什,当即皱紧了眉头惊讶:“你……难不成已经去过了?”

顾舟寒:“……”

“你之前不到十六岁就去勾栏?”

“不是……”

“那你上辈子去的勾栏?”

也不对啊,上辈子的顾舟寒每日要应付她的纠缠就已经很难了,宫门都不去,更别提去宫外的勾栏了。

见眼前女子开始胡思乱想,顾舟寒默叹了一气:“在还没进宫去,勿入了别人的道,被拐到了勾栏里。”

“那你没事吧!”喻戚担心不已。

顾舟寒摇摇头:“属用药迷晕了他,彻夜逃走了。”

“那就好……”喻戚松了一气,“本宫这就当放心了。”

喻戚声线忍不住上扬,一息,琉璃目中泛起一抹兴味,她探身过去,捂着嘴状似无意地问道:

“本宫就问问啊……随意问问,进去的男子是不是当真觉得万分肆意快活?”

第52章 感动 喻戚暗喜:“送本宫的啊。”……

“进去的男子是不是当真万分肆意快活?”

顾舟寒轻挑眉宇, 明湛落拓的瞳孔里全是眼前女子的兴味盎然。

一瞬顾舟寒顿首移开视线,时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属不知。”

喻戚鼓着腮,手臂交叠横跨在胸腔:“那就算了, 你还是不要去了解为好。”

顾舟寒怎去了解哪些,顾舟寒又不是她, 什话本子都看, 什不堪入眼的她还格外地感兴趣……

看着顾舟寒现不作多语的模样, 喻戚又不舍地看了几息。

为防沉迷,也为约束己, 她给己定了每日和顾舟寒说话的时间长短。

现喻戚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便尖点点上颚后囫囵着告辞:“那这样, 本宫也无旁的事情了,你要去顾纭那处,本宫会为你安排,只是你要切记,一路小心。”

对上女子认真的神色, 顾舟寒愣怔了一瞬,随即像是冬日暖阳照彻了寒冰,暖融融地暖人心。

喻戚还不放心, 敛眸中的的吊郎当, 抬头直勾勾地对上男子的视线:“还有一定不要去勾栏那种地方!”

疑似被人牢牢叮嘱和保护着的顾舟寒:……

*

宫中不只喻戚对顾舟寒颇为关心,知道顾舟寒要走, 一向顾舟寒对着来的年天子罕见地收敛了脾气。

顾舟寒最后几日为他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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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时,喻琅都万分配合,甚至也学着家皇姐那样,为顾舟寒准备了一堆用不到的东西,还亲送来了。

头一回来顾舟寒屋子, 年天子趾高气昂地坐着喝茶。

而顾舟寒看着案几上刚取来的诸多物件,额角一挑,极力忍想离开己屋子的冲动:“陛,属不用这些。”

他只是个宫,也不是外打仗,也不到那坚硬的甲胄……

喻琅不满:“你是不是瞧不起朕送的东西?”

“属不敢。”

“那你就都收着!”

“是……”

“没有是,不收就是不喜。”

喻戚来时见着的就是二人熟悉的对峙场景。

但等看清是家胞弟强硬将一套盔甲送到顾舟寒怀里,喻戚也陡然惊颤:“陛这是作甚?”

喻琅将颇为厚重的冷盔抱进顾舟寒的怀中,还将一个头盔往顾舟寒那了:“朕怕他宫遇到危险,送这一套给他防防身。”

看顾舟寒忍而不发地模样,喻戚悄然笑了一声上前想让顾舟寒放手中的重物,看向年天子满脸的不赞:“你送他这个,他还怎赶路,光是带着这个就累了半条命,若是遇到危险怎来得及跑路。”

喻琅撅着嘴试图反驳:“他不是还楚一起去,就让楚带着,反正楚长的像个凶兽一般,多捎带一份盔甲也算不得什。”

听到这话,喻戚被她这胞弟的话给气笑了:“陛不要说笑了,他宫是有正事,耽误不得,若是殿真心想送,就去库房找西夋国几年前上供的那一套贴身软甲如何?”

“皇姐!”喻琅简直快尖叫起来,“你怎知那套软甲在朕这里!?”

喻戚无辜地摆摆手:“上回去殿库房寻翠玉料子的时候啊,本宫偶然看见的。”

“偶然?”喻琅更不开心了,他放珠玉的地方和放武器的地方隔了老远,他皇姐还偶然看到,也谓是稀奇事。

皇姐是家的,他也只顺着了,不过一套软甲而已,他一国之君又不是送不起。

思及此,喻琅想开了,将顾舟寒怀里的硬甲抱了来,被重铠压弯了腰,喻琅喘了一粗气:“朕那套软甲晚上就送到你屋里。”

喻戚看不去家皇弟虚疲的模样,想搭手将喻琅怀里的铠甲取来,但伸的手转眼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挡,手背还贴到了某人略显灼烫的掌心。

喻戚微扬前眉,呼吸也随之陡然一猝,就见高了她许多的顾舟寒已经抢先一步,伸手将天子怀里冰冷的盔甲放回了远处。

等顾舟寒转过身后,云淡风轻。

但喻戚手背的温度犹存,意识的研磨那灼烫,就像一路从手肘的筋脉延展到心脉的热汤,直直烫到心里头。

不过几息,女子的耳尖就烫了去。

喻琅方修整过来,就瞧见家皇姐红艳艳的耳垂还有情带雾的双目。

喻琅:?

喻琅狐疑:“皇姐这是热了?”

喻戚:“嗯?”

喻琅伸手指了指她的脸:“皇姐脸都汗湿了。”

喻戚闻言摸摸脸,果然入手湿腻腻的,但这哪里是热得,不过是顾

舟寒刚刚贴了贴她的手,她就燥得冒汗。

取了帕子擦拭干净面上的汗雾,喻戚笑着遮掩:“穿得多了些,走动几步就发热了。”

近来的确阴晴多变,白日里热到穿夏衫,傍晚就需添衣,看着家皇姐的确比往日穿得多了些,喻琅便信了这话:“那皇姐也多注意些身子。”

喻戚只笑笑不说话。

一切落入眼中,顾舟寒垂眸把弄着刚刚碰到女子手背的掌心,方才那一抹凉熨的触感已然消散殆尽,女子躲避他视线的模样还一一在目。

带那次御马过后,殿就开始躲着他。

无论是每日用膳,还是把脉的时刻,除了必要的话,殿现在不会他多说什。

但就是这样的静默才不寻常。

有了两辈子记忆的顾舟寒心里,喻戚就是个对人严厉,尤其喜欢喋喋不休的人,上辈子不管他用空无空,亦或是喜不喜欢谈及她的话题,殿都强硬将她所想说的内容传达给他。

所以与之对比,这辈子殿的疏离已经算摆在明面上了……

尚且不知己哄人不到位,喻戚正忙着将捣乱的年天子轰到外头去。

等喻戚回身,顾舟寒也刚刚从己的猜疑里回神:“不知殿日来所为何事?”

午后单纯无事闲着己瞎走走就走到顾舟寒院子里的喻戚:……

“咳……本宫来看看你院子里的桂花树。”喻戚胡诌乱扯,完了还露一个大大的笑脸,万分真诚。

“殿屋子里没有?”

“你怎知本宫院子里有?”她书房的院子里的确有,但顾舟寒从来没来过她的书房。

“属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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