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9



Chapter 29

姜鸢飞机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脚。

睡眠严重不足,两个晚上只睡了六小时,飞机上即使买了头等舱,也无法安然入眠。

过于虚弱的身体提个箱子便心悸,神经却变得异常敏锐,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响在耳里,放大,与心跳一起将她从入眠的边缘次次拉回。

等飞机到了,其实她也没穿多麻烦,本身就换了舒适的便装,但还是从舱门迈步到登机桥的时候崴了一脚。

重心失衡,而她的平衡力还在天上没落地,于是半边身子一沉,整个人崴得就像要扑倒在登机桥的绿地毯上。

身后的大学生,空姐,甚至机长都时替她叫声来。

哎!小心!

紧接着大学生一手扶住了她。

丢脸了,她想。

脸都在冒热气。

脚踝的疼在她道完谢又走去几步后才完全生效,她贴着墙,手撑在旅行箱的推杆上站着神。

她想事情通常不耽搁,此时的大脑却突然找不到思考的线路,思绪无从拾起,只是愣神看着其他乘客从身后擦肩而过。

片刻后,她抛弃了思考,确切意识到己很累。

那个请问你还好吗?

姜鸢侧首,看见刚才搭了一把手的大学生攥着书包背带,好心但是犹豫地问。

此刻她确实需要帮助,于是藏起一贯的气质,勾起嘴角,露陌生人爱看的温雅女人的笑容:也没什事,就是崴到脚走不动了,麻烦你叫航务人员推一把轮椅来吗?

啊!这严重吗!好,马上!等等我哦!

大学生收到了姜鸢友好求助的信号,惊讶地捂住嘴立刻投入热心助人模式,她回到舱门,用姜鸢听不到的声音与站在那与乘客告别的空姐说了几句话,然后空姐又朝着对讲机说了些什。

姜鸢维持着脸上浅薄的笑容,等来了蓝色制服的航务人员推的一把折叠轮椅。

大学生一路跟在旁边,推着两人的行李箱,与她和航务人员闲聊。

等电梯的时候,航务人员掏手机查了一天气,说天外面气温挺高,最好还是打把伞,又说妹妹你等会要多照顾一姐姐给她撑撑伞。

大学生连忙摆手说己不是。

航务人员大笑,说年轻人这热心肠现在很见了。

姜鸢多看了大学生一眼,挂着笑容说谢谢,她低头按亮手机,上面空荡荡,仿佛还没关飞行模式。

活泼的大学生送佛送到西,居然一路把半残的姜鸢送到楼的电梯门才说姐姐保重,拖着己的行李箱了公寓楼。

姜鸢诚心地略感动:好人。

本来是要送去医院的,是姜鸢说先观察一会吧,看起来没事她想回家先歇息一。

萍水相逢,往后毫无交集,但让姜鸢感受到世界上的一份温暖,不过刚才的大学生一定不会想知道,己帮助的女人是与亲表妹滚了好几年床单,最后还私定终身的异类吧。

她按按钮,闭着眼随着电梯徐徐上升,去找在此刻装死的亲表妹。

玩冷战?

也不是十七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

八岁了。

姜鸢按开密码,门锁弹开的时,门内传来砰地一声。

虽然在飞机上,心里将沈书歆从洗‎内‌​裤​‌‌到实习表现统统批评了一顿,此刻还是不抑制地杨起嘴角。

熬夜后的行尸走肉似乎也回光返照,突然精神地很。

姜鸢开门,看见两条白腿一晃,消失在主卧门后。

好呢,白期待了。

低头,只有被响声惊醒的黑猫眯着睡脸看转头看她,张大嘴打了个哈欠。

姜鸢将东西放到沙发旁,瞄了一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和许多资料,看样子某人在乖乖写论文。

她一瘸一拐到洗手间洗了个手随意擦了一,就往主卧走。

沈书歆即使胆大包天也不敢将她表姐锁在门外,姜鸢推了门就看见她七扭八歪地趴在床上,脸闷在被子里,蓬松卷曲的栗发扇形撒了一被面。

估计是关门蹬鞋一气呵成蹦上床的。

妹妹,你逃得了你血浓于水的姐姐吗?

姜鸢怒极反笑,但也只是哼了一声,反手关上门靠在床对面的柜子上,打量着一个月不见的犬系妹妹、妹系女朋友,看看她有没有走形了变样了花心了好甩了她。

这家伙蹦上床还刨了两,现在右腿高高抬着,两手摆在脑袋旁边,背心热裤被己卷扯得移了位,衣衫不整得仿佛将要被人侵犯。

简单的白色背心松松垮垮,透过发丝隐约看得到薄肩,一边是光滑软糯的腋窝与不见长进的胸乳,乳尖还是被背心遮住了。

腰就露一条缝,看起来也不像长胖了,姜鸢睫毛轻颤还瘦了。

腿中间,裆部那一条布料被扯到左股沟勒着她,露一大片私处的圆乎乎白肉,由于人趴着,被她压ω形状的小肉饼。

姜鸢任目光流连表妹的每一寸肌肤。

行吧,还是就那狗模狗样的。

空调在吹,从外面带回来的燥热也渐渐冷却,她侧头摘耳环。

腹涌起的欲动被耳垂传来的轻微痛感勉强压一些。

拿起手机数了数,月经来了又去,她已经一个月零十天没有做爱了。

哦,没有见面了。

那时候,姜鸢走人后才说大约一两个月回来,详细不多说,让沈书歆好好学习。

沈书歆一开始还哭哭唧唧说表姐去哪了,不要书歆了,书歆哪里做错了都改之类的,还发狗叫语音(姜鸢已保存),后来大半夜,是越想越委屈,叮叮叮发消息说表姐没有心,不辞而别前一晚是分手炮,又说己被免费嫖了。

姜鸢反手就给她转了钱,说是嫖资,其实是给她打了生活费,让她大学最后一年了也要好好吃东西,还暗地里联系姑姑监督她吃饭。

怎就瘦了呢?

姜鸢比刚才更生气了。

她两手一撑,坐上柜子,抬起没崴到脚的大长腿,手一勾,袜子掉在地板上。

沈书歆在这两人小窝里被放养了三十多天,说不理人就不理人,进来到现在死透一般,在被子里酝酿庞大的委屈。

局势不利,她就哭。

关系稳定后的恃宠而骄就是这快乐。

姜鸢才没那个精力哄人,她现

在是要管教这放家里一个月后不认人的大宠物。

她脚趾头一动,坐在柜子上掐了一那宠物胯间猫嘴状的圆嘟嘟的肉肉。

还挺软。

唔嗯!掐了还会叫。

姜鸢在膝头支了一只手撑脸,好整以暇地看活过来的委屈怪拉住被沿把己卷成春卷。

不来?我累了。

才不

姜鸢单脚跳来,将开门的声音搞得很大。

被子里连忙一阵窸窣。

委屈怪从被子里蹬露光洁的两腿,一腿膝盖上挂着热裤,然后撅赤裸的体,肉物就那样晃来晃去。

姜鸢挑眉,按压去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掐一就硬了?没生疏嘛。

沈书歆上半身藏在被子里,露勃起和光溜溜的半身。

她也想凶,但最后还是怜地说:呜,你要负责嘛。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