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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锋想到只需要一个月就离开,高兴得很,立即回道:“他一大群人侍候,压根不用担心。”

风策依旧是不放心,嘱咐他:“别掉以轻心,现在不仅睿亲王在盯着他。”

菁锋立马保证:“尊上放心,有我在肯定没人伤他分毫!”

风策淡淡笑着:“那好,我也无其他事,便先离开了,回头你告诉太子就成。”

而风策一离开,赵景宸便从远处走了来,菁锋一转身没把他吓一跳。

赵景宸酸得很:“你为何对我就没话说?跟你哥哥的话这多,我是你夫君,你也得跟我说说话。”

菁锋瞪他一眼,若不是因为他尊上压根不会让他来这地方,于是边离开边讪讪回了句:“我才不想和你说话。”

赵景宸跟上去,喊道:“瑾。”

菁锋转头看向他,怒道:“我跟你说了那多次,不要喊我瑾,你都不听我的,我为什要和你讲话?”

赵景宸脸红扑扑的:“那我喊你表妹?”

菁锋:“……”

“表妹你别生气,你让我喊你什我就喊你什。”

“别喊我。”

第66章 猫眼刺客

何乾清去北疆的第二日清早,将军府当家主母让她把她三哥给带上,嘱托不让他上战场,回头混个一官半职就行。

何乾清没有理会,他爱跟着就跟着。

随后,大军就在雍都百姓的目光离开,往北疆去。

许夷兰一离开雍都,叶卿便恢复了由身,但也只允许在府内活动,丞相表示直到成亲才府,并督促丞相夫人赶紧寻个门当对的安排婚事。

不过,叶卿走房门,便溜府,他本想去十二音阁,但十二音阁还在重建,他便去找风策喝酒。

菁诀日跟着去了北疆,风策一个人在府里,便用衔春玉将温别喊了来,打算和他说造鬩楼的事情,就看到叶卿拎了一坛酒来花园池边的亭子里找他。

叶卿把酒搁来坐,对他道:“我是刑满释放后第一个来找你,皱着眉干什?你该高兴才对!”

风策:“稍后傅世安会来。”

叶卿顿时丧了气焰:“早知道他来我就不来了,怜我现在形单影只孤家寡人,还得看你恩恩爱爱。”

风策轻笑了一声:“我先前给你做传话的工具人,也是如此感受。”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过,凌厉的杀气也随之而来,风策坐着意识侧身躲开,眼前便现一个遮挡着脸只剩一双明‍‎黄­‎​色‍彩的眼睛,带着凶狠和一丝媚气,像是一双猫眼。

他手中是一把青黑色的短刃,没有扎到风策的脖子,反倒是扎破了叶卿带来搁在桌上的那坛酒,酒坛瞬间就碎裂开,浓郁的酒香流满了石桌。

随后,杀气腾腾看向风策,鼻根拧凶狠的褶皱,手一收,刀刃再次朝风策的脖子划过去。

风策仿佛见到他蒙着的脸上龇起的牙,一刻立马抬手,将已经要到脖子的手腕给捏住了,随后立马闪躲起身。

叶卿没想到居然有人大白天行刺,顿时从位置上站起身,退了两步到亭子外,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随后,猫眼便盯上了叶卿,他将手上青黑色短刀一丢,朝他飞了过去,这速度叶卿压根不躲过,风策堪堪看过去,那刀刃就已经接近叶卿眉心了,千钧一发之时,短刃停滞来,只破了叶卿额间的皮,滚一滴血聚在鼻尖。

猫眼发觉不对劲,一转头,就看到风策身边多了一个白衣男子,那人修为极高,压根不是对手。

只听“叮”地一声,那短刃从叶卿额间掉来,落地滚了两,化作一团黑气。

随之,那猫眼也化作一团黑气从眼前消失。

叶卿心都到了嗓子眼,抹了一把额间和鼻尖,看了看满手的血,看向风策和温别:“我*#…居然流血了?”

风策松了气,对他道:“遇到妖怪,保住命就行。”

温别看向风策,将他揽怀中,问道:“是十二音阁的人?”

风策:“或许是睿亲王的。”

叶卿:“我流血了!不先看看我?”

风策果真看向他了,说道:“放心吧,只是破了皮,无大碍。”

……

北疆尚才回暖,晚上依旧冷且干燥,何乾清是连夜行军抵达滦阳,此时白日的战事已经结束,何乾清从马上来,就看到她大哥和一直跟随父亲的老将都来迎接了。

他站得整齐,盔甲在月光都显得异常沉重。

何耀宗横眉怒眼,不知道怎对何乾清,他确乎在梁州剿匪就抢了何乾清的功劳,也在这不到两天就丢了几座城池,但要他承认比何乾清差,承认父亲选择何乾清是对的,简直是在羞辱他。

何乾清把战马的缰绳丢给一个小卒,跑过去,对何耀宗喊了一句:“大哥。”

随后,看向脸上还有血没擦干净的薛将军,喊道:“薛伯。”

许夷兰从马车中来,一路颠簸令他有些疲乏,他强忍着不适走来,就看到何乾清忽然跪了来,给薛将军磕了个头。

她声音铿锵有力:“父亲和兄长的遗骨乾清定会夺回!”

安营后,许夷兰吃过晚饭便想早早休息,忽然就有人来传话让他去主将营帐去商谈明日作战计划。

还没进去,就听到何乾清的声音。

“从北疆关一路到滦阳,连失两座城,我还只守不攻是想等着他破开城门攻进来吗?一退再退,非得要退到雍都才知道要反抗?大哥,梁州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犹犹豫豫,没半点主将风范。”

何耀宗脸色铁青:“我现在伤兵过万,你带来的人从雍都一路到滦阳就没休息过,还都是一些没上过战场的,明天不打都不一定,还主动进攻?守住就不错了。”

何易焕:“就是,大哥说得对,你看那兵部侍郎跟个病秧子一样。”

话音刚落,许夷兰就掀开营帐走了进来。

里面除了何乾清和她大哥何耀宗,还有她三哥何易焕,以及三位将军坐在这。

他瞟了眼方才正说他的何易焕,神色虽带着愠怒,但因着身体不适面色也憔悴苍白而看不异常,反倒是像一个病西施。

随后,叶卿走到薛将军旁边的位置坐了来,正好就在何易焕对面,只见他不屑地“嗤”了一声:“说曹操曹操就到

,许侍郎这副病弱身子不知道来这勾引谁。”

许夷兰猜想大概是这北疆的风土和乾州雍都相差太大,一路来又是马不停蹄,而导致现在水土不服,头晕而肢乏力,因而也没有力气和何易焕争吵,正想开说继续商议作战计划,何乾清就朝何易焕大声呵斥:“何易焕收好你那张吐不象牙的狗嘴,许侍郎官从二品,你以犯上是活腻歪了吗?”

何易焕:“兵权在我手上,何况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怕他?”

薛将军看着何易焕嚣张跋扈的样子,顿时叹息:“真是没想到何兄居然生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

何乾清对何易焕真是恨铁不成钢:“三哥,赶紧给许侍郎道歉,别耽误正事。”

何易焕瞪了一眼许夷兰,拍桌站起身离开:“不过一个卖屁股的,装什清高?”

何乾清被他气得怒火上涨,正要教训一顿,何耀宗:“三弟不过是说了实话,这耐不住性子,真不知爹怎会让你…”

许夷兰面色泛白,随即打断他的话,看向何乾清:“何将军,先说一目前的战况。”

总算是切入了正题,何乾清也先把怒火压,对许夷兰把刚获悉的最近几日战况向他陈述了一遍。

许夷兰的神色看起来实在是不好,仿佛随时就要支撑不去,但他依旧认真听着她说的话,早知如此,她便不让人请他来参与了,他本就因叶卿好些天没休息好,这两日行军没停歇过,当让他好好休整一晚的。

许夷兰听着何乾清说敌方一直都是采取强攻方式,不给他喘息时间,甚至大晚上还会偷袭,而我方则是一直防守,没有主动进攻过。

许夷兰说道:“他定然没有防备,我以奇袭。”

何乾清点点头:“我刚带兵来援助按理说须得整休一夜明日应敌,他晚定然会掉以轻心,所以,袭敌的最佳时间是晚。”

何耀宗:“天白天的战事刚休,你带来的十万人马两天没合眼,敌军个个人高马大,压根不行。”

何乾清说道:“大哥,你先听我说完。”

“我现在兵力虚弱,但不需要多人就完成此任务。他主将营在营地中间,最后方是粮草,这两个地方兵力最重,除此之外还有各个也有重兵,而他安营之地是就近选的山坳,完全是在给我机会。”

何乾清:“我把奇袭队分做股,敌营两翼分别一队人马,前方埋伏一支,再让几人绕去后方粮草安放处。”

“先攻敌两翼并制造声势,将他各处重兵引来,引来之后便立马撤,调虎离山后,埋伏的人趁其不备冲入他主将营地,他定然以为中计纷纷回来,这个时候,我的人也已经绕到他后方,解决他粮草。”

何耀宗并不赞:“想得简单,他哪这轻易上当?,况且他粮草都是从丢失的两座城池里抢来的,指不定遭殃的还是百姓。”

许夷兰忽然冒一句话:“以趁他大乱时,一举进攻。”

何耀宗:“你的意思是把大家都喊起来,大晚上跑去和人家拼了?”

许夷兰声音有些虚,他脸色在灯光愈显苍白:“是,我人数在多,且有此优势,定然够大败敌军。

薛将军点点头:“有道理,但现在将士疲乏,北燕人本就人高马大以一敌二,怕是讨不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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