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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跳上了剑,御风离去。

“所以你上次不送我回来,是真不会御剑?”

温别有些高兴看着抱着的风策。

风策被这样抱着依旧有些不在,他将手搭在温别肩上,点了点头。

温别低头亲他额头。

过了会,风策对他道:“你放我来吧,我站在上面。”

温别把剑缓缓停,依言放风策,从后头抱住了他,脑袋搁在风策肩上,随后才继续往鬩域去。

很快,风策就感受到身后的人在吻他脖子,后腰处有东西抵着他。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风策没有说什,只僵着身子任由他动作。

风在耳边呼呼地响,温别咬上他后颈,问他:“不解决风澈前,先帮我解决?”

正到一处山林,温别没等风策的回答,这一路来风策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他的行为,于是停了剑,抱着他落在林深处。

此处静谧,脚是厚厚的一层枯叶,旁边是一棵百年大树,风策看向温别,对他说道:“等解决了风澈,你想做什我都依你。”

“不行,我问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现在已经来了,不过是杀了风澈,有什难的?又不急这一时半刻。”

风策板着脸,回他:“我不擅长野战。”

温别听他这一句话,去解他腰封的手动作一停,问道:“你擅长什?”

风策和温别并没有做过几次,仔细想想,还是草草拜堂成亲的那个晚上最舒服,虽然,并不如先前的刺激。

于是,风策回他:“床上。”

温别面色一沉,一把抓住他衣领,将他抵在树上:“听你这话,是已经和谁做过了?”

风策并不否认,点头,正想说“和你”,就见温别松开了抓他的衣领,面色冰冷阴沉:“你浑蛋!真骗我感情!”

风策被骂得莫名其妙,见温别转身离开,跳上召的剑,立马问道:“你哪去?”

“去哪和你无关,”温别怄着气,想着风策不拒绝他的行为,十有八九是不止和一个人做过了,所以才会这无所谓,“你别来找我了。”

风策没见过这样的人,看他离开,顿时有些急,说道:“你把我带这来,说丢就丢?”

温别没理他,随即离开了。

风策:“……”

他不由感慨一句:“还是在雍都的温别好相处,现在脾气竟这大。”

想着一时半会离不开这片林子,风策捡了些干柴火,生了火坐来休息。

没等到天黑,风策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风策皱眉,有些怀疑己看错了,但那人就现在离火堆不过五步远处,不看错了,于是试探唤了一句:“鱼芜?”

鱼芜面上并无表情,他看着风策也全然像在看陌生人,随后,林子里忽然刮起大风,木叶纷飞。

风策辛辛苦苦生的火被熄灭,鱼芜眨眼间凑近,随后,风策脑袋一昏。

醒来发现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正是鬩尊的房间。

“是我小瞧你了,”风澈的声音从青紫的纱帘外传来,“不仅没死,还想让温别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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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告诉你一个事,”风澈不露脸,声音带着些许玩味,“我的身体我已经拿回来了,和温别结血契的也已经成了我,后,和他双宿双飞的,也会是我。”

风策身体现在动弹不得,他侧着头,隐约透过纱帘看到风澈。

风澈伸手,终于掀开了纱帘走了进来,眸子一眯看向床榻上的风策。

“鱼芜这小叛徒,你是不是很喜欢他?还有菁锋,现在还在雍都没有回来,估计和那小皇帝在一起了。”

“你把我两个得力的护法都骗走了,就剩一个还用用的菁诀,”说到这,风澈不禁恼怒,“我的大护法菁络,是被你丢熔炉了吧?练丹药了没有?”

风策皱眉看着他:“你究竟想说什?”

“我说,我已经把鱼芜那小叛徒丢进去,练了提升修为的丹药,给你看看?”

他走近,笑得恶劣,摊开掌心,手里一枚褐色的药丸,“你修为这低,不如就赏给你吃吧。”

“你把鱼芜怎了?”

风策欲挣扎开风澈的禁锢,但却并没,只怒得双目猩红看着风澈,骂道,“王八蛋你不是人!”

丹药已经递到了风策嘴边,风策撇过头去:

“风澈!鱼芜他一心一意对你,从来都任劳任怨,你不仅没宠过他,反倒因一些小事重罚他,是他冒死把你尸身夺回鬩域,你怎得了手?”

风澈阴鸷笑了声,掰过风策的脑袋,捏着他颚迫使他张开嘴,把丹药了进去:“说这多不如尝尝鱼芜的滋味?”

丹药生生了进去,风策被他捂住了嘴,想吐来却不,随后,风澈一股恶作剧得逞般哈哈笑了起来。

风策听他问道:“感觉如何?”

过了会,大抵是觉着风策已经不吧丹药给从肚子里吐来,于是站起身来笑看着风策咬牙切齿悲愤交加的模样,心情愉悦得很:“不听我的话,转头就和那破系统举报我,你倒是很耐,没想到我还回来吧?”

风策感受到那丹药滚进了肚子里,丹药是好药,入腹部就一股暖流,但却是鱼芜所炼成的。

风策身心煎熬着,恨恨看着风澈:“我真不明白,你怎活过来。”

“想知道?得看看你有没有命问那破系统了。”

“不对,现在那系统也是身难保。”

风澈无声笑着,笑得双目赤红,低身捏着风策的脸,又瞬间收了笑,眸子一眯:“长这模样,温别真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风澈侧头往外喊了一句:“鱼芜,进来。”

风策听到风澈喊鱼芜,顿时平静来,多有些期待方才风澈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什把鱼芜炼成丹药,怎?

想着他进入幻镜鬩城时,鱼芜还高兴地跟他八卦着叶卿和许夷兰的事。

但很快,期许就被打破了。

他看到走进来的鱼芜正是那看他如看陌生人的鱼芜。

只是幻镜里的鱼芜,并不是真的鱼芜。

风澈对他道:“这位喜欢男人,你好好伺候他,想怎玩怎玩,人没死,不许来见我。”

鱼芜有些不明所以,但点了点头。

风澈的命令他

然是服从的。

随后,风澈看了眼风策,厌弃地转身离开了。

鱼芜直到风澈离开也不知道怎动手,他看着还在床榻上痛苦挣扎的风策,小心翼翼上前。

“别碰我。”

风策怒地警告,只把鱼芜吓了一跳。

此鱼芜非彼鱼芜,所以鱼芜也只是动作稍稍一顿,对风策的警告并不放在眼里。

“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对你,但这是尊上吩咐的事。”

鱼芜皱着眉解开了风策身上的桎梏,捉住了风策反抗的手,对他说了这一句话。

“你尊上喜欢温别,你知道吗?我也喜欢他,所以他才让你这样对我。”

他记得鱼芜并不喜欢他和温别在一起,所以他知道这件事,应该会有很大的反应,若真如此,多说几句刺激他的话,兴许以拖延时间,想到办法逃走。

不过,鱼芜先前跟着他时唯命是从,办事效率奇高,从没和风策对着干过,风策也没想到他力气会这大。

鬩尊护法,他不小看。

鱼芜的确是顿了一,回他:“尊上喜欢谁不是我这个属插足的,他喜欢温别,就喜欢呗。”

“但尊上喜欢了,你就不该喜欢温别,你喜欢上了,所以,你必须死。”

“我也不想碰你的,要不把你衣服扒光,再杀了你,这样看起来就像那一回事了,应该不会被尊上发现。”

像什一回事?奸/杀?

风策怒骂:“滚蛋!”

鱼芜皱眉:“你太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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