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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野说完这话才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对劲,也许,不,应该是肯定的说,己对于夏亦尘来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吧。

却没想到夏亦尘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表现非常信任他的样子。这让安知野又不知说什好了,眼前这个人傻成这样究竟是怎在这世上活到快三十岁的。

见夏亦尘又开始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穿着衣服,安知野只好又伸胳膊一把把他按住。

安知野的头发发质很硬,却老是在夏亦尘的脖颈附近蹭来蹭去的,把他弄得特别痒。最后夏亦尘只好无奈地求饶道:“安知野,你不饿吗?早饭不吃,就连中饭也不吃吗?”

安知野:“不吃了,反正这个月的主要任务是减肥!”

说得好有道理,好让人无法反驳啊,夏亦尘只好又换了一种求饶方式,他红着脸小声开哀求道:“我想去厕所,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尿床了。”

安知野:“那就尿床吧。”说罢,他还把手放夏亦尘的小腹处轻轻地按了一。

???!!一向好脾气的夏亦尘终于被他弄到崩溃了,他开骂道:“安知野,你还是个人吗?”

……

其实贴心的芳姐是有给他准备早餐的,但是按照安知野要在一两个月内减二十斤的现状来看,包子煎饺配粥之类的早餐是肯定不合乎标准的。

于是夏亦尘用冰箱里的食材,按照网上查来的菜谱,给他精心做了鱿鱼炒西芹和豆芽炒虾仁,己则在一旁吃着芳姐一早煮的燕麦八宝粥。

不知为什,安知野觉得这一次夏亦尘做的菜特别好吃,虽然他一向都觉得他在做菜方面很有天分,但是这一次,当他亲眼看着他怎从洗菜,切菜再到炒好乘盘,把原料做成色香味俱全的样子的一系列过程,他脑海里然闪过一个叫“家”的字。

其实安知野的记忆里对“家”这个字是没什概念的。他从小就没有和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也没有什感情。陪伴他到十来岁的母亲也从来都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没有给他做过一顿饭。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为他做过这样的事,在安知野看来还挺温馨的。他也觉得很神奇,一个人竟然愿意为另一个人做这麻烦的事。这一次安知野终于记

得夏亦尘是不吃任何海鲜和内脏的。

安知野确实是饿了,很快就把分量不是特别多的菜品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

夏亦尘又问道:“是不是没有吃饱?我不敢做太多,我怕你吃太多又要做好多俯卧撑来补偿了。”

安知野摇了摇头,他看着忙了大半天给他做好吃的,己却在喝着燕麦粥的夏亦尘,问道:“你为什不做点你也吃的啊?你就喝粥吃饱吗?你现在不是正需要营养的时候吗?”

好像不太适应安知野突然而来的关心,夏亦尘满脸的受宠若惊,他答道:“以的,八宝粥的营养很丰富的,而且我现在太油腻的我吃不。”

安知野问道:“那水果呢?有没有什喜欢吃的水果?”

夏亦尘正要回答时,安知野的电话响了。

安知野看着这个来电,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在接听后更是整个人冷若冰霜。

“怎了,有什事吗?”夏亦尘吃完了最后一粥,小心翼翼地问道。

安知野沉默了片刻,回过神来之后说道:“赶紧去收拾东西吧,带两件黑色的外套,我要去S市参加一个葬礼。”

“谁的葬礼啊?”夏亦尘惊到手里的碗都没有拿住。

安知野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掉落的碗,回答道:“别这大惊小怪的,不是什大事。”

夏亦尘又问道:“哦,那是谁去世了?你远房亲戚吗?”

安知野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答道:“我父异母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在真的分开之前,大概会甜几章?

☆、第二十八章

S市距离T城不过车程个小时左右的路程,考虑到隐私的问题,安知野决定连左小博也不带了,就带着夏亦尘当天己开车去S市。

本来天的行程夏亦尘早就计划好了,上午去医院拿上次婚检的报告单,午去大学城的艺术中心的画室继续学习油画课程,安知野忽然就把这些计划全部打乱了。

虽然他不是十分明白,他应该以一个什样的身份去见安知野的父亲,他父亲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假结婚呢?毕竟假结婚的事情逢人就告诉好像也不太好,但是他父亲又不是别人……

夏亦尘怀揣着这些心思就上了安知野的那辆酷炫的黑色保时捷卡宴,他很然的就坐到了后排的位置上。

安知野很不屑地回头瞄了他一眼,冷冰冰地问了一句:“你不会是真把我当司机了吧?”

夏亦尘:“……”于是他很快就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

在系好了安全带之后,夏亦尘就发现了天的安知野和平时挺不的,他因为要开车戴上了一副金色边框的近视眼镜。

戴上眼镜的他,忽然变得斯文了许多,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了,很有点那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气质,夏亦尘好几次装作看风景侧着头偷看了好他几眼。

“你在看什?”安知野在等红灯的间隙,忽然问道。

“没,没,没有看什呀。”夏亦尘心虚地回答道。

安知野往上推了一鼻梁上的眼镜,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你不说你晚就给我等着”的警告意味。

夏亦尘低着头思考了不过两秒钟,很快就缴械投降道:“我就是觉得你戴眼镜挺帅的,忍不住多看了你两眼,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看了。”

“……”在沉默了三秒钟之后,安知野反问道:“所以我不戴眼镜就不帅了吗?”

夏亦尘听了之后,忍不住偷偷地笑了,心想这是什幼稚又臭屁的小男孩的脑回路啊。

所以舞台上那个犹如天神凡魅惑众生的偶像,会这在意一个人认为他是帅还是不帅吗?不说别的,他微博三千多万的粉丝不是就会每天各种彩虹屁夸到他烦吗?

“笑什呀?问你话都不回答。”看到他的反应,安知野立刻不满起来。

看安知野那个样子,明显是在这个问题上过不去了,夏亦尘只好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帅啊,你就没有不帅的时候。我就是没见过你戴眼镜,觉得挺斯文,挺好看的。”

安知野的眼中明显有一丝得意,问道:“真的?我眼睛近视只有一百多度,也就开车时戴戴。要不我考虑一弄个半永久的?”

夏亦尘答道:“以啊,我现在给你拍张照片,发到微博上,肯定会有很多粉丝点赞,肯定开心了。”

夏亦尘在说完之后,立刻察觉到安知野的整个脸色都不大对

劲,他立马意识到己说错话了,人家家里现在正在办丧事呢,还弄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言多必失啊。

于是夏亦尘很觉地不再说话了,他以前曾经听左小博提起过安知野和他父亲关系一直不好,他在原生家庭没有感受过什温暖。是究竟是怎个不好法,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夏亦尘拿手机,偷偷地开始用微信和左小博聊天,询问安知野的具体家庭情况。

左小博因为难得放假的关系,心情非常的愉悦,于是在度假酒店里边喝着香槟边对着夏亦尘一通信息轰炸,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夏亦尘很快就了解到了有关安知野各种有史以来最强八卦。

左小博:“你竟然不知道安知野的父亲是谁吗?”

夏亦尘:“是谁啊?比安知野更有名吗?”

左小博:“你以去度娘搜索一安健强这个名字。”

夏亦尘于是在搜索引擎上打上了“安健强”的名字,他立刻被现的海量信息吓了一大跳。

安健强,从二十一岁起担任安氏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至,丰功伟绩不胜枚举。他不仅蝉联十一届国家经济商业领袖的称号,更是和一般的富二代不的是,安氏集团在他统领的三十年里,资产呈现了爆发式的增长。

他不仅是福布斯全球富豪榜的常驻人员,也是国家慈善榜的常年排名第一的人。夏亦尘忍不住喝了两矿泉水压了惊,所以安知野除了是个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是不对呀,他曾经去韩国做了好多年练习生,没比别的练习生吃苦,真是富二代的话,为什要给己找罪受呢?

夏亦尘很然地向左小博表达了心中的疑问,左小博立刻向他讲述了安知野复杂的家庭情况。

原来安健强在遇到安知野的母亲任凝雪的时候已经结婚了,虽然他的婚姻是豪门家族基于利益的商业联姻,但是他却没有力和原配夫人真正地分开,与此时,他又割舍不后来遇到的真爱。

任凝雪其实也是身名门,在遇到他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所以那时被爱情冲昏了头,甘愿背着被人骂的小三的名声,和安健强暗度陈仓,两个人也确实甜蜜了好几年。

然而

在安知野生后,看着子每天都在成长,任凝雪的心态却发生了变化,她觉得己以为了爱忍受委屈活着,但是孩子应该有个名分,他应该活在阳光之。

所以她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让安健强离婚,但是结果却不如她意,显然她是高估了他对她的爱。

面对爱情,男人永远都比女人要理性得多。他也不是不爱你,但是永远有很多东西比爱你更加的重要。

所以在安知野的记忆里,母亲是个明艳绝伦却又每天挂着幽怨神色的冷­‌‍美‎人‍­。小小的他,常常在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母亲在他身边默默地掉着眼泪。

在安知野看来,母亲之所以活到三十来岁就得肝癌去世了,罪魁祸首就是因为他的父亲安健强。所以他非常不喜欢他的父亲,甚至觉得如果认了他的父亲就是对于己母亲的一种背叛……

看到这里的夏亦尘,一方面很情安知野小小年纪就承受了这多的艰难经历,时又产生了些许的怀疑。

夏亦尘忍不住问道:“这些是安知野告诉你的吗?为什感觉他应该不太愿意提起这些事呢?”

左小博立刻否认道:“当然不是了,他那种死鸭子嘴硬的个性怎讲这些?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书叫纪实文学?有本叫《情殇》的书,就是以他家的事为原型写来的,好看了,我当时读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

夏亦尘:“……”

忽然,夏亦尘的手机因为又被某位暴君霸道地抢走了,他才得以从沉思之中回到了现实。

“你在和谁聊天,这聚精会神的?我问了你几遍要不要在服务区休息,都没有听见?”安知野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愠色。

“哦,”夏亦尘立刻带着歉意回应道,“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

“当然累了,你老盯着手机不晕车啊?”安知野本来还准备多骂两句,是当他看到夏亦尘和左小博那些聊天内容,他沉默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夏亦尘见他的反应立刻道歉道,不管于何种目的,翻了别人的伤心事,总是不道德的。

安知野:“……”他把头靠向后座,神情很是疲惫,一句话都没有说。

夏亦尘很怕安知野在路途中发火,

那样不仅非常怕,而且己又不会开车,路上还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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