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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那个执鞭人本来气愤异常,但闻言却乐了,“你要想好,这不是柔软的女孩子,浑身硬的男人一般人都受不住,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家老爷买他本意让他做小妾,他跟块木头似的,现在让他挑粪还不乐意了。”他本意还想上前提溜起池寐,陶山泽在前面护着,他连近身都成问题。
陶山泽目光锐利盯着他,“别废话了,多?”
对面人撇撇嘴,伸五个指头,“五两,我晚买酒就有着落了。”
五两的池寐在后面哭的梨花带雨,他那张脸如果配上健硕的身材就是表标准的暖男攻,但此时阴柔难以言表,看上去多了一丝娇媚的意味,只是那人说像块木头陶山泽倒是没看来。
不过他现在更多的是无语,池寐在他心中无价,在这个人的中五两竟然就以,不知道现在池寐还有没有在现实的意识,回到现实会不会觉得无比难堪。
但陶山泽不大言不惭说加价的言论,“好,给你五两,人我领走了。”
周围人指指点点,不过话音传到陶山泽耳朵里倒是知道个大概,这城虽然名叫长安,却和历史没有相似之处,女子极,很嫁,均是考取功名。男子占大多数,不穷苦人家的男子委身于人,也是最廉价的买卖品,不人府中男子做小妾却没有一个女子。
池寐哭哭啼啼的跟在陶山泽后面,嘴上还说着恩人感谢的话,走路的姿势也和平时大相径庭,浑身都有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终于到了无人的角落,陶山泽才顿住,池寐一头撞在陶山泽后面,揉着己的头娇滴滴说痛。
陶山泽回过头,“都没人了,不用演了,你知不知道书页在哪里啊?”
“官人你在说什啊?”池寐抬起头,情脉脉的看着他。
池寐这一看他,陶山泽倒是觉得浑身难受,眼瞳中只有己的影子,倒像是世界只有他两个人,只是现在看起来池寐好似失去记忆,在上一个世界中,陶山泽没有现实的记忆,池寐还好言好语的和他说话,一心将他带离聊斋世界,现在两个人倒转,他然也要好好对待池寐。
“没什,我先回家吧。”
池寐点头,然而然的去挽陶山泽的手肘,这种近似于女孩子的方式更让陶
山泽神魂具震,急忙扯开他,和他隔着一段距离,他蓦然想起池寐之前和他说过的话,如果认不池寐就报暗号,是现在池寐连记忆都没有,然不报什暗号。
池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似乎察觉到他神情里的不悦,连说话都细声细气,生怕哪句话惹恼己的官人。
“相公,他是谁?”
陶山泽终于到了陶府,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大门正中央,叉着腰,一身锦缎声声叫己相公。
“二弟说你日去给他买桂花酿,结果酒没买回来,倒是买回来一个小妾?”这男子继续说着觑着后面的池寐,长相平平无奇,放入人群中都不一定一眼看来,只是眼角面有一颗泪痣,倒是增添了一些动人气魄。
“官人,夫人是不知道是您救的我才会这生气,你不要怪他。”池寐双膝一软,就跪在了陶山泽面前,眼泪顿时就从眼角流,紧接着跪在男子面前,泣声道,“都是我的不是,我从未想过官人够救我,我愿为奴为婢,绝不敢贪图官人枕边人的位置。”
陶山泽看到池寐这个样子心里不好受,“你别这样,先起来。”
池寐却哭的越发剧烈,“官人,从往后你便是我的恩人,我只愿做您的洗脚婢,日夜侍奉在官人左右。”
陶山泽还没说什,那称夫人的男人就发话了,声音极度冷冽,“你还真是司马昭之心啊,什洗脚婢?你怎不去刷恭桶呢?还日夜侍奉?真是无耻!”
“你怎这样说话!”陶山泽发火,然不许旁人如此待池寐,一把将池寐拉起来护在身后,“既然这样,我就收了这个小妾,让他侍奉。”
第46章 休书
陶山泽也不知道己为什这火大,看到那个称夫人的男妻更是难受异常,浑身难安,他紧握拳头,本应该拉住池寐一进入府中,但他现在周身都在颤抖,他谁都没管,己径直走进去,坐在椅子上喝凉茶的时候才有所缓解。
很奇怪,这个世界的情绪都被无限放大,他觉得如果己想,甚至以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妻一顿,而池寐以尽情的享用。
这种诡异的念头让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他活了二十多年,虽然有过一些过分的念
头,也只是一瞬之间,像这种想到具体的动作,甚至身体不受控制跃跃欲试还是第一次。
他想起小时候看到的郑渊洁笔的童话故事,如果人控制不了己,随意的去做己想做的事情,作奸犯科的事情将层不穷,这个世界将再也没有生机。
好在胸前的坠子还在,竟有清凉的舒适感,陶山泽深吸了气,闭上眼睛,如果池寐戴着这个坠子,是不是就一眼认他来。
他之所以会这想,完全是因为那个顶着池寐的脸的男人越想越觉得无比诡谲。
之前在现实中,池寐就说过遇到过和陶山泽一模一样的人。
池寐还说如果遇到他,要和他说暗号,只是失去记忆还有用吗?
更甚的是,己在上一个世界样遇到和池寐长着一张脸的人。
如果这个世界发生错乱,本应该是池寐的人换了一张别人的脸,而不该是池寐的人却顶着他的脸,就难办很多。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以貌取人,通过面貌去和其他人认识是最基本的手段。
陶山泽闭上眼睛,揉着己太阳穴,头痛异常,经过两个世界,他稍微知道,如果想要离开,离开池寐的参与是万万不。
而己只是普通的凡人,池寐好歹真身是神兽,多有些法力,在许多事情够帮忙,若只是凭借他己,是鬼是人都分不清。
“官人,我给您按吧。”
只是一刻,温润的手指就按在了他扶在太阳穴的手指上面,陶山泽睁开眼,就看到池寐那张脸在己面前无限放大。
陶山泽没有抗拒他的揉捏,继而问道:“你叫什名字?”
“池寐啊。”
“哦,”陶山泽点头,“我没事,你既然来了让管家给你找一个房间住吧,一段时间之后你以离开,不永远呆在府里。”
“官人不是纳我为妾了吗?”池寐说着,眼泪就从眼眶里滚落。
“只是说说而已,你不必当真。”陶山泽余光看到己的夫人走过来,而在他的手里捏着一张纸。
这个夫人走到陶山泽面前,看都没有看池寐一眼,“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你让他回避一。”
“你先去。”陶山泽看
到他手上捏着的是信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休书。
第47章 喜新厌旧
虽然看到了上面的字,陶山泽还是坐在酸枝木椅子上,不动声色问道。
目前来到这个世界遇到了一个称己二弟的人,剩就是在市集看到的池寐和眼前的这个夫人,不知道他的聊斋是不是现了问题,这里没有狐妖美女,反而是这样样貌平凡的男妻。
虽然长相平凡,但是身形卓然,一袭白衣锦缎英姿飒爽,面前的男人竟然有不符合他气质的名字——卿卿,虽然称作男妻,但是没有任何女气,此时盯着他,反倒像是在战场上即将杀敌的士兵,但是他现在杀的不是敌,是酝酿的醋。
猛然间,他脑海里现了不属于他本人的记忆,眼前的男妻姓陈,两个人竹马竹马,不过成亲之后,陶山泽本性暴露,对于曾经的竹马爱答不理,更是冷落轻视,其中行径数不胜数,两个人就算时躺在一张床上也是泾渭分明,除了成亲那日,没有任何过密的行为。
思绪到了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世界的沉浸感,陶山泽竟然隐约以看到当时的情景,两个人彼此交缠,眼神交汇,满满的爱意浓烈。
大红的锦被将两个人遮蔽,刻着花好月圆蜡油滴落在桌面上,晕黄的烛火摇曳动人,将一室照的灯火朦胧。
只是两个人的姿势有些奇怪,陶山泽确实在上方,不过却费力的挺起胸膛。
那时陶山泽言之凿凿说道:“从以后我便只有你,日月辉,山河见证,我陶山泽定不负你。”
只是那曾经带笑的眉眼到了现在却是冷冽至极,估计是对陶山泽这个渣男伤透了心,现在看到他还带了一个小妾回来,更是雷霆怒火无法消灭,只说曾经沧海难为水,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曾经的意中人。
陈氏将写着休书的纸放在桌子上,“从往后,我便是两路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不会再干涉你的生活,你愿意去逛酒楼花楼酒楼也与我无干,从此以后你的不负他人说去吧。”
陈氏说完站在原地,按照古代的规矩,只有陶山泽意之后他日才以离开府邸,只是陶山泽现在内里早就换了一个壳子,现在初来乍到很多事情还要己摸索,这样一个堪称是N
PC的人然不放过。
于是他说道:“男人哪有不三妻妾的。”
完了,陶山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电视剧里的话不拿来直接用,用就是作死。
果不其然,陈氏冷哼一声,将休书撕碎,纸片天女散花一样撒到陶山泽身上,“既然夫君还想维持这种虚假的表象,那我无话说,只说我看错人,你说的对,男人都以三妻妾,我现在就去大街上看看那些打着卖身葬父名号的,娶回来当小妾。”
陈氏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此时池寐还在外面站着,一脸懵懂的模样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什,却在装作无知。
“陶山泽是个什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最好保持你现在的美貌,否则总有喜新厌旧的那一天。”
第48章 颤抖
陶山泽看着陈氏离开的背影,胸前的吊坠隐隐发热,这里的一切和己想象的很是不,失忆的池寐样貌相,但是性格有着很大差别,如果用一个字总结,那就是娘。
而这个陈氏真是展示他魄力的一面,不管是在他的记忆中还是现在,他看向己的冷夹杂着一丝恨意,竟然让陶山泽有些熟悉。
聊斋的世界夜晚来得总是很快,颇有些猝不及防,他那个便宜弟弟很是喜欢喝酒,尽管己没有给他买桂花酿,他还是翻了家里的陈酿,颇有些诗人的意味,对着月亮吟诗,第一杯还敬天地。
管家来报,陈氏没有离开府邸,不过却睡在了柴房里,里面大片大片的柴火,他抱着被子进去,现在都没有来,这个时候应该睡了。
现在晚上夜风凉,陶山泽不觉的担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主的记忆,他对着陈氏说不的异样掺杂歉意。
“大哥,你不光看着我喝啊,晚月色这美,我兄弟两个人对酌几杯,莫使金樽空对月。”便宜弟弟将酒杯给陶山泽满上,己先喝了一杯,不住的称赞道,“这杯酒虽然比不上街市里的桂花酿,不过也是佳酿,兄长晚定抱得美人,良辰佳夜。”
二弟嘴上暗示,面上坏笑。
陶山泽没什表情地喝了一杯,白酒入腹,火辣辣的烧的他的喉管痛,古代的酒度数相当惊人,他己刚开始没注意,是喝上之后才觉
得浑身难受,看眼前的二弟都浑浑噩噩的。
而月色此时被乌云遮蔽,没了月光也没有情趣,二弟喝得也了然无趣,他看向陶山泽,“哥,我先回去睡了,你己去找你的小妾啊……”
他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浑身都是酒气,嘴里念念有词,“现在我都害怕美人了,都说妖鬩横行,不过男美人应该好些,要是男人脱了裤子露一条大尾不得吓死啊。”
陶山泽己又喝了一杯,酒香扑鼻,院子里月光不照亮,他顺着记忆往房间走,一路上没磕碰到石头,到了门前,本应一把推开门,但一想到池寐的脸,心里不知为什有些胆怯,竟然觉得不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