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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瘦了……
那有钱还照顾不好己的基本饮食吗?
对视了好一会,气氛因为过于安静,蒋谨阳感觉有些尴尬,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的时候李秋熠开道:“上去坐坐?”
“好。”蒋谨阳没有收回一直盯在李秋熠脸上的视线,他想不明白明明只是一小阵子没见到李秋熠,现在却莫名觉得这人已经有几百年没见了——怎也看不够。
蒋谨阳跟着李秋熠上了楼,进去之后李秋熠给他泡了杯茶,蒋谨阳端起来象征性的喝了一就放回去了。
他不喜欢喝这些东西,哪怕是装装样子他也不喜欢。
蒋谨阳这段时间都没怎说话,李秋熠也很开,过了一会,蒋谨阳才转头看着李秋熠,“你就这把我接过来了?”
“嗯?”李秋熠抬头看着蒋谨阳。
“你不好奇我是怎知道你在那个公司里的?”蒋谨阳歪着头问李秋熠:“你也不好奇我为什在地车库等你?”
李秋熠看着蒋谨阳,笑了一,“好奇。”
蒋谨阳翻了个白眼,道:“敷衍。”
“嗯?”李秋熠笑着看着他,眼里装着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
蒋谨阳其实很奇怪,为什李秋熠从来都没有对他有过怀疑,为什要从小就对他很好,“你不怕我是你爸派来的间谍?”
李秋熠的笑容顿了顿,“你怎知道我爸不是李鸿的?”李秋熠只是纳闷,这件事情,几乎没人知道,除了当年帮忙办手续的那几个人。
“我看见李叔放在你房间里的领养证了。”蒋谨阳对着李秋熠眨了眨眼睛。
李秋熠点了头,“怎知道我在这的?”顿了顿,“别跟我说是猜的。”
“以前拿你电脑看到的。”蒋谨阳说:“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留在了本地,原本还以为你要去新开的分公司先干两年。”
说完,蒋谨阳笑了笑,“我都做好长期奋斗的准备了。”
李秋熠没吭声。
原因有很多,蒋谨阳是最重要的原因。
“晚上想吃什?”李秋熠站起身,手腕上的表已经换了一块,背对着蒋谨阳的时候,蒋谨阳竟然觉得这个发
小有些疏离。
“不想吃。”蒋谨阳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用那种特别失落的语气说道:“我是不是太久没看见你了,怎觉得你瘦了好多?”
李秋熠的步子停住了,转身看了眼蒋谨阳,“没有,我有按时吃饭,倒是你好像瘦了不。”
蒋谨阳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没看来呢。”
怎会呢。
李秋熠心说:天刚见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蒋谨阳这时候明显没什精神,神情看起来有些恹恹的,他看着李秋熠说道:“随便弄点吃的,我想早点睡了。”
李秋熠嗯了一声。
晚饭吃的确实挺简单的,蒋谨阳和李秋熠第一次挺安静的把饭给吃完了。
吃完后蒋谨阳歇了一会,就问道:“我晚睡哪?”
“客房。”李秋熠推开客房的门,“我已经打扫过了,你直接住就行了。”
蒋谨阳应了一声,转头看见李秋熠往书房走的时候还愣了一,“这晚了你不睡?”
李秋熠疲惫的捏了捏山根,“还有点事没忙完,等会就睡。”
其实去分公司先打成绩再去国外谈两笔生意之后再到现在的公司是李明仁给他安排好的路也是最适合他的路,要不然一个新人,手里没有成绩,就凭名牌大学本科毕业和一年的公司实习经历对公司里那些老人来说,基本上是闹着玩的。
是如果是按照这个路子,起码得三年左右才做像样的成绩,等回到总公司磨合加处理事情最三年打底。
李秋熠没有那多时间,就算他以后和蒋谨阳形陌路或者再也不见,他也不想把己的所有时间身家就压在李明仁一个人身上。
说句不好听的,他不想,也不愿意。
这些事情都是在给李明仁铺路,李秋熠早就说过不要财产,现在做的这些,只不过是想还李明仁的养育之恩,但如果李明仁非得要他回去的话,那李秋熠也只不客气了。
现在回公司太多事情都需要快刀斩乱麻,尤其是很多人还在准备搞小动作的时候。
李秋熠因为是空降,加上年龄又小,所以只是刚进公司不到一个月,就已经明显感到前路阻力重重了。
手里的文件是早就递上来的,李秋熠刻意压了很久才把拿来看,这种催着他赶快解决的事情,一般来说都是快不得的。
尤其是需要他签字的东西,更加的需要慎重。
等把文件的审批和需要修改降价的地方都弄好之后,李秋熠才打开邮箱给这份文件的负责人传了过去,传完后晚的事情基本上就解决了。
李秋熠看着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估计蒋谨阳已经睡了,上次开的处方药已经吃完了,因为这阵子实在是太忙没有来得及开,原本因为药物控制有了好转迹象的病情现在又有加重的现象。
选择毫不犹豫的推开蒋谨阳是一件非常需要决心的事情,这件事情已经有了第一次,如果再有第二次,李秋熠并不觉得己以狠心。
李秋熠这想着意识的解开了己的手表,往嘴里叼了根烟,抽了一,把烟拿到手上的时候顿了,他站起身关了书房的灯。
屋里陷入了黑暗,李秋熠有种说不的心安。
只有这种时候,李秋熠才觉得己的秘密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
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味道传了来,李秋熠抿着嘴唇并没有呼痛的声音,他泰然若的享受着疼痛,也样觉得这样的感觉以暂时的麻痹他的神经。
原本寂静无边,除了外面的几颗星闪烁着微光外,书房里就只剩烟头明明灭灭的光亮,“你在干什?”一个气闷中带着焦急的声音随着灯光一响起。
李秋熠来不及收起手上的动作,惊愕的看着眼前一把攥住他手腕胆大包天的来人——蒋谨阳。
第20章 小心机
短暂的惊愕过后,李秋熠冷静的把手往回抽了一,没抽回去。
蒋谨阳一直看起来有些古板没有那生动的五官此时不觉的沉了来,平时嘻嘻哈哈哈的模样半点找寻不到,蒋谨阳瞪着双眼看着李秋熠,死死的把李秋熠的手腕攥在了手心。
“你做什?”蒋谨阳盯着李秋熠刚刚才被烟头灼伤的手腕,那里有一个伤是刚刚才烫伤的,剩余的都是已经有一段时间的旧伤疤,蒋谨阳沉默的看着李秋熠手腕上的伤,这是他跟李秋熠相处了二十几年都从来不知道的事情。
声音竟
然抖的不成调子,“多久了?”蒋谨阳的手这时候都不知道应该碰哪,陈年的伤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前提示着他从前没有注意到这个发小刻意遮敛的事情。
晚才烫伤的,新鲜的伤像一个掌打到蒋谨阳的脸上,让蒋谨阳几乎快无地容。
这就是他以为的了解李秋熠。
蒋谨阳原本紧紧攥住李秋熠的手这时候却慢慢的松了开来,蒋谨阳眼里的愤怒也转变成了愧疚和心疼,他拼命的克制住心里翻涌的情绪,看着李秋熠明显躲闪的眼神,一股大的委屈油然而生,这种情绪几乎是铺天盖地的袭来,顷刻间简直快把他整个人的情绪给席卷到深渊。
李秋熠这次终于把手从蒋谨阳的手心里抽了回来,意识的抬头想说两句却看见蒋谨阳哭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算起来估计有十多年没哭过的人,现在因为李秋熠一个成年人不珍惜己的身体哭了。
李秋熠的脑子里茫然闪过了这个念头,他几乎仓皇的站起身,期间长臂不小心扫过了桌面,打碎了原本用来提神装着咖啡的杯子。
蒋谨阳看着李秋熠的样子一声不吭,蒋谨阳死死的咬住嘴唇别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却没有哭声音。
蒋谨阳哭的几乎快喘不上气。
他这个时候也分不清到底是什想法和感觉,只知道大的心痛和心疼在心里蔓延,无边无际。
“别……哭了……”李秋熠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这样的蒋谨阳,过了好一会,才吐了这几个干的字。
蒋谨阳不听,这时候明显不是交流的好时机,蒋谨阳哭着的眼睛视线迷蒙的看见了李秋熠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难过的要命,又不想听李秋熠苍白无力的辩解,遂转身一把拉开了书房门,夺路而逃。
李秋熠没有去追,而是坐在了屋里的椅子上,望着书桌上的台灯发呆,刚刚掉在地上的烟头早就灭了,屋里此时除了一点微弱的月光,就只有大片的黑暗。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蒋谨阳忽然去而复返,李秋熠坐在椅子上还没回神,蒋谨阳就伸手攥住了李秋熠的手,很凉,还有冷汗。
蒋谨阳抿了抿嘴唇,先用棉签沾了点碘伏,然后小心翼翼的往伤上抹,等
抹完了之后,蒋谨阳又从袋子里翻了药膏用棉签涂抹了上去,最后才用纱布薄薄的裹了两层,整个期间两个人几乎没什对话,连眼神交流都相当于是零。
蒋谨阳把这些事情干完,就背过身坐在了沙发上。
李秋熠坐在位置上呆呆的看着蒋谨阳干完这些事,平时的泰然若和泰山崩于眼前都不辨喜怒的脸色这会子竟然现了一种天然呆。
蒋谨阳一向的好脾气难得拉了脸,“最近穿点长袖挡着点,洗手什的小心别沾到,现在是夏天别让伤发炎了。”
李秋熠收回手嗯了一声。
“在公司尽量别让人发现,尽量不要带其他东西遮掩。”
“好。”李秋熠简直是言听计从,连个不字都没说。
蒋谨阳说完,想了一会,又补充道:“以后每天换两次药,我来给你换。”蒋谨阳说完偏过了头站起身。
以后和每天这是一个极具暗示意义的词,基本上和两个没有确定关系的互相暧昧者互相约定着说“你要是喜欢我以每天都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