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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磬努力想了想,上辈子的那个刺客,她只知道这件事,后来被送回来,萧湛初几天没回来,等他终于回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太平了,他什都没说,只是回来她隐约感觉府里头的侍卫比以前更多了?
她想,她就是傻子,满脑子己那点小事,从来没注意过他都在做什,以至于他也许为她做了,只是她不知道。
她抬起胳膊来,柔情蜜意地偎依在他怀里:“那你接来两天是不是以——”
说到一半,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太贤妻良母了,都不像己了,于是她改成了“是不是以在家陪我?”
她抱着他,娇声道:“我一个人在家挺害怕的,没人说话,也不敢门,想你想得厉害,就盼着你早点回来,你不回来,我又担心你。”
萧湛初略一翻身,成了侧躺,睁开眼来,两个人脸对脸,就那躺着。
墨色的帷纱滑落,榻前盒子里的夜明珠便散发柔润的光来,接着那微光,他以清楚地看到她眸中的蒙着的那层湿润的雾气。
她在担心己,在家里担心了两日,己一回到家,便迫不及待地缠着己。
这两日一直在后怕,怕她什事,一进家门,恼得恨不得狠狠罚她,不过如所有的怒气随着适才的畅快淋漓烟消云散了,萧湛初低首亲她的脸颊,她肌肤剔透如玉,雪白莹润,亲上去嫩得像豆腐,感极好,他这牵着她,甚至有一种冲动,会想用牙齿刺破她的肌肤,饱尝她的甘美。
他会想着,将她吞去,让她融入到己的骨血中,完全属于己。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罢了,牙齿轻轻地擦过那柔软如缎的肌肤,他克制而温和。
他有渴望,咬紧牙,抱着她,身体紧绷到发抖。
当那阵几乎磨去了一切忍耐的渴望过去后,他抚着她的发:“这几日好好养身子,别病了。”
顾玉磬觉察到了他的变化,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忍耐,她扁着唇小声辩解:“我身子挺好的,哪轻易病,年也不过病了这一次而已。”
萧湛初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的耳畔,声音清冷危险:“怎,你还想月月病?”
顾玉磬便不吭声了,只哼唧着靠在萧湛初怀里。
软绵绵的身在在怀里,馨香萦绕,萧湛初轻叹了声,抱着她,微合上眼睛。
顾玉磬也就不吭声了,她觉得他好像确实是累了,想着他休息一会也好。
谁知就在她以为萧湛初睡着的时候,萧湛初却突然开了,声音很低,就在她耳边,是气音,就在她耳边,她也只勉强听清。
“那几个刺客,应是在宫里有内应,这件事怕是牵扯甚广。”
“这两天就一直在顺着查这个。”
“皇祖母大怒,把父皇骂了,便是皇后那里都被猜忌。”
“这几日,宫内外禁卫布防,都要重新改制整编。”
只是轻淡地那几句,顾玉磬却听得心惊肉跳,所以,这意味着什?
在她毫无所知的时候,那些明面上笑着的妃子皇子皇亲国戚,其中哪个心里已经想着要置人于死地了,这都是存得什心思?
萧湛初感觉到了她的忐忑,大掌落在她后背,低声安抚道:“没我什事,你不用怕,不过皇祖母身份贵重,然会有人舍命来救,你不需要这样拼命。”
顾玉磬:“我也是……也是正好碰上了。”
萧湛初挑眉:“正好碰上了?”
顾玉磬心虚:“反正就是看到了……再说我也没事嘛!”
萧湛初:“以后,遇到这种事,你躲就躲起来,我宁愿你当缩头乌龟贪生怕死。”
顾玉磬:“好吧……”
想了想,又忍不住说:“如果以后皇祖母对我另眼相待,会不会有人嫉恨我,要杀我?”
该不会就此招惹来祸端吧?
萧湛初牙齿轻划过她的耳尖:“不会。”
不过他并没解释。
他会保护她,不会让任何人对她不利。
况且,这一次宫中事,太后大发雷霆后,圣人赐他暂时掌管燕京城内外禁军,彻查此事,找背后真凶。
他手中掌着中军大营驻守礼州的兵马,因为这个,几位皇兄一直对他忌惮,他便是再得父皇信任,也不把手伸到都城禁军手中,但是这一次,他却以再迈一步了。
都城禁军,论兵力,然不和中军大营任何一支相提并论,但禁军
就是禁军,在关键时候,最使得上力的就是禁军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次慈安殿一事,区区几个刺客便让慈安殿大乱长达一刻钟,堂堂宫廷内苑何至于如此,其实也是因了这个道理。
怀中的女子发轻轻的哼唧声,似是在抗议他,他便稍离,只用手替她揉着那耳珠,心里却在想着,她二哥那里,以尽早过去中军大营,到时候他会放己手中的兵权,分散到几个亲信手中,而他的二哥也以趁机安插进去。
至于己这里,以借着这次查案,来做一些之前并不方便手的事。
当然这些,萧湛初并不想说来吓她。
甚至对于晚的事,多有些懊恼,太医说是要节制房事,天竟然没忍住,她应该是受了惊吓,这几天又担心着,如他又
而偎依在萧湛初怀中的顾玉磬,本来已经闭上眼睛要睡了,突然就感觉,那个搂着己的男人好像用了些力道。
顾玉磬诧异地睁开睡意朦胧的眸子,心想这是怎了。
萧湛初掌着她细软的腰肢,沉声道:“明日,让御医过来,再为你过过脉。”
顾玉磬小声嘟哝道:“我没事——”
萧湛初:“以后每月两次给你过脉,这是规矩。”
顾玉磬抗议:“府里有这个规矩吗,我怎不知道?”
上辈子她不记得有!
萧湛初:“有。”
顾玉磬小声哼哼:“骗人。”
萧湛初;“我刚定的。”
顾玉磬:“……”
第66章 受宠
当日萧湛初并没去,反倒是陪着顾玉磬在家缠绵了半日,说是缠绵,也只是抱着她而已,偶尔会低头亲亲,再进一步就没有了。
不过顾玉磬却是心满意足,虽然做那些事得子嗣,也得欢愉,但其实并不一定非要那样,她发现她也挺享受就被这抱着,仿佛孩子一样被他抱在怀里,还被他那样又怜又疼地亲。
她会觉得己其实很小,是一个受宠的小娃娃。
她仰起脸,看着他清越好看的,想起之前在城墙上,他竟然让己叫他哥哥。
其实叫一也没什啊,如果他
想的话,满足他嘛。
萧湛初低首,看到了她眼中跳跃的神采,透着一股子坏,便挑眉,低声说:“又想什歪主意整我?”
顾玉磬笑得甜软:“本来想对你说一声好话,你既这说,那我不理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缕发轻荡过耳畔,柔亮的墨发和如雪肌肤,衬得人心动神摇,他忍不住握过那耳畔,低声问:“什好话?”
顾玉磬一脸傲娇:“没了,我不说了。”
萧湛初见此,也就不问了。
在他想来,无非是动了什坏心眼,她惯会如此。
再说昨日才那折腾一番,他也不想太招惹她,大夫说要房事克制,他是生怕己忍不住。
当日宫里的御医过来给顾玉磬请脉,只是说她体虚,别的倒没什,萧湛初这才稍松了气,任凭如此,依然让御医开了一个方子,给顾玉磬补身子。
开方子的时候,特意命御医加了甘草等,并不至于太苦,免得她喝不去。
顾玉磬是不知道萧湛初这番苦心,她只觉得“怎又要喝药”,她身子分明已经好了,然而她这夫君,总觉得她还是要得病的样子,其实哪里那容易,一年也不过病了这一次而已。
萧湛初陪了顾玉磬半日,晌午过后便离开了,走得时候匆忙,是外面有人来叫才走的,顾玉磬知道他忙,也就没腻歪他。
临走前,萧湛初叮嘱她,说如果觉得闷,以请几个往日好友过来说话。
顾玉磬答应着,不过等他走了,却觉得没意思极了,又担心他,生怕他有个什不好,这辈子许多事仿佛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己和萧湛初的关系也不了,她不知道萧湛初走到那一步。
上辈子,他曾经私底和己提过,没明说,但是那意思就是了,他问她喜九凤金钗,那是皇后才戴的。
顾玉磬想起这些,跺了跺脚,最初和萧湛初在一起,她有些飘,觉得嫁给他,荣华富贵权势全都在手里,她以好好利用了。
是现在,她发现其实这些都不及他重要,她心里所求的,从上辈子开始,其实就是和他厮守罢了。
喜欢他,一直都喜欢,他上辈子冷落她,她心里其实很难过,这辈子好不容
易好了,他两个一定要混人样来,不被人家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