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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冷冷地看她一眼:“这家为什会变成这样,你难道不清楚吗?”
袁安芬被她的话一噎,有些说不话来,木槿的性格以前不是这样的,怎忽然变成了这样?一个两个,难道都中邪了?
赵琳琳依旧站在袁安芬身边,看她哭的这伤心,忍不住感身受,心中特别情袁安芬。她觉得己是为了邓若兰好,才帮袁安芬劝她复婚的。听到邓兰和木槿不知好歹的话,赵琳琳心中不高兴:“邓老板,你怎这任性,你这样的话,我以后都不愿意到你家吃饭了。”
木槿见赵琳琳一副高高在上倚老卖老的样子,一挑眉,看向前台负责收银的王灿灿:“王姐姐,你听到这位顾客说什了吗?麻烦你用本子将她的名字记来,以后就不用招待她了。”
木槿说着,视线在其他看热闹的人身上扫过。这些人中也有劝邓若兰复婚的,此刻他中有人面露不喜,觉得邓若兰有些过了。他不知道邓若兰在固执什。
木槿看清楚他的表情,笑了:“如果大家也觉得我做的不对,以在王姐姐这边登记一。”
木槿这一操作实在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以往只听说过顾客选择店家的,从没有听说店家还给顾客准备黑名单,不允许顾客来吃饭。
她的一通操作让周围吃饭的人目瞪呆,赵琳琳更是脸色胀红:“不吃就不吃,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你家店了。”
说完这句话,她放扶着袁安芬的手,快步走了芽芽食铺,走食铺的那一刻,脚步顿了顿,脸上忽红忽白。她年纪这大了,难得遇到己喜欢吃的东西。芽芽食铺的麻辣烫不仅食材干净,还用真的大骨头熬汤,滋味一绝,既好吃又营养。所以她才会经常到芽芽食铺来吃饭。想到以后不来吃了,她心中还是不舍的,甚至有几分后悔,当时不应该站来说话。
但是话都说了,赵琳琳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只尽快离开这里,她就不信县没有其他好吃的。确实有,但是大多比不上邓若兰的麻辣烫。
赵琳琳满脸不开心地走了,芽芽食谱中其他客人面面相觑,都做了样的选择,低头继续吃起了碗里的麻辣烫,不再看热闹。
是麻辣烫不好吃吗?为什一定要掺和进别人家的家
庭纠纷?以后如果没有机会再吃麻辣烫,他肯定会心痛不已。
看热闹的人都不关注他了,木槿这才满足。
邓若兰见木槿快刀斩乱麻将这些道德绑架的人给解决了,脸上露了笑容,并没有责怪木槿赶走客人的事情。虽然想赚钱,但己开心最重要。
袁安芬没想到事情变化这快,原本帮她说话的人都闭嘴了,她心中怒骂这些人没息,时对木槿也恨得牙痒痒。果然不是木家的孩子,就是不听话。
木槿却不管袁安芬心中怎想,她看着木国春,叹了一气。
木国春懦弱,在木家和己的小家发生冲突的时候,第一时间考虑的都是木家。但不得不说,往日里木国春对木槿还算不错,木槿小时候的玩具都是木国春做的,她还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看到了木国春给木槿当马骑的记忆。
或许木国春也想当个好父亲吧。
不过说这一切都迟了,木槿和木国春说话的时候声音平和了许多:“爸,你还是走吧,妈是不会和你再结婚的,你放弃吧。”
木国春猛地抬头看向木槿,嘴唇动了动,双手更是紧张地搓了搓,他没想到木槿竟然还喊他爸。知道木槿真正的身世之后,他心中也是气的,但气过之后还是忍不住会想起木槿。
木槿是被他和邓若兰一养大的,他并不知道木槿的真正身份,从小到大都把木槿当成真正的女来疼,养了这多年,也有感情。在他心里,木槿就是他真正的女,生气之后他又有些心疼。这种复杂的感情无法言说,现在听到木槿喊他爸,他眼眶都有些红了。
原来这个孩子还将他当成父亲,还愿意喊他爸爸。
木国春抬头之后,看到的是邓若兰一脸不耐烦,木槿的脸上则多是无奈的表情。这一刻,木讷不聪明的木国春看着身边的孙梅花和木国秋,还有不断擦眼泪的袁安芬,糊涂了几十年的脑子一清醒过来了。
他忍不住回顾了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木槿落水,木家分家,他一起来到县城开早点铺子,再到后来的离婚。他思绪一子清楚了,终于想明白了事情为什到了如这个地步。
木国春看清楚了,袁安芬虽然装模作样地在哭泣,但并没有眼泪,眼中还带着明显的贪
婪。孙梅花和木国秋更是目光闪烁,眼中带着只有他己和对方懂的不明意味。
木国春彻底清醒过来,他明白了,袁安芬和他一起来,并不是因为担心他,并不是为了他好,而是为了己的小心思。从始至终,袁安芬和木国秋都没有将他的幸福放在心上。
这一辈子,唯一将他放在心上的只有邓若兰,但惜的是,现在邓若兰也将他抛开了。木国秋心中涌上痛苦,又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清楚,他和邓若兰是回不过过去了。
木国春鼻子一酸,这一刻他后悔了,后悔听袁安芬的话,也后悔和木家兄弟搅和在一起,明明他以过更好的日子的,现在却变成这样。
就这样吧,没有他,邓若兰反而过得更幸福,他不想和木家其他人一起打扰邓若兰了。
见木国春猛地站起来,袁安芬惊住了,她没想到己还在奋力争取,正主却不干了。
还没等袁安芬多说什,木国秋却一把拉住了袁安芬,语气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坚定:“我走吧。”
邓若兰看了木国春一眼,她敏锐察觉到这个老实木讷的男人在这一刻发生了改变,但不管怎改变,都和她无关了。
他已经离婚,不管以后木国春发生什样的改变,变好还是变坏,都和她没关系了。
被木国春拉着的袁安芬当然是不愿意被拉走的,这里面不仅仅有邓若兰,还有她未来的期望,怎走呢?
但一向孝顺她的木国春这一次却非常坚定地拉着她离开。袁安芬到底年纪大了,力气比不上年轻力壮的子,就这被木国春拉着走了芽芽食铺。
孙梅花和木国秋还有些不甘不愿,不想离开。跟在木槿生后面进来路箫走到两人面前,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还不走,要我送你离开吗?”
路箫虽然还没有成年,但个子早就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一头染上去的金发,加上浑身不羁的气息,仿佛社会上的小混混。在他说话之后,马塬也站到他身边,马塬也是人高马大的样子。
木国秋和孙梅花平日里在木家横行霸道,本质上也是欺软怕硬的人,看到路箫和马塬,吓了一跳,立即跟在木国春身后离开了。
看着他走芽芽食铺,路箫这才满意,一转头却发现木槿正笑看着他。原本吓唬木国秋和孙梅花吓唬得有模有样的路箫,被木槿笑看着,仿佛一只炸了毛的猫,不然地转移了话题:“我先看看天吃什?”
马塬对木槿耸了耸肩,眼中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木槿也有些想笑,路箫还是一如既往的傲娇。
邓若兰知道路箫和马塬是木槿的学,让他两人和木槿一起去吃她特地为木槿准备的午饭。
马塬对邓若兰的手艺赞不绝:“阿姨你做的饭真好吃,我都想长期在你家吃饭了。”马塬嘴甜,邓若兰被他哄的笑得合不拢嘴。路箫虽然没说话,但通过他夹筷子的频率,就以看他的满意。
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路箫和木槿之间的关系改善了许多,路箫不像以往那样,看到木槿就横竖挑刺。
马塬是最了解路箫的性格的,忍不住开打趣:“怎了?和我校花和解了?”
“谁和她和解了?”路箫满脸不屑,过了一会才言语地开,“我只是觉得她和我的情况有些像罢了。”
说到这里,路箫沉默了。马塬也没有再开。
路箫家里有钱,但是他的父母也离婚了,他母亲再婚之后没有再来看过他,他现在和父亲住在一起。但男人到底粗心,也没什时间管他,说起来路箫也有些孤苦伶仃。
路箫从不说己的家庭,这一次也只是提了一句,很快便闭嘴了。马塬和路潇做了这多年的朋友,当然知道路箫在想什,顺着路潇转移了话题,继续聊起了木槿。
“说起来邓阿姨的手艺真好,不仅做的麻辣烫好吃,新开的烧烤和卤菜也是一绝,我上一次打包了一大包卤菜带回去,我妈吃了都赞不绝。要知道她那个人在厨艺上一向信的,认为做饭天第一好吃。我觉得,你也以打包点卤菜带回去给叔叔吃。”
路箫哼了一声,表面上看上去很不屑,但心思却动了动,当天晚上课之后就悄悄来到了芽芽食铺,打包了一大份的卤菜。邓若兰恰好在,看到是路箫,还多给他许多。
提着沉甸甸的卤菜,路箫心中得意,路国远这忙,肯定没吃过这好吃的卤菜。
路国
远最近心情也不错,因为他在股市大赚了一笔。那些因为他是煤老板,暗地里说他俗瞧不上他的酒肉朋友,最近对他也热情起来,想要跟着他一起在股市赚钱。
路国远瞬间昂首挺胸,越发看重帮他赚钱的楚珏。
说起来也是巧合,那一次刚好他在股票市场遇到了楚珏和木槿,跟着两人赚了一笔。因为知道楚珏虽然年纪小,但是是有真本事的,路国远将己手头的现金都交给楚珏,让他帮忙炒股。
楚珏确实很有力,小小年纪,就帮他赚了不钱。
但楚珏即将高考,准备退股市,路国远原本准备在楚珏大学之后再和他继续合作,惜的是楚珏告诉他,等上大学之后他不准备再继续留在股市了。
楚珏这段时间赚了足够的钱,他准备上了大学之后开己的公司。
路国远手大方,而且对楚珏充分的信任,楚珏和他合作愉快,这也是一向寡言冷淡的楚珏愿意和他说这多的原因。
听到楚珏的打算,路国远虽然觉得遗憾,但也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选择,心中赞叹楚珏年有为,他相信以楚珏的力,以后一定成功。
而且听楚珏字里行间透露的意思,他成绩也很好,路国远不禁想到了家的混世鬩王路箫。样都是孩子,为什路箫成天就知道闯祸,与优秀的楚珏没法比。
在楚珏帮他将他最后一笔股票卖之后,路国远特地请楚珏吃了饭。等他满心感慨地回了家,发现路箫这一次放学之后竟没有去瞎晃,而是早早在家了。
路国远放包,有些奇怪地看向路箫:“子,你怎在家?”
路箫瞬间扬眉:“我就不回家了吗?”说着有些不在地指了指桌上的包装袋,“我买的卤菜没吃完,剩的给你吃吧。”
路国远刚和楚珏吃完饭,还没消化完,根本不饿,他也没看路箫背后的别扭,非常耿直地摆了摆手:“我已经吃过了,不饿,你吃不完就扔掉了吧。”
路箫有一次吃隔夜的饭菜吃坏了肚子,第二天上吐泻,受了很大的罪。路国远一直记得这件事情,因此他现在不会让路箫吃不新鲜的东西了。
不过路国远一向糙,这种关心的话也不会说,他略过这话题,再度
想到了楚珏,他对楚珏非常满意,只觉得楚珏哪都好,忍不住夸了楚珏几句:“天和我一起吃饭的楚珏是县中学的一个高三学生,别看他年纪小,但非常有力……”
听到路国远一直在夸楚珏,路箫的脸瞬间沉了来,明显生气了。
路国远没有发现路箫的心情改变,他还在兴致勃勃地说楚珏,想到楚珏在准备高考,也不免想到了己子身上。路箫经初三了,即将参加中考。虽然中考没有高考重要,但也到了关键时刻。
因为煤老板生,路国远一直没什文化,忍不住嘀咕了两句:“我也不指望你的成绩和楚珏一样好,但是你最起码考上一个高中吧,一直拿钱上学也挺丢脸的。”
路箫参加县外国语的招生考试的时候并没有通过,路国远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才让路箫成功上学。
听到路国远嘀嘀咕咕,路箫几终于忍无忍,将桌上放着的卤菜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爱吃不吃。”
说完他直接摔门而去,也没管路国远在后面的喊叫。
路箫门之后越想越气,只觉得己真是作多情,给陆国远准备吃的根本不值得。因为生气,他不知不觉走远了,走到了学校附近的小巷子,这个小巷子经常有小混混在里面打架。
路箫虽然打扮得像个不良年,脾气也暴躁,但其实除了不好好学习之外没什缺点,从不和社会上的混混一起瞎混。
他走到这条巷子里之后就后悔了,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臭小子,你还敢到我的地盘来,不想活了吗?”
路箫抬头,便见到一群流里流气的年围了过来。刚刚说话的就是走在最前面的壮硕年,他胳膊上有一块很大的刺青。
这群人看上去不好惹,但路箫也不是会认怂的人,即使知道他来者不善,他也只是挑了挑眼皮,大长腿微微往外一伸,语气不屑:“你谁呀?”
他觉得前面的人有些眼熟,但印象不深,应该不是他熟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