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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有路人说,哥哥这次造型跟《心间酒》里的人物很贴脸哎!”

不知道《心间酒》是个什,不过江黎敏锐地判断,此时跟风绝对会被嘲。

“谨言慎行,不要舔饼。” 他深思熟虑后回复,又故作老成地叹了一气。

生活中要忧虑的事情太多了。

他哥至还没有拍过电视剧,这次代言的销量不知道日多,新款PS5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拥有,学家的猫猫奶水又听说不够……

桩桩件件压在他心头,实在没有心思去写只动了几页的作业。

忧国忧民的江黎学学着江与臣的样子,故作深沉地着一手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哥,我不想努力了。你认不认识什人美心善,又喜欢正太的超级大富婆啊?”

“不认识。”

“那不是超级大富婆,但实现PS5由的大姐姐呢?”

“没有。”

“那稍微有点小钱钱的呢?”江黎惆怅地问,“其实你那个助理我就很喜欢,惜贫穷了一点……哎,不过两个人要是真心在一起,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你猜她愿意等我等到成年吗?”

刺啦——

种子袋被江与臣面无表情地撕碎,小半包白菜种全都扬了来。他似乎是忍无忍地偏过头去,冰冷的目光像月色一样凉:“不知道。你离开你爸太久,晚是皮痒了吗?”

“嗯?哥你不要恩将仇报啊!”

江黎打了个激灵,突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我爸眼看就要回来了,我本来好日子就没几天了,你不要乱说!再说我晚又是帮你送药又是干农活的,真的也很辛苦!”

他边说边献宝似的,从兜里掏了一个小巧的木盒子递给江与臣:“这是这次的分量,你收好哦,不要再弄丢了。”

“没有丢。”

江与臣放缓了语气。他打开盒子,拈起一颗白色的药片,对着月光打量了一:“药物我一直看管得很仔细。”

看上去依旧是熟悉的质地和色泽,没有什变化。这几次的药效,似乎莫名地弱了很多。

夜色已经深了。虽然是初秋,但露水深重,也不宜多待

。江与臣将盒盖合拢,拎起江黎的领子,起身往别墅里走去。年犹疑的声音,却突然从他身侧期期艾艾地响起:

“真的没丢吗?哥你再仔细想想。”

“医生说药的配比一直没变过,你用药的次数却频繁了很多……”

“如果不是药物遗失,像这样毫无征兆地用量突然变大,只有一个。”

“哥。”

江黎难得正色地仰望着江与臣,语气笃定:

“看来是因为某种原因,你以往一直很稳定的发|情期……变得异常了。”

第34章

岑念这天清晨是被冻醒的。

房间还很昏暗, 隐隐的晨光映在黛青色的法兰绒窗帘上。一阵风吹过,带得露台窗帘一角猎猎作响,又从缝隙里送入了正好的阳光和隐隐的鸟鸣。

岑念打了个喷嚏, 闭着眼睛往旁边摸了摸。果不其然, 在文思思身上揪到了裹得紧紧的薄绒毯。

——昨晚她没有回己卧室。跟文思思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不知不觉间就双双沉睡过去。

岑念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挣扎着拽过毯子一角, 探手从枕头底里把手机捞来。一晚上过去, 两个粉丝群齐刷刷地置顶,再次刷屏了999 的消息。再看工作群,也连发了三十几条通知。

她往翻了翻, 突然在第一页发现了江与臣的头像。

嗯?

我什时候联系过他了?

岑念不明所以地点进聊天界面, 一眼看到从己手机发去的图片。

是个订单截图,看上去还有点眼熟……

这不是她昨晚发到粉丝群里的晒单图吗!

岑念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她双手飞快划屏,难以置信地扒拉己的发言记录。终于确认昨晚睡意上头时, 她小手一滑点错了人。晒单图没传到粉丝群里, 反而直接发到了当事人本人手里。

岑念:“……”

她深深地吸了一气,尴尬中混杂着一丝绝望,再次点开跟江与臣的聊天记录。

77ing:?

就一个简短的符号,对话到此截止。

岑念目光上移,留神了

一眼时间。

江与臣是十二点多发的信息。他没等到她的回答,倒也没有一直追问。不知道是转眼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还是暂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岑念在心里虔诚祈祷是前者。

这当然不是什见不得人的事, 只是她心里多有点尴尬。

经营了这久的小助理人设, 这大概率一夜间就要被土大款形象所取代,她几乎想象后在DK娱乐里会迎来怎样指指点点。

更别说第一次去江与臣家里的时候,她为了脱身还强行搞了一把“不爱钱财只爱​‎‎美​­‌人‌‌”, 着力塑造己不然铜臭痴心一片的形象,现在……

“……这好了,小丑竟是我己。”

岑念重重地躺倒在床上,一手脱力地捂住了脸,脚趾又习惯性地开始尴尬扣地。

被她的声响惊动。趴在猫窝里的胖狸花骚气地叫了一声,笨拙地跃到床上,开始对着岑念的胳膊蹭来蹭去。

“你先己去玩。我现在心情好复杂,不是很想逗你。”

岑念把胖猫坨子从己身上扒拉来,继续暗神伤,狸花天却意外地倔强。不满踹了她胳膊一脚,又紧拱过来,骚里骚气地翘起了尾。

“喵呜~喵~呜呜~”

岑念与对视了片刻,在狸花期待又焦躁的眼神中轻轻地拎起了的后颈。

“……原来如此,你是发|情了。”

岑念若有所思地挠了挠狸花的肚皮,顺手拿了根猫条喂给。

小公猫一头扎进来,在她的掌心埋头猛吃,尾顺势又卷到了女的胳膊上。

“以为你还小不用着急呢……不过现在倒也不晚。”

岑念慈爱地摸摸的头,在狸花傻乎乎的注视,开始搜索最近的宠物医院:

“发情期的问题,倒也不难解决。”

“等做完绝育后,你就再也不会有这种痛苦了。”

*

“世界上现动物都几亿年了。为什经过这久,我还没有进化摆脱发情期的力啊?”

此时此刻的江家别墅里,江黎咽嘴里的面包,混不清地冲他哥抱怨。

江与臣正立在台阶上,俯身去系鞋带。熹微

的晨光打在他身上,修长挺拔的窄腰微微弯,恍然如玉山将倾。

不过江黎视若无睹。

这个年纪的男生对己总有莫名的信。表哥是顶流偶像又怎样,与己颜值一较高的勉强只有金X武和吴彦X。他表情狰狞地啃了像石头一样硬的面包,继续絮叨:

“就没有什一劳永逸,或者不那痛苦的办法吗?我看到你隔一阵子就大把药,真的对我的未来感到很惶恐。”

江与臣修长的手指顿了一,随即绕过长长的鞋带,松松垮垮地打了一个结。而后他直起身来,一手扶着门框,眸色很凉地朝江黎瞥了一眼:“你也以去做绝育。”

“但如果成年后你敢乱搞男女关系,我就打断你的爪子。”

江黎一噎,嗖地把瑟瑟发抖的尾收回去,一时被堵得说不话。

门厅的枫木长柜映着晨光,泛厚重的红釉光泽。江与臣勾开其中一个扁长的抽屉,低头看了片刻,随手从车钥匙里拎一把。

这几天日程紧张。即使刚服用过阻绝药,身体因为副作用还没缓过来,他天也一样得去录音室把demo录完。

“那我跟你聊点正经的。”

江黎磨蹭了一会,在他门前又忧心忡忡地探头过来,“哥你不要嘴硬,你的发|情期绝对了问题。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这几次身体的反应都跟以往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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