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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铮也没再劝说,他想着,要是己真把人家一家都在意的大小姐带着来骑马了,那如果大小姐受了一点的伤,他岂不是要被那一家子都恨上。

他的名声也注定了要是接近童曼依,就会被童家的人以为成己想要对童曼依手,而被盯上。

他目前还不想要暴露,所以还是不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吧。

青泥镇到芜城之间的行程不过是一天一夜就赶过去的。

芜城比青泥镇还要繁荣许多,街道之上的行人熙熙攘攘。

城里的茶馆然不像青泥镇那样只有一家,不过那位说书人在搬来芜城之前,和大家说了己是被邀请到哪家茶馆的。

这多人一前往那家茶馆然是不以的,像是踢馆的,于是任明亭让弟子都做些掩饰,不要当作认识的,分开去不的桌子打探消息。

童曼依刚马车,就小跑着走到了童柏齐的身边,拦住童柏齐的路。

童柏齐带着些疑惑地看向童曼依,问道:“依依?怎了?”

童曼依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说:“哥哥,我也想去茶馆听听说书的,之前在青泥镇,我一直在客栈里面,都憋坏了!”

童柏齐一想,的确是的,童曼依想和他一起来就是为了来玩一玩,一直让她憋在客栈里,那童曼依肯定是受不了的,于是点点头,答应了童曼依的请求。

童柏齐笑着说:“那依依等会记得小心跟着哥哥,不要走丢了。”

童曼依点头保证己一定乖乖地跟着哥哥。

柳顺茶馆中。

说书人说着够吸引客官的故事,抑扬顿挫地讲着故事。

童曼依的注意力却不在说书人的故事之中,她和童柏齐坐在比较僻静的一桌,旁边有一桌看上去也是江湖行客的人,他喝着酒,聊着天。

他聊天的内容与最近茶馆发生的事情有关。

童曼依暗道,这不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嘛,连打听都不必向人打听,直接白得了一个消息。

“我听魏大妹子说,这家茶馆近几日闹了鬼。”其中一人故意语气神秘地说。

另一人果然被这事情吸引了注意,忙问:“我咋不知道?”

那人笑了两声,又神秘兮兮地开:“那是因为茶馆也要做生意,然不让外面的人知道茶馆闹了鬼。”

问的人一点也不害怕,还催着那人赶快说说具体情况:“吴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事?”

“要说啊,这前几日不是刚来了一位新的说书人嘛?”

“好像是哦,不过好像就来了一天,听说又因为说的故事不吸引客人所以被老板换了。”

“那哪是换了,你想想新的说书人来的那天,正好是茶馆上了新茶的日子,来人怎,老板怎会让一个说故事无聊的说书人贸然上去说书的?”

“那为啥这样说?”

“因为那天晚上,新来的说书人就惨死茶馆了啊!”

“仇杀?”

“据说是说书人的故事引来了怨魂,被怨魂所杀。”

童曼依听着后面的对话愈发离奇,扯上什怨魂,又是什鬼神所杀,就觉得这事也很离谱。

不过说书人竟然死了?

童曼依若有所思地盯着童柏齐的侧脸看。

线索就这巧地断了?

说书人在芜城无怨无仇的,除了让他传播《聚汇神功》重现江湖的幕后主使,她没别的怀疑对象了。

她的哥哥参与进了这件事吗?

等到任明亭主动去向茶馆老板问了那位说书人的去向,那位老板才面色不佳地领着任明亭去了说书人惨死的房间。

据说发现说书人死亡的地方是个封闭的房间,窗和门都是从里面锁死的,这也是被传说书人是被怨魂所害的依据。

现场的血迹之类的都被清理干净了,不过见过现场的小二,为任明亭模仿了一说书人的死状。

他被发现时是在床上躺着,然后胸上插着一把利刃的。当时地上血迹也不,是说书人被人捅了一刀之后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被床绊了脚,才倒在床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家伙我的走向变成了悬疑(?)

密室什的,看过柯南的作者表示应该还好写,不过不会牵扯很多,一章大概就过了这桩命案啦(主要还是写的江湖故事)

第94章 玖拾

问题是说书人胸上插着的匕首上还带着斑斑锈迹,像是年代久远,刚从土里带来的样子,刀柄上还沾上了些许土壤。

既不是茶馆的匕首,也不是说书人的匕首,而是一把看上去从土里面刚挖来的匕首。加之门窗都是从里面反锁好的,小二还废了好大一气才将门撞开。

于是茶馆里面知道说书人死亡情况的人里面就有了这样一个闹鬼的传闻。

听完任明亭说的,在场的弟子安静无声。

线索又断了,而且事情就有那的巧合,说书人到了芜城之后没过多久就死亡了。

童曼依小心观察着家哥哥的神情,他在听任明亭说说书人的死状的时候一点异状都没有,和周围的弟子一样,都微微皱起眉毛。

察觉到童曼依正在看己,童柏齐迅速低脑袋对上童曼依的眼神,问道:“依依是听见闹鬼的事情,害怕了吗?哥哥在这,不必害怕。”

童曼依摇摇脑袋,说:“哥哥,我觉得那位说书人肯定是被人杀害的。”

柯铮正好听见了这句话,轻笑着走到了童曼依身边,问道:“童小姐为什如此肯定呢?难不成童小姐抓住了什重点?”

童曼依见柯铮这一声将弟子的眼神都集中到了己身上,于是有些胆怯地笑了笑,这才开回答:“不是抓住了重点,而是一般话本里面的怨魂杀人,那怎还会用凡人的匕首?随便入梦吓死这位说书人不就以了吗?”

童曼依见柯铮挑眉,又说:“我相信在场的各位也不是很相信怨魂伤人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吧?若是说书人与谁有仇有怨,那诸位大侠之前在青泥镇也打听到一些。若是怨魂无故伤人,那为何只挑了说书人这一位?后几日均没有被杀害的人。”

“童小姐所言极是。”任明亭温和地笑着,“任某也觉得这种事情虚无缥缈,倒像是幕后之人故意杀人灭一般。”

“但是杀人灭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先把人弄到芜城来?”

“你傻啊,指不定是幕后之人一时不察,让说书人逃到芜城来的!”

“如果说书人是逃来的,搬家的时候又为何会那仔细照顾到每一寸地方,几乎是搬走的全搬走了?”

“呃……指不定是这位说书人到了芜城和幕后之人谈崩了呢!原本说好事成之后让他去城里好好住,那幕后之人却很抠,不给钱之类的?然后说书人威胁说要去将事情向我揭露来,结果就被幕后人一刀砍了。”

“……熊兄,你的说辞还变得更快一些吗?”

“胡兄,我只不过是把所有与你全部列一遍。”

“那熊兄觉得那个幕后之人是如何杀害说书人的呢?那间房间是被反锁了的。”

“胡兄忘了我江湖中人武功比普通人高强了?那见着说书人尸体的是店小二,指不定当时杀害了说书人的人正屏息躲在床底呢,等着店小二跑去,顺势也溜了去。”

“……熊兄想象力真丰富。”

“胡兄过奖了。”

任明亭突然开:“那间房间我进去看了,进门就看清床底的。不存在躲在那里让店小二看不见的事情。”

熊正脸色变了一秒,而后又笑嘻嘻地说:“那便是在屏风后屏息躲着。”

任明亭:“屏风很透光,躲在那后面一眼就看到有人影。”

熊正又道:“那便是房梁上,轻功会一点的武林中人都够轻易跳到房梁上吧?”

任明亭:“很惜,之前捕头来搜过了,房梁上落了一层灰,上面一个鞋印都没有,床底也看了没有人躺过的痕迹,躲人的地方都被捕快一一排除了。”

胡平笑着用手肘戳戳熊正的手臂,调侃道:“熊兄,还有什想法吗?”

熊正说:“排除所有不的,那便是真相了。那店小二指不定有嫌疑,他说大门反锁,真的就是反锁的?”

任明亭:“捕快查了门上的锁,在被撞开之前是反锁的。”

熊正:……

胡平:噗嗤。

胡平笑着说:“熊兄,难不成你还想教经常接触命案的官衙做事?”

熊正愤愤不平道:“那不是幕后之人是江湖人,我觉着不用官衙对普通人的判断去看这桩命案。”

任明亭点点头,总算肯定了熊正的说辞,说道:“没错,江湖人会武功、有内力,依照寻常的命案来看,官衙肯定会有忽略掉的地方。”

线索目标人物虽然已经被人杀害,但是指不定还留有一些蛛丝马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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