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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闻琉娇作乱的手,制止住她还想继续往他痒痒肉上戳的动作,蒙黎危险地笑了一笑,警告道:“你也不想当场就暴露你的身份吧?”

闻琉娇被威胁了只好收手,知道了原来蒙黎还怕痒,以后她攻击他的时候就多了一处地方了,其不意的制胜之招,她记住了。

又是几天的修整,前线处,赵国终于有了动静。

“报告将军,赵国派了约莫五百人,准备往西城门进攻。”

帐篷中,明灭不断的火焰照着卫晟北紧蹙的眉头,他冷声问道:“只有五百?”

探子点头,确定地说:“小的确定只有五百人左右。”

只有五百……赵国真的想来攻城吗?就算他没有调动军队来这,原本驻扎在边关的军队也够对抗这区区五百人。难不成是声东击西?

“别的几个城门没有动静?”卫晟北又问。

探子摇摇头,表示目前够探察到的只有西城门外的这处。

卫晟北挥了挥手,让探子继续去探听情报,揉了揉发涨的额头,开问道:“诸位觉得赵国此番行动为何?”

站在卫晟北身侧的军师开说:“这只是一次试探,赵国之前内斗,损耗了不财力以及兵力,要是当就立马对卫国发起战争,也许后期就支撑不起赵国的运作了。”

“军师觉得我该如何应对?”卫晟北微微点头,又问道。

军师又回答:“我暂且先在明面上安排本就驻守边疆的兵力,分驻在个城门,然后我带来的这些兵力则分布在暗处,先观察赵国究竟想要作甚,一旦有什意外也好第一时间其不意反攻。”

军师这样的排布也挑不错来,卫晟北令按照军师这样的计划进行去。

待送别了帐篷内别的将领,卫晟北这才开问向军师:“你确定这其中混入了赵国的探子?”

军师一脸严肃道:“嗯,不然为何赵国本应该以上千人的规模直取凉城,却还要试探地仅仅只派五百人来呢?”

按照多次两国互相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的经历,赵国对于卫国的凉城谓是非常熟悉,对于那熟悉的地方,还需要只派五百人来试探一番?有这次试探势必打草惊蛇,

而赵国难道不是想要其不意吞凉城?

卫纪辞那边早早就将赵国老国君安插在卫国的探子清理干净了,而赵国的新皇根基都还没坐稳,也没那个力将手伸入卫国的京城,够安插探子的地方只有凉城了。

不过凉城目前只有士兵驻守,撤离的百姓也挨个做了登记,都是卫国本土的居民。

最坏的情况,那就是他的这些士兵当中,存在着奸细。

卫晟北眼眸中寒光一闪,最好不要是这样的情况,不然……

蒙黎样以他特殊的手段得到了这个消息,五百人呀……有趣。

“为夫带你去前排看戏如何?”蒙黎将手中的纸焚烧殆尽,眼中是对赵国此举的幸灾乐祸,他知道的,比卫晟北多那一丢丢。

“看什戏?”闻琉娇喝了茶润润嗓子,这偏僻的凉城,天气白天干燥夜里寒冷,简直不要太反人类了!

咦?反人类是什意思?为什她脑袋里会蹦这个词?

蒙黎轻点闻琉娇的额头,高深莫测地开:“去了就知道,你要和为夫一前往?”

这几天为了躲着不让卫晟北发现己,闻琉娇一直呆在房间里,这听了蒙黎说带她去,然是非常乐意了。

见闻琉娇意,蒙黎看了看天,快晚上了,真是太好了。

两人趁着夜色,在城中飞掠过,特意避开了卫晟北那处,轻松到了凉城外。

“这是去赵国的芜城?”闻琉娇看了一眼路线,肯定了这个想法。

蒙黎拉着闻琉娇的手,冷冰冰的,干脆伸手将闻琉娇抱入怀中,将她的手入袋中捂着。

被打乱了步伐又被抱入蒙黎怀中,闻琉娇刚想表达一己的不满,就被指尖的温度暖了神,没再抗议,乖乖呆在了蒙黎的怀中。

其实……她的轻功也没蒙黎那厉害嘛,到了敌国的地盘更应当小心谨慎,蒙黎带着己显然更加有保障。

就这样我安慰着,闻琉娇心安理得地继续窝在了蒙黎的怀中,顺手还为蒙黎露在外的手暖了暖温度。

蒙黎的轻功不愧是顶尖的,在他稳当的步伐中,已然到了赵国那军帐处,他侧耳听着身旁的动静,抓住机会蹲上了赵国将军的

帐篷顶端。

闻琉娇小动作地看向蒙黎,眼中一丝迷惑,蹲在这作甚?这难道不会暴露行踪?

这还真的不会暴露行踪,因为赵国大营这连巡逻的士兵军队都没有。

他蹲的帐篷里一声粗矿的叫骂声清晰地传了来,接着又是几声别的人劝导的声音。

“要我说,你这样谨慎,打草惊蛇了,等陛怪罪起来,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那粗矿的声音叫喊着。

一个儒雅的声音冷静地说道:“那要是咱的一万士兵全军覆没了,更是谁也担不起的责任。”

似乎有好几人劝着这两人别在针芒相对,过了一会,一个砸东西的声音响起,接着那粗矿的声音的主人又开骂道:“解梧你个小白脸,没种的东西,老子带着一万士兵怎就取不区区一个小破凉城?”

被叫做小白脸、没种的东西的解梧也没破大骂,反倒愈发冷静,又开刺道:“只会以武力无脑喊打喊杀的将军,要是凉城现在正驻扎卫晟北的军队,你区区一万人,如何取胜?”

“你毫无根据,怎就断定凉城里面有那卫晟北呢?”粗矿声音的主人在说到“卫晟北”三个字的时候,气势稍微弱了一点,但是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只忙着劝架。

闻琉娇听着一皱眉,难不成还真有细作,为何里面那个男人那肯定凉城里面有卫晟北?

蒙黎轻抚闻琉娇的眉头,示意她继续听去。

那儒雅的声音没再响起,帐篷中,解梧安坐在椅子上,细白的手拿过茶盏抿了一,垂的眼眸中全是阴鸷,内心冷呵。

他为什就毫无根据?凉城一个月前紧急撤离的平民百姓,又突然严密得像铁桶一般插不进探子,加之又突然多了许多的炊烟,这一切迹象不都表明卫国意识到了他的打算,准备来个将计就计、瓮中捉鳖?

而且,对抗他赵国,最锋利的那把刀,不就叫卫晟北?

他不赌这一切有只是他最坏的猜测,他还有一家人的性命在王的手中,他必须为王赢得这次胜利。

“你说啊!啊?被我说到你的痛脚了吧?胆小鬼!贪生怕死的家伙,就算城中有那卫晟北,老子依旧带着老子的一万人,与他战个痛快

!”粗矿的声音开始了挑衅。

解梧轻笑,从怀中拿一枚令牌,帐篷中气氛一滞,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那枚令牌。

“看到了?陛特许我有一切为上的权利,现在,我说了算。”

接来也就没有什事情了,在那人说了这话之后,帐篷里似乎有颓然跪地的声音,但是再无反对的叫声。

蒙黎听着动静似乎是帐篷里的人要来了,赶忙带着闻琉娇踏着轻功离开了。

“所以到底是有敌国的细作,还是那个军师的猜测啊?”闻琉娇纠结着。

“我再去探听一二,不就知晓了?”蒙黎又揽住闻琉娇的腰,远远地跟着那位看着白净书生一样的军师。

那位军师倒是谨慎,绕了好多个圈子依旧没有进帐篷,只在外面晃着,时不时还抬头望向天空,看着月亮,露些许愁思。

“阁跟了我那久,是有什事?”他站在河边,对着身后说道。

闻琉娇一惊,难不成他暴露了?还没等她思考是否要现,就听另一边传来一声笑。

“不愧是王最看好的刀,武功高强,脑子也灵活。”一席黑衣的人轻轻两跳便到了解梧身边。

“王叫你来,是有何安排?”解梧依旧望着远方。

黑衣人轻轻挑起解梧的一簇散落的头发,说:“只是为了确认你是真的对王没有二心罢了。”

“现在知道了?”解梧躲过黑衣人的动作,转身就走,“我一家人都在王的手中,王又何必害怕我背叛?”

“那不一定”黑衣人冷笑,“谁不知道你解梧只是解家养的一条狗,养父养母以及兄姐弟妹都对你非打即骂的,这样的家人,你又何必挂念?”

解梧这被触怒了,抬手就是一拳击向黑衣人。

黑衣人轻松接这拳,又轻轻将他的手一推回去,眼中冷意未消,嘴里却说:“戳着你痛点了?脾气这大,你倒是在王面前和小绵羊一样。”

“卫晟北就在凉城里面,只需用五百人去试探一二便得结果。”解梧深呼一气,这才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那试探了结果,打草惊了蛇,你又该怎办呢?王要的是其不意。”

“我有我

的办法,保证让王得偿所愿。”

“希望你做得比说得更好听。”黑衣人放警告,转身离开。

解梧这才松了一气,眼中的怒火又燃起,半响才嘲般轻呵一声。

闻琉娇看着着实迷惑,赵国国君派手过来刺激这个人,就不怕他临场反水?要知道,以家人作为威胁,逼急了受到威胁的人,他做什事情都是的。

待解梧走远了,闻琉娇这才开说:“还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探子呀。”

蒙黎思索着:“没有探子,这一切只是他推测来的。”

听蒙黎这样说,闻琉娇看向蒙黎,等着他的分析。

蒙黎好笑地捏着闻琉娇的脸,主动开解释道:“如果有探子,那之前军帐里那位将军争论的时候,他就该说来,而不是亮他国君给的令牌,这样难以服众。”

所以大半夜在这听了半天八卦,其实之前早就被蒙黎猜来了?

那她大晚上的蹲在这处吹着冷风到底为了啥?为了多听一些八卦?

“没有,之前我还不是很确认这是怎样的人,跟过来看到刚才那一幕,我才确定了这人是追求稳妥的,而他如若有证据,必定会摆在那个将军和刚才的黑衣人面前,证明己对王的忠心。”蒙黎带着闻琉娇飞掠回凉城。

到了他居住的房间,才发现里面竟然亮着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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