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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缈愣了,不免诧异,随即赶忙摇头:“那不行,是我要跟你说谢谢的,还是我请吧。”

“我警察不拿人民群众一针一线。”杨小婕说,“再说前两天你不是寄了面锦旗来局里吗?那个就够了。”

锦旗是林素梅定制的,她定制完带回家里给何缈看了眼,然后何缈就寄了。她没匿名,陈斜收到快递,然知道是她寄过去的。

不过杨小婕是怎把她的名字和脸对号入座的?

难道是陈斜和她说的?

不太吧。

那天他在医院碰见,一句话也没说。如果陈斜告诉杨小婕这东西是她送的,杨小婕肯定会问他为什知道她叫何缈,然后这一个问题还得牵扯一堆八卦问题。

陈斜应该不乐得跟别人提起她。

当然,如果他关系好,这一点无足轻重的往事随不痛不痒地跟人说了也不是不。

这种想法令何缈感觉己的心脏弥漫起一丝微妙的刺痛感。

但她还是大大方方地笑了笑:“行,那杨警官请吧。”

警局的食堂不大,但很干净朴素,窗菜品不多,味道却奇不错。

何缈尝了一酸辣汤后,由衷发一声喟叹:“你食堂的饭菜很好吃。”

“但每周都就这几个菜来回,吃多了也腻。”杨小婕虽是这说,吃起来还是大快朵颐。

何缈直截了当地问:“你请我吃饭,是有话想对我说吗?”

杨小婕把嘴里的那饭嚼完咽去后,喝了水,抹了把嘴,抬起头看向何缈。

也不说话,就这看着。

何缈被看得不好意思,刚想开,杨小婕说:“你是真长得好看。”

何缈“啊”了声,怔了,说:“谢谢。”还打趣地回了句,“难道还有假好看?”

“我看过你照片。”杨小婕说,“你比照片还好看。”

何缈纳闷:“你看过我照片?”

杨小婕没答,又问:“你和斜哥是高中学吧?”

何缈“嗯”了声。

“必然是高中学了。”杨小婕感叹道,“公大要是了个你这样的美女,那太了不得了。”

何缈直接听懵了:“和公大有什关系?”

杨小婕说:“我之前在斜哥的手机锁屏上看到你照片,有猜过你是他高中学还是大学学。就公大那个阳盛阴衰、僧多粥的地方,你这漂亮的打着灯笼也难找吧?那肯定就是高中学了,毕竟那嫩。”

何缈这回听明白了,但是明白了也不代表她就不懵了。她觉得一切太匪夷所思、难以置信了,陈斜的大学不是在淮西上的吗?他读的不是淮西警院吗?

他当年说过的,他就想待在淮西,而淮西就一所警院,那他怎会跑去读北京的公大呢?

杨小婕不经意透露的这个信息,于何缈而言,就像天上砸来的一块金砖。

这金砖啪的一拍在了她的天灵盖上。

让她疼得发懵。

而她在这种几乎要麻痹她全部神经的疼痛中,还离谱而无耻地感受到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兴奋和激动。

她呆坐在原地,中的味觉都丧失了,心脏砰砰砰直跳,跳得她心慌。

她深吸了几气,缓和着己矛盾的情绪。

杨小婕见她跟入了魇似的,问:“你怎了?”

何缈摇了摇头,眼神里滑过某种坚毅:“他现在在哪?”

“你是问斜哥?”

“嗯。”

“在家吧。”杨小婕说,“他爷爷生病了,他最近请假比较多。”

何缈神色微变:“生病?”

“不是什大病,就是发烧、重感冒,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

何缈松了一气,接着站起了身。

杨小婕抬头:“你去哪?”

“不好意思,次有空请你吃饭。”何缈抱歉地说了句,“我有事得先走了。”

“诶诶!”杨小婕站起身,想要叫住她,何缈已经飞快地走远了。

杨小婕叹了气,坐,嘀咕了句:“算了。”

第106章 我想追回他。

演习还在午两点才开始, 何缈跟林乃正请了俩小时的假,就离开了淮西市公安局。

她打了辆车,直奔北山街而去。

路上, 何缈给陶听言打了个电话。

这些年,她和陶听言、孙斯尧, 还有曾经一中的高中学似乎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谁也不会主动提起陈斜这个名字。

一开始是陶听言不愿意跟她说, 后来是她觉得己没资格提起,更没资格问起。

就这样, 她给这个名字设了封印、打上了封条, 在所有他曾经的共好友面前。

她就这在茫茫人海中, 失去了他六年的消息。

她甚至都不知道,过去近年的时光里,他一直就站在她转身就看见的地方。

眼泪吧嗒吧嗒地就掉了来。

何缈抬手抹掉。

陶听言这时接通了她的电话:“小小,怎啦?大中午给我打电话。”

陶听言的大学是在上海上的,跟着她一起去了上海的, 还有孙斯尧。

这俩的恋爱谈得还挺别致的,两个都挺奔放open的人,暧昧期居然长到以年为单位, 直到高考要填志愿了, 才在互相试探中亮了真心。

俩人一个学的工商管理,一个学的市场营销, 凑一块,那就是最佳创业partner。他也没辜负命运神赐的天作之合,从大二暑假就开始一起创业,先是在学校附近加盟连锁小超市,不到一年就开了三家连锁, 还没毕业就赚了个盆满钵满。除了绩点惨不忍睹外,哪瞧着都跟开了挂一样。

眼他把以前开的小超市都盘去了,用周转来的资金开始做电商,如正在起步阶段,两人都比较忙,经常见不着人,何缈难得才跟这对小情侣约上一顿饭。

当然了,小情侣哪怕有点空,也不怎有时间来跟她吃饭,毕竟除了物质的奋斗外,还要留宝贵的时间进行精神上的交流。

这不,何缈话还没来得及回上一句,就听陶听言低而糊地在那头跟身边人叽咕了一句“别闹”。

何缈和以往一样装没听见,径直问己的问题:“言言,我问你,陈斜大学是在公大上的吗?”

她问完后,那头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戛然而止。

安静了一会后,陶听言问:“你知道了啊?”

何缈忍住要涌来的眼泪,低低地“嗯”了声,瓮声瓮气的:“他为什没留在淮西?

他不是说不离开淮西的?”

又是一阵短暂的静默。

这回的声音是孙斯尧发的,他先是轻轻“嗬”了声,接着不无情绪地说:“在你离开之前,老斜就想好大学要跟你一起去北京了。他原本之所以想留在淮西,一个是方便照顾老爷子,毕竟身边也没什别的亲人了,还有一个是因为淮西市局经侦队的前老大曾经为他爸的事奔波过,又是他选择走警察这条路的启蒙前辈,他念着这个情。

“后来跟你在一起后,他知道你高考后肯定要去北京,待在淮西这个事对他而言,渐渐就变得没那执着了。”

听着孙斯尧说的话,何缈突然就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晚上,她和陈斜坐在麦当劳里。

她当时问了他三个问题。

前两个问题她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在陈斜要回答第三个问题的时候,她让他把答案收了回去。

那个问题就和他的高考、职业方向有关。

那会她认为,人不为了满足己的私心,非要求个理想结果。

所以当时的她还以为特别善解人意地和陈斜说,他不来北京没关系的,她不介意高考之后跟他异地恋。

现在回过头去看,她就像个我感动的、天真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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