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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处事太幼稚了。”何缈说。

“你挺有意思的。我那会太浑了。”他指指己的脑袋,“三观不健全。”

“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刀哥说完,话锋突然一转,问何缈,“你还记得刘紫?”

“刘紫?”何缈在脑海中检索了一番,“你是说紫毛?”

“对,就我当时那女朋友。”刀哥说,“当年她大雨天晚上把你丢在荒郊,绝了你的路,后来陈斜把她弄了。”

何缈震惊道:“弄了是?”

“不是那个弄。”刀哥解释说,“刘紫以前犯过事,拉皮条,把跟她龄甚至比她还小的女生骗去卖.淫,从中抽提成。陈斜联合冯翔一起,把他那巢捅了,送进去一批人,刘紫去年刚来。”

何缈听得还挺恍惚。

紫毛这号人物,在她的记忆里基本不占任何内存了。听完刀哥的话,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陈斜。

也许不只如此,在她不知道的其他方方面面,他还为己做了很多。

何缈没接话,刀哥兀说着:“她现在也挺好的。进去劳改得不错,来后就跟着村几个年轻姑娘一起去深圳打工了。”

何缈点点头。

刀哥还要再说什,陈斜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摁车窗,冲何缈说:“上来。”

何缈进到副驾。

刀哥和他招手道别。

陈斜把手伸窗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收回手的时,车子驶了去。

车上。

陈斜目视前方,专注地开着车,余光瞥见何缈一直盯着己看。

他那股恋劲立马就上来了:“擦擦,水要流来了。”

何缈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问:“我亲你吗陈斜?”

陈斜扬起一边唇角:“我说让你忍忍,你就忍得住吗?”说着,他目视前方的时,脑袋往何缈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把己送了过去。

何缈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

她亲完后,陈斜把脑袋收了回去,还抬手摁了眉毛,似乎借此按去一点过于荡漾的笑意。

何缈看着他笑的脸,也笑了起来,目光像

是沾了胶一样,始终落在他侧脸上。过了一会,她语气温温凉凉,却又仿佛带着滚烫的热意般,轻声开:“我爱你。”

闻言,陈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一滞。

前方车流还在不断往前,后面的车紧随而至。

何缈看见他垂了眸,喉结上一滑,颈侧的线条有一瞬间的绷紧,动脉血管鼓起清晰的淡青色经络。

车子平稳向前,好一会后,在正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停。

几乎在车停的瞬间,陈斜拽了安全带,侧过身,一手绕过何缈的后颈,一言不发地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带过来,跟她接了一个和剩红灯时长等长的吻。

绵长而入骨,就像天边团团纠葛的云。

五月底,毕业季。

何缈和陈斜各跟单位请了假,一起飞回了北京。

除去高中的后两年,他还缺席了对方年的大学生活。那丰富充实又由的大学年,如回望,因为了对方,总觉得缺一抹色彩。

距离学校规定的毕业生必须离校的日期没剩多天了,他一天掰成两天过,手牵手在对方学校的操场上散步,到点了去食堂吃饭,吃饱后不带任何物欲地一起逛学校里的小超市。从超市来后,溜达进教学楼,逮着一间正在上课的教室,猫着腰就进去了,蹭了一节不知道是什内容的课,课上要眉来眼去,要肩膀挨着肩膀腻腻歪歪地互发微信。

他在短短几天内,一起把彼此的学校逛了个遍,认识了对方在大学里结交的新朋友。

好像这样,就多弥补一点点这几年里落的遗憾。

他还跟着对方一起拍毕业照,参加了对方的毕业典礼。

陈斜拍毕业照那天,何缈把己的学士服也带过去了,她穿着粉色领的学士服,和穿着蓝色领学士服的陈斜站在一起。

他身后的台阶拾级而上,是肃穆傲然的图书馆,再往上,是辽阔高远的天空,层层白云流向远方。

他在这里定格了一张面带笑靥的照片。

任谁一看,都以为他牵手走过了好多年。

何缈的毕业典礼在离校前最后一天的午。陈斜陪着她参加完毕业典礼后,跟她一起回

宿舍帮她收拾剩的一点行李。

何缈大学住的是人寝,有一个姑娘考了本校的研,早已换去了研究生寝室,还有一个姑娘因为参加了工作,还在实习期,又比较忙,就搬去住了。除了何缈外,目前只剩一个女生还在寝室。

她拉着何缈说了好一会话,等陈斜把何缈的行李都拉到寝室门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何缈,把何缈归还给了陈斜。

陈斜一手拎着一个行李箱楼,何缈想帮他拎一个,被他一个飞刀似的眼神一扫,只得悻悻缩回手。

还剩最后几级台阶的时候,陈斜手机响了。他快步到平地,把其中一个行李箱推给何缈,接起电话,吐惯常的一个字:“说。”

是姚佳乐那家伙打来的。

陈斜这几年跟高中那帮学都保持着不错的联系,虽说如大家分散在全国各地,但交情一直在。寒暑假什的,一旦回了淮西,大家伙约着聚个餐、唱个k的传统一直都有保持。

何缈因为早早就转了学,所以是游离在传统之外的。

由于挨得近,何缈听到姚佳乐在那头问陈斜要不要一起聚聚,还说李小侯、谭靚妮、周君羡他最近正好都回淮西了,凑上不人,等过了这段时间,大伙又得散落天涯了。

他让陈斜务必来,刺激刺激班上那些啤酒肚、秃脑门预备役,好让他在变油腻的这条道路上步伐迈得沉重一些。

陈斜听着,抬了抬眼,看向何缈。

何缈看懂了他的意思:“我也一起吗?”

耳朵鬼尖鬼尖的姚佳乐顺着网线捕捉到了何缈一丝微弱的声音,立马振奋了,扬声道:“何学霸一起来啊,都是老学。就算不是老学,这不还是家属嘛!”

冷落了朋友圈多年的陈斜,最近突然跟诈了尸一样狂发朋友圈秀恩爱,瞧着没一句话说的是“我女朋友是何缈”,乍一看又每一句话都在表明“何缈是我女朋友”。

秀不死他。

姚佳乐没听见他回应,毫不放弃道:“何学霸啊,都这多年没见了,你就不想我这些老学吗?当年你这恋爱信号和我陈警官接上头,我在其中也是起到了不忽视的作用啊。”

何缈用唇语问陈斜:有吗?

陈斜以样的方式回应她:谁知道呢。

她又问陈斜:我要去吗?

陈斜:看你。

何缈想了想,直接回复姚佳乐:“那我去吧。”

姚佳乐嗷了一嗓子,兴奋地在那头一通号叫,何缈被他的大嗓门振得耳尖有点发麻。

电话挂断后,他打了辆车。

车子直接开到了酒店门。

陈斜的离校日期比她早两天,前天他就已经定好了酒店,连人带着行李箱,已经入住这酒店两晚了。

其实从前晚开始,陈斜就使用了不手段想把何缈哄骗过来跟他一起住。何缈也不是不想,但是她想着反正就剩最后两晚了,还是留给后很难再见的大学室友。

陈斜一开始还有点不爽:“她跟你都居年了,你怜怜我?”

何缈把己的后半辈子都搬来许诺了,他才勉强收起满腹的牢骚:“行吧,这两天就当是给你做事前准备。”

何缈嗫嚅:“事……前准备?”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要做什准备?”当时隔着手机,何缈脸还是有点红,“看……”

她想问“看片”,但支支吾吾没说完,陈斜就回了她:“早不看了,就系统地看了些理论知识。”

这话何缈没法接,之后她索性转移了话题,没再问了。

转眼就到了这天。

理论将付诸实践的日子。

他从车上来后,陈斜从后备箱里拎两个行李箱,跨步就上了台阶,往酒店大门走去。

何缈两手空空,却走得比他还磨叽。

陈斜转过头:“乌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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