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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顿了顿才答道:“好像王爷是在戌时末睡着的,当时我所有随从都是守在外面。”

上官瑜挑了挑眉,又问:“只守在门吗?有没有人守在窗那边?”

马超:“只守在门,窗那边是从里面锁着的了,只从顶窗上打开一点点透气。”

上官瑜默了默,问:“夜里有听到里头传来动静?”

马超和卢阳都不约而地摇了摇头。

上官瑜:“你王爷会障眼法?”

两人摇头。

上官瑜:“会不会隐身术之类?”

两人再次摇头。

上官瑜换了个姿势,问:“次日王爷几时起床?”

马超:“东方才发白就起床了。”

上官瑜深呼一气,问:“他的精神看起来如何?”

马超:“挺精神的。”

上官瑜:“你进屋时有见屋里有什大型的摆件?比如大鼎之类的。”

两人依然摇头。

上官瑜:“二十六日这天你一直在路上?”

马超点头。

上官瑜:“到了日月山后王爷有什反常的反应?”

两人摇头。

上官瑜:“你方才所说的一切都真实?”

两人连连点头。

上官瑜将手中的剑一紧,马超脖子上便被割了一道,鲜血瞬间往外流。

马超大惊失色,忙说:“我以人头担保,方才所说句句属实。”

上官瑜随即将剑一收。

萧原见状也随即收了剑。

上官瑜说:“日你我的对话望千万别对外透露半分,否则对你也毫无好处。”

马超和卢阳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默默地点了头。

上官瑜和萧原立即从窗离开,消失于黑夜中。

了那条长街,他拦了一辆马车直奔宋棠所在的旅馆。

此时夜已深,宋棠和红莲皆睡,但是当上官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她立刻就醒了过来。

红莲赶忙帮宋棠披了件外套,也给己披了件,然后去开门。

上官瑜和萧原立即将门关上,

坐在她房间的外隔间。

上官瑜见宋棠来到脸上还有没睡醒的惺忪,心头顿时一柔,然后说:“从他的随从那里提供的东西来看,他二十五日和二十六日并无异常举动。”

宋棠默了一,道:“那就先等去日月山那边打探的人回来吧。”

上官瑜:“不等,得立即去通知他撤回来,我连夜离开这里。”

宋棠忙问:“你是担心他会找我麻烦?”

上官瑜:“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他看了她一眼,说:“已经以肯定不是他所为了。”

宋棠想了想,说:“好。”

红莲:“再打探一日月山那边的情况会不会更妥当一点?”

上官瑜:“如果他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事,那基本以断定不是他了,况且他到日月山时已经是二十七日,再者.......”他抬头看着红莲和宋棠说:“我这样等去只会增添祣王的难做。”

红莲便没再说什。

于是萧原负责去叫那几个人连夜返回。

待那几个人回到时,时间已接近凌晨了,一行人立即分批离开了祣王的封地。

得祣王的封地,他直往万达岭的方向赶,他要回到那里去着手调查九位女挖心案,寻找那位会隐形的人的踪迹。

上官瑜已给皇上去了封信,讲了他开始调查那位隐形人的事。

此时已是中秋时节了,到处一派丰富的景象,一路疾赶的他却无心欣赏这些风景,不是在拼命赶路就是边赶路边探讨接来的调查适宜,最后他形成共识——分队人行动。

因为距离破案期限越来越近了,这次宋棠坚决要求也加入调查之中,红莲也热烈赞,所以上官瑜让方家兄弟跟她两个一组,负责往万达岭的东边去调查。

当他到达万达岭时已是十八天后的事,此时已是深秋,气候变凉,沿途所见的事物也都透着一股秋的萧瑟之意。

他找了旅馆安顿好行李后便派人向周围人了解案情的进展了,得到的反馈是——至仍未找到那作案者。

钟六是唯一近距离见过那嫌疑人的人,因此他去衙门那里讲了己的所见。

他提供的线索顿时让找

不到突破的案子有了一个小,于是官府立即派了人手周调查。

一时间整个万达岭的人都在传播着这件事,人纷纷猜测那作案者的动机,加上由于那作案者会隐形,更被一些人认为是巫仙或神道。

一个会隐形的人然是不好抓的,甚至很有他还敏锐地觉知了大家在调查他的事,那事情就更加难办了。

但是,这样严重的案子如果不高度重视也是不行的,否则只会纵容作案者继续作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此案发生后并没有听说其地方发生类似的案子,并且八达岭这边也没有再发生这样的案子,因此那作案者的动机就显得更加的离奇古怪了。

又因为知道九天灵珠鼎的离奇被盗也有跟作案者会隐身术有关,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在讨论——也许作案的是一个人。

假如是这样,作案者这做究竟是为了什?

这也是宋棠和上官瑜等一行人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要是把其中的原因给找来,估计案子就好破许多了。但哪怕一时间还没有头绪,起码有了个调查的方向和目标,这也挺不错的。

却说宋棠、红莲和方家兄弟这人组一大早便开始发了,往万达岭西边去。

宋棠和红莲坐马车,方桐和方桉骑马,在路人看来他像是经过这里的上流人家,但他其实常常巧妙地向路人打听消息。

行程中,方桐的眼睛总是盯着宋棠的马车,其风景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第92章 山林之谜

他已知宋棠和上官瑜的关系, 明白己已被三振局,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默默地喜欢着她。

这份爱慕, 他小心地在任何够让别人捕风捉影的地方隐去, 时也绝不熄灭, 就像在心里悄悄种的一颗种子,心怀侥幸地等着哪天她需要他的照顾。

她已心有所属, 是他己还困在牢笼里。

想到在云雾山时那些远远地看着她的美好日子, 他的就心生感慨,要是时光定在那个时段,他宁愿用一生来交换。

方桉见他目光痴迷, 便长长地叹了气。

听见弟弟叹气, 方桐才回过神来,警惕地看了

看周。

方桉说:“周安好, 倒是你,该处理一你己的心思了。”

方桐看了他一眼,笑笑说:“我好得很。”

方桉翻了个白眼,说:“大哥,哪怕你再喜欢她, 她的心里已没有你,你这般不放, 于你又有何益?”

方桐:“如果我放了,我会更难过的。”他又看了弟弟一眼,说,“你不会明白的。”

说罢双腿一夹马匹, 马便瞬间加快了速度。

方桉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马车里的宋棠脚痛正发作,脸色惨白如纸,加上天正好到月事,连着小腹也一阵阵地抽疼,因此甚是辛苦。

红莲见她这般,赶忙从水壶里倒了些开水给她,并说:“要不我先停一停吧,让你歇息一会再算。”

宋棠犹豫了一,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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