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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用力推了推,发现石头纹丝不动,遂又让多几个人帮忙,那石头依然岿然不动。
萧海看了看周,说:“地洞里面应该有人把守,所以我不宜硬攻。”
说罢他从袋中掏一包粉状的东西,轻声说:“我以试试用这个。”
方桐点头。
于是肖海将这包粉末倒入一根细细的圆管子里,然后对着洞处的一个小缝隙往里吹。
吹了一管子粉末后他又往另外一处缝隙再吹进去一管子,然后俯身静听里面的动静。
约莫小半刻钟后他说:“以了。”
于是十二名武功高手齐发力,没多久就将那石头给推开了,一行人遂快速地进入地洞,朝着未知的前方摸索行进。
作者有话要说: 亲,过年期间从春节到年初六不一定有时间更新,很抱歉!另,本书大概还有六七章的样子就结束了,请亲多多支持,不要弃坑。一本书我会争取多存点稿再发布,不会像这本这般经常断更了。
第95章 悬崖之上
地洞窄小蜿蜒, 漆黑一片,让人莫名地恐惧。
因为不想惊动到土匪, 一群人就靠着一点点微弱的火光摸索着前行。
大约走了半刻钟, 隐约见洞了。大家顿时精神一振, 都不约而地加快了步伐。
得洞,他的兴奋却荡然无存。
但见横亘在他面前的是令人生畏的悬崖峭壁, 而且这悬崖和他所站的位置之间隔着一条大河, 河水深且湍急,透着莫名的凶险。
在那悬崖的顶部,隐约传来点点火光。
无疑, 那上面就是土匪窝。
但是并没有任何东西助他通向那里。
官府老爷派来的那二十来人顿时就泄了气, 纷纷表示无为力。
而对于方桐、萧海、萧遥以及萧家带来的那些武功高手来说,要过河不算很难的事, 因为他都会轻功,但是即便过了河,要到达那悬崖的顶部不是易事,因为实在太高了,哪怕会轻功也没办法飞着上去, 只时借助双手和双脚爬着上去。
这一来,官府派来的这二十人就没办法跟着去, 只
在这里等着了。
这也就意味着只有十一个人够到土匪窝里去,但是十一个人是根本对付不了一百多个土匪的。
方桐看了看那高如云天的悬崖峭壁,再看看脚方那湍急的流水,顿时满心的绝望和焦灼, 但是他必须得去救她,不然他会良心不安一辈子。
于是他对萧海和萧遥说:“我几个都会轻功,要过去应该没什问题,至于其他去不了的,以留在这边等着,以备不时之需。”
萧遥点点头,咬牙切齿道:“不将人救,我等绝不离开。”
萧海朝女看了一眼,目光中透着赞许,随后对跟来的八名武功高手说:“我上。”
于是萧家父女、方桐及八名武功高手一起朝对面的悬崖飞身而去。
黑暗中他的身影模糊,但动作却是利落的。
但见他很快便到达了对面悬崖上,然后抓住悬崖上的石头或树木,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剩的人中有些其实也会一点点轻功,但是问还达不到飞到对面去的地步,加上怕死,所以都留在了原地。
尽管没有前去,但他也没有离开,或许在他看来,此时离开也是需要勇气的,毕竟要穿过那条又长又暗的隧道是件需要勇气的事,况且隧道里还有几个暂时晕倒的土匪,谁知道他待会会不会醒来,然后对他实施攻击呢?所以此时最明智的做法是紧跟大部队,如此一来,最起码土匪袭击时有人帮着对付,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死,也起码有一群人陪着,不至于孤零零地死在这危山险地之中。
悬崖很陡峭,够攀爬借力的树并不多,因此方桐一行人的进度很缓慢。
想到越晚到达宋棠和红莲的处境就会越危险,方桐就焦灼得不得了,他一紧张就咬嘴唇,到后头整个嘴唇都咬破了,鲜血溢满了嘴唇。
悬崖顶上有十来间木屋,这群土匪就住在里面。
无疑,他都是一群武功了得之人,他将宋棠和红莲带到住所之后便依照惯例举行庆祝,此时正是庆祝活动举行到高-潮-之时。
土匪首领是一位面相霸气、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只眼睛用布包着,左脸上还有几条小指粗的疤痕,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凶狠且危险
。
此时他坐在一张铺了一层精美刺绣丝绸布的靠背椅上,后背和两边全是人簇拥着,正一边欣赏着土匪的比武一边慢慢地品着手中的酒。
他手中所拿的酒杯是用黄金做成的,很大,大约装得五斤酒。
他拿着这酒杯的感觉却像是毫不费力。
宋棠和红莲被安排坐在他的左侧边不远,身边样有一群人簇拥着,篝火的火光映照在她脸上,使得尽管一身男装打扮的她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
土匪首领喝光了手中的酒后脸上略带醉意,便半眯着眼看向宋棠和红莲,火光恍惚,眼前的人也越发显得明艳动人,他不觉地身-一紧。
这土匪窝里有五六名绝色美人,是他从各地抢来的,但抢来没多久他便觉厌腻了,此刻看着眼前的两人,不免有换换味的想法。
副首领一看他这眼神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了,于是朝站在宋棠和红莲身侧的人使了个眼色。
这些人当即意会,便将宋棠和红莲从座位上拽起,推到那土匪首领跟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在忙完了春节期间的琐碎事后,作者君终于有时间更新了,大概几天后就完结了,多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第96章 急势
被推到土匪首领面前的宋棠和红莲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了害怕。
身处土匪窝,又没有高强的武功, 除了智斗之外恐怕也没有别的办法对付了, 然而在这种地方, 哪怕智斗赢了,要想脱身也不容易。
土匪首领那半带探究半带玩味的眼光让宋棠感到恶心, 便不觉地想到了上官瑜, 要是上官瑜得知己有难,一定会不惜一切地来救的,是此时的上官瑜远在百里之外.......
宋棠闭了闭眼, 感到有些头晕和气短。
她一边快速地转动着脑子一边努力调整己的情绪。
十七年来, 多难熬的痛苦她都熬过来了,这一关她也一样要坚强地攻克过去, 只是要如何攻克呢?力量悬殊、地势险峻、时间紧迫,每一样都明显地对她不利。
红莲的脑子也乱哄哄的,想了好久都想不一个行的办法来,便决定不惜一切地护
宋棠的周全。
于是红莲对那土匪首领说:“大哥,现在还不到深夜, 大家也还没有玩得尽兴,不如我再增加几个节目, 玩得尽兴了再算,如何?”
宋棠顿时暗松了一气,说:“对,我兄弟两会几样好玩的, 难得晚大家那高兴,我就献献丑以博大哥一笑吧。”
土匪首领嘴角微抿,道:“节目大留待明日再表演,毕竟我来日方长嘛。”
说罢他打了个呵欠,说:“我有点累了,我早点就寝吧。”
红莲顿时慌了,忙朝宋棠看去。
她最担心的并非己,而是宋棠。
宋棠依然面色平静地对那土匪首领说:“那我表演个短点的吧,保证让大哥心情愉悦。”
土匪首领笑笑道:“但是最让我心情愉悦的事是在床-榻-上啊,你懂不懂?”
他边说边站起身来拉宋棠,面带笑容道:“来,我以先来个鸳-鸯-浴。”
红莲忙说:“她在病中,没法让大哥尽兴,不如晚先让我陪大哥吧。”
说着红莲便走上前来,直接站在了宋棠的前面,然后主动伸手去拉土匪首领的手。
土匪首领看了红莲一眼,赞许地笑了,说:“你倒是很护着‘他’嘛,说说看,‘他’得了什病,我看看否帮‘他’治一治。”
还没待红莲回答,宋棠便答道:“这几天不知道怎回事,一到晚上就浑身瘙痒兼发红。”又道,“由于我哥晚上都是与我榻,所以‘他’现在也有这个症状。”
听得宋棠这说,红莲暗暗舒了一气,连连点头道:“确实是这样。”
土匪首领的目光在她两人身上轮流扫视了一遍,然后笑着说:“想来也就是些皮肤小症状而已,我这里什药都有,以让人做个草药浴给你泡泡。”
宋棠摇头道:“症状尚不明确,不敢随便用药。”又道,“大哥也不希望我和哥哥暴毙在浴盆里吧?”
土匪首领脸上随即闪过一丝不悦,冷声道:“都是些温和的草药,哪里有那夸张,况且你晚总归是要沐浴的。”
然后便有些不耐烦了,不等她回应就示意身旁的两名手去准备。
宋棠的拳头不觉地握紧,快速地瞄了瞄周,见不远处的房门有个女人快速地转身进了屋,而屋内也很快亮起了灯火。另一侧,有两个男的各提两桶水快步往那间房子去。
有些痛苦,不是心熬不过,而是身体熬不过,有些痛苦则相反,还有些痛苦是身心都难熬得过,对于宋棠来说,若再任由事态发展去,不半个时辰她便要面临第三种煎熬了。
紧张和恐惧紧紧包裹着宋棠,让她差点支撑不住。
她暗暗对己说——必得牢牢掌控住己的命运,绝不任由他摆布。
实在不行,那就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