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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蕴大二暑假体验生活的时候在对面的咖啡馆里打过工,去年回来的时候正巧大学生还没课,店里人不多。杨老哥居然一子认了她:“诶,你是不是原来在咖啡馆做过学徒?哪一年来着,我倒是忘了。”两人热情攀谈了一会,老哥还特意给饿极了的润蕴多加了不面。

这次和砚晗回学校,润蕴迫不及待想把这家极其美味的小铺子推荐给她,所以直接向着目的地冲。殊不知……

砚晗有点尴尬,不,看着老板熟悉的笑容,很尴尬。她不是第一次来了,以算得上是老顾客了。

砚晗第一次来H大学,逛累了正好到了晚上饭点,就看见一群年轻快活的学生往小巷里挤。巷子门堵成一团,那点大的门,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三倍人流量,重点是人还在往这边靠拢。

纯粹于好奇,也是想到那时候的润蕴应该也挤过,所以已经研究生毕业快一年的“老阿姨”砚晗也像年轻人一样往里冲。最后当然挤不过吃不消了,就想简简单单吃些东西算了。目光瞥到排起长龙的炸酱面店,又忍不住再年轻了一回。这一折腾就多等了十分钟。

看着面前还不断冒热气,香味溢的炸酱面,砚晗所有的不愉快瞬间消失了。是老板注意到人群中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砚晗,还有她因为吃不消而有点发白的面色,砚晗总觉得己碗里的炸酱面比周围人都多。

后来砚晗每次散步到H大学,总有一顿是炸酱面,虽然频率没到一周两三次那高,但每个月总吃上三回。

润蕴兴冲冲朝杨老哥打了招呼,却看见他笑眯眯地看着砚晗,有些疑惑但还是简单介绍了:“这位是我的朋友,带她来就是想尝尝杨老哥手艺的。”

砚晗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既不敢看润蕴的眼神,也不敢回应杨老哥标志性的微笑招呼,低着头一咬牙嗯了一声。

和年轻大学生打了十年交道的“人精”杨老哥也不说多余的话,笑着问面前两位吃什。

“就来两份中辣小份炸酱面吧!”

“好的,一份正常一份不加葱酱。”杨老哥很是然地接单子,开始工作。

砚晗的头更低了,脸上开始发烫,只希望外面大学生叽叽喳喳的声音再大一点,润蕴

没听见就好了。

两个人应该太兴奋了,所以手还拉着手也没发现。又好像这样一直握着挺正常的,不是一件值得避讳的事情。

正常分量的酱对砚晗来说过咸了,所以来过两三次后,就向杨老哥提加一点酱的请求,难得听到这种要求的老板愣了好久,毕竟经常来的熟客都嚷嚷着酱不够多。知道她是南方人的时候,突然理解了,所以砚晗虽来的次数不算多,杨老哥还是对这个斯斯文文的江南女生留有深刻印象,毕竟吃一还擦擦嘴的人真是不多了。

一边的润蕴还在琢磨着老板话里的话,一子没反应过来,但看到身边人不敢抬起来的小脑袋,突然明白了。

嘴唇疯狂上扬,压也压不住,甚至轻轻笑声来,继而变成大笑。

砚晗羞得不行,听见身边人轻快的笑声,忍不住抬起头瞪了她一眼。

粉红的脸颊,红透了的耳尖,还有那似嗔非嗔的一眼,润蕴笑得更欢快了,炸酱面的咸味都变成蜂蜜一样甜。

砚晗看着旁边人抖成筛子一样,才发现两人的手还紧紧握着,气呼呼地挣开,真的是笑话了己还想占便宜。

吃饱喝足,两人慢慢走向校门。六月底还有不大学生没有回家,但是也迎来了毕业生回母校看看的‍‌​高‍‎潮​‌。门的小卖铺也抓紧机会,售着简单印有H大学名字和校徽的短T恤。

在砚晗看来,润蕴的幼稚似乎到达了顶峰,居然拽着己的袖子撒娇说一起买两件穿。

“我给你买,你穿上就好啦!”

“一个人穿多没意思,你看别人都是三五成群穿着的。”

“别人是真正毕业于这个学校的……”

“谁说穿这个衣服一定要毕业于这里,你看那个小宝宝,不挺爱的嘛。”

“那别人是亲属……”

润蕴再也不等砚晗找什借,像以前经常做的那样,两只手拽住砚晗的袖子,眼睛眨眨,“砚晗姐!”

砚晗咬牙坚持,面色不动。

“师姐,亲师姐?”

砚晗的内心阵线在疯狂后撤,心里暗暗吐槽韦静。远在S市的唯一师姐摸摸鼻子,怎想打喷嚏?

“砚晗姐,你来过学校几次啊?”润

蕴得意挂上了眉梢,悄悄凑近砚晗的耳边,撒娇里带上“威胁”的意思。

砚晗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奔向门小铺子,说话有点不利索地问老板两件多钱。

润蕴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淡了,谁知道她刚刚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忍心里杂念,近在眼前的人,只要稍微一拉就吻到的距离,还有衣袖里手腕的温度……

看着弯腰,仔细检查衣服有没有问题的人,润蕴的眼神渐深。

砚晗当事人表示非常后悔,为什要那爽快地答应润蕴回H大学看看,这才半天就感觉经历了无数次冒险,这一天来都以一部电影了——谢砚晗历险记。借着假装翻衣服的时间,砚晗大脑飞速运转,只要我打死不承认,是不是以暂时蒙混过关一,想好了理由,在小店主人惶恐的眼神中爽快付钱转身。

身后的人一直柔柔望着己,像看着什宝贝,见己看过来,一子露灿烂的笑容,那温度和现在的阳光一样,温暖又灼心。

第41章 旧伤

“这是我学校的小水潭,至于周边那些亭子,长廊是什地方,我想你应该知道了。”

“这里你肯定来过吧,旁边食堂二楼的红烧肉超级好吃,你应该吃过。”

“这里这里,期末考试之前,这个小水洼里抛满了硬币,我原来也扔过两次,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

砚晗听着徐“导游”的介绍,满脸黑线,己又不是潜伏入H大学的卧底,哪知道得那多。

“等等,等一,那个亭子和长廊做什。”砚晗企图用这个问题提醒以为是,还顾往前走的徐导游。

润蕴一脸惊讶地回头,眼神里闪烁着莫名的意味。

砚晗头皮发麻,猛地意识到己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润蕴轻轻笑着,“你不知道S大学北门往里走的小潭和假山是用来做什的吗?这里和那一样。”

润蕴以为这明显的暗示又会让身边人害羞,这样岂不是……

她错了,这次砚晗并没有露娇羞的表情,只淡淡嗯了一声便往前走,有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初夏校园风光。

不知道怎惹恼了身边人的润蕴,摸摸后脑

勺,应该是己太过了,总想“调戏调戏”,适而止最好。

砚晗一听到S大学北门的隐秘角落,就想起很早很早以前无意中撞破的事情。刚开始是惊讶,后来是尴尬,现在只要一想起就有点酸还有点气愤。气愤涌上头顶,都没意识到己应该摆什表情,唯一念头就是不想再理睬润蕴,抬脚往前走。

“好好好,不该说那多,我带你去我的宿舍看看,我找准机会偷偷溜进去?”

砚晗这才来了兴致,走到门才发现想要进去,难度系数有点高,而根本原因竟然在于两人穿的衣服。

“诶诶,这里不准随便进。”中气十足的守门阿姨把两个假冒大学生拦,还很贴心地指了指两人的衣服。

一脸懵的两人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忍不住笑起来,模样憨憨的。

“阿姨,我是润蕴呀,我带朋友过来看看,二十分钟足够了。”看来润蕴不止一次刷脸了,砚晗站在一旁很是羡慕。羡慕她活泼热情,大家都喜欢而且都认识她。

“啊是润蕴啊,诶唷阿姨真没认来,这是毕业后第一次回来看看吧。”

“是的啊,好久没来看看,阿姨还在这呢,真好。”

“哈哈哈哈,你就会逗趣。行行行放你进去,别太久哈。”

润蕴刷脸通过,欢欢喜喜带着砚晗往里走。

一个大门进去后,迎面是一片花圃,中间有露天的石桌和凳子,旁边的木和草坪修剪得很是别致。靠近两栋楼的地方有不不锈钢栏杆,当然不是用来玩单杠的,每到太阳天,花花绿绿的被子成了风景线。几排栏杆当然不够,所以有些歪脖子树之间被系上了结实的绳索,挂满了衣物。

微风拂过,带来的是洗衣粉的淡淡清香,是充满朝气与活力的清爽气息。

“我原来住在后面这一栋……”润蕴带着砚晗走在花圃中的小路上,一边讲着过去的趣闻。

从宿舍楼来,将近饭点。砚晗己走过的和原先没有经过的都逛了遍,两人都有点累了,尤其是润蕴。

“你是不是很久没运动了?”砚晗看着坐在凳子上不停捶腿的润蕴,她的脸色很苍白,明明上午刚来的时候还挺红润的。

捶腿的手不觉顿了顿,“

啊是有很长时间没运动了,太忙了。”

“我直接搭车回去吧,坐地铁回去要半个小时呢,你肯定吃不消。”

“我都饿了不是吗?等我休息休息,去吃个饭再搭车。”润蕴说话都不觉带喘,显然累极。

砚晗的观察力不差,看着面前表情不太然,甚至连对视都不敢的人,也不戳穿,反正日子还长也不急于这一时。仔细查看了润蕴的症状应该不是中暑,便不那紧张了,只说:“好,我陪你坐会,找个阴凉点的地方吧!”

晚上两人只草草吃了一点,便搭车返回。因为看润蕴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坐休息而得到缓解,虽然某人还强撑着,甚至想站起来证明,没走两步立马原形毕露。润蕴不敢抬头看旁边人的表情,她见过砚晗皱眉的样子,还有那像不要钱似的往外释放的冷气,着实怕。

砚晗瞧着因为紧张而嘴唇绷紧的润蕴,心里的气莫名消了,甚至感到有点好笑,这疼的究竟是谁啊!她究竟在害怕什,怕己打病号吗?这长时间也该看来了,肯定是腿部有问题,这明显还藏着掖着。

“我,我回去吧。”良久,润蕴声打破沉寂,想掩盖某些痕迹,装作然又平静的样子,说话间依旧没有抬头。

“好。”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静不带一丝惊讶,头顶被什抚了抚。这种感觉格外让人心安。

然而一个“好”后,砚晗保持沉默不再多言,又让润蕴的心提起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紧张感不断升高,直到租车停在小区门。她沉不住气了,轻勾住前面人的手腕,声音因紧张而带上一丝颤抖,“你生气了吗?不要生气好不好。”

砚晗感受着手腕处的温度,晃神了一瞬,仅仅一瞬,笑了来,“我为什生气?气你隐瞒我?你才刚回来三天都不到,两年的事情你一直说都说不完,而且现在根本不是生气的时候,我在思考如何解决罢了。”

“啊,这……”润蕴哑无言,随即又被己的多虑和瞎担心逗笑了,一拐一瘸走着,却笑得很开心,甚至笑得眼里泛泪花,被旁边经过的人斜睨了好几眼。然而砚晗和她都不在意,一个陪在旁边静静跟着她走,一个依旧笑得开怀。

幸好砚晗住电梯房,凭润蕴现在的

情况想爬两楼都有些困难。两人艰难回到家,已经七点过半了,砚晗小心扶着润蕴坐到沙发上,才到厨房接了两杯温水。一回头便看见沙发上的人皱着眉陷入沉思,似乎正在纠结要不要将实情说。

小心将水杯放在旁边茶几上,砚晗先提建议,“你不用想太多,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原因,而是你现在腿部的问题,是扭着了还是旧伤?扭伤不太让你这纠结。所以旧伤应该怎治疗?”

“我我我以说原因,只是不知道怎开,这的确是旧伤,是在国外的时候受伤的,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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