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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不察地叹了声,让何管家去联系家庭医生过来给老爷子做个检查。
忽然,耳边响起小姑娘的低声啜泣。
闻庭掌心向,落在她单薄的后背轻拍,“哭什?”
六瓶酒,南眠这个沾酒必醉的人喝了瓶。
这会她已是神志不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说什就说什。
她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了闻庭衣服上,哽咽说:“我这大坨都被你晾在一边,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什我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根本都是哄我的!放开我,我要去!”
闻庭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什叫她这大坨。
小姑娘在他身上使劲挣扎着要去,担心一个不小心摔了她,闻庭搂得更紧了。
不远处有藤椅,他打算过去把人放在那上面。
趁闻庭心思都在南眠身上,老爷子赶紧溜了。
方才说着要去的南眠在挨到藤椅的一瞬间,双腿牢牢环住闻庭腰身,双臂紧紧环住闻庭脖子,十分抗拒地摇头,“我只想抱着你。”
酡红在她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晕开,在光线的勾勒分外勾人心魂。一双明净非常的杏眸似水润过,泛着透亮光泽,皎月与之相比,都要甘拜风。
闻庭眸光渐暗,喉结微动。
忽地,他浑身一震,猝不及防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
转身坐在藤椅上,他这才腾一只手去阻止使坏的小姑娘。
虎略微使劲箍住她的颌,柔嫩嫣红泛着水光的唇瓣落在闻庭眼里,叫他喉间一紧。
“不准胡来。”
声音低哑紧绷,气息微乱。
这话刚落,闻庭呼吸彻底乱掉,咬牙将胆大妄为的小姑娘从身上扒来。他毫不留恋地起身拉开了距离。
“南眠!”
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喝唤回了南眠一些神志。
到底是醉得太厉害,没一会又变成了只想顺从己心意的恶鬩南眠。
她跪在藤椅上,仰着小脸委屈凝视闻庭,“您不喜欢我吗?”
清透的杏眸里盈满泪水,眼睫轻颤,带起几滴晶莹,悄无声息滑过娇嫩玉颜。
似是确定了闻庭不喜欢她,南眠咬住唇让己忍住不哭,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这就离开,不碍您的眼。”
脚刚一触地,身体便软绵绵地往前倒,眼前的世界也跟着旋转了起来。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木质香,南眠贪婪地深呼吸了好几,像只奶猫一样往怀里钻了钻。
待到晕眩感缓解,她才开:“我喜欢您身上的香味。”
眼瞅着纤细白皙的两只手又要开始作乱,闻庭赶紧捉住,“南眠,我不是柳惠。”
最不撩拨的就是欲望,稍不注意就会引火烧身。
南眠抬头,目光清澈认真,“我知道啊。”
这时候,越是清纯无辜乖巧的眼神越激发人心里的欲望。
闻庭掌心向盖住她的眼,叫佣人去煮醒酒汤。
对闻庭的无动于衷,南眠深感委屈,“您之前会和我亲亲的。”
闻庭无奈失笑,在她唇上轻啄一,“等你不醉了,我再亲亲好不好?”
“那就这说好了啊。等我不醉了,我要亲亲。”
南眠拿开他的手,双眸明亮,似一瞧进人的心坎里去。
闻庭颔首,修长手指不紧不慢抚着她的头发,桃花眼里漾的温柔令人沉溺。
第41章 温柔诱你
翌日,南眠一睁眼就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她又趁着喝醉占了闻庭便宜。
她是沾酒必醉的体质,昨晚一杯肚就开始晕乎了。后面老爷子开始劝酒,她好像喝光了个酒壶。
昨晚醉得厉害,脑袋到现在都还疼着。南眠摁了摁太阳穴,靠在床头缓了缓才床去洗漱。
……
昨夜有些事没来得及说,不过心里想问的,闻庭已经有了答案。
老爷子然也瞧他孙子什都知道了。
闻庭容色淡淡,“您有什想问的以直接问我。”
“你己想想我之前问你,你是怎回答的。”
老爷子突然想起这事,顿时有了底气。
闻庭默了片刻,“那时候我不确定才会反问您。”
“明人不说暗话,你打算什时候有进一步发展?
”
茶杯搁在桌面发一声脆响。
老爷子双手交握,眼神严肃。
闻庭端过己那杯茶,轻推花浮,声音温缓:“您的进一步发展是指什?”
“我也不催你订婚结婚,先谈个恋爱吧。”
老爷子叹了气。他想到昨晚问南眠那些话,明明两个人是双箭头的感情,偏偏就是不在一起。
是什原因导致的,南眠己也说不上来。
那就让他来推他俩一把吧。
听见脚步声,闻庭抬眸,镜片后的桃花眼微弯,“我己说了不算。”
半个小时后,南眠晕晕乎乎坐在桌边吃着她那份早饭。
见她一门心思低头吃粥,不吃旁的,闻庭微不察叹了声,屈指轻叩桌面,“小姑娘,脸都快埋碗里了。”
南眠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白皙脸颊染上绯红。
之前闻庭也这叫过她,也就刚开始别扭,后面慢慢习惯了。
不知怎的,现在又变扭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确定了关系?
怎就突然确定关系了呢?
回想刚才,像做梦一样。
南眠觑了眼旁边打电话的老爷子,压着声音问闻庭:“您有没有觉得我的进展太快了?”
“在云巅清慈宫确定关系,那才叫快。”闻庭淡声说,把烧麦蒸饺奶黄包蒸马蹄糕推得离她更近,“尝尝。”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细品会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细品就会觉得确实不对劲。
南眠给萧柠柠发了消息。十多分钟后,萧柠柠发来一条语音:“眠眠,我有一个很偶像剧的脑洞!闻先生那次去云巅捐香火其实是因为知道你要去云巅,他回国发展是因为你要复读,他要帮你考上K大!一言以蔽之,闻先生早就喜欢你了!”
最后一句话的声量陡然变大。
虽然院子里只有南眠己,但还是吓得她赶紧调小音量。
萧柠柠的语音消息还在继续:“眠眠,万事皆有!”
“确实,一切皆有。”
风送来男人轻缓的说话声。
南眠循声望去,怔在原地,片刻后勉强扬起嘴角,“您
工作上的事处理完了?”
他从廊走来,伸手替她将随风飘动的碎发别到耳后,“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一言以蔽之。”
南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