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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余枝摸着旁边一个室友的脑袋说:“不太聪明,见笑了。”
演完之后,底三个人在憋笑。
南眠皮笑肉不笑,“很好笑吗?”
余枝忍住笑,一本正经问:“眠眠你觉得我刚刚像不像闻先生?”
凭良心说,语气很像。
但是她这会不想凭良心说话。
“不像。”
“撒谎当心遭雷劈哦。”
余枝刚说了句玩笑话,外面就响起轰隆一声。
秋天还打雷,猝不及防的一声响吓了不人一跳。
比如南眠,立马放帘子往床上一躲,等外头那阵过去,她又探脑袋看向余枝,“像,很像。”
小脸没什血色,眼睛也没什光。
毕竟余枝刚一说完就打雷了,虽说多半是巧合,但也很难说这不是老天爷在警告她不要撒谎。
瞧把孩子吓的。
余枝顺着梯|子爬上床拍拍南眠后背,“那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闻先生和你的相处很像长辈带孩子。”
……
待到周末回福湾区,南眠跟闻庭重复了一遍余枝那番话。
她喝着安和牛奶,乖乖凝视对面看报纸的人,“您有这个感觉吗?”
闻庭叠好报纸搁到一边,连人带椅子往后挪了些许,“你过来,我告诉你。”
南眠没多想,喝着安和牛奶就走了过去。不曾想被闻庭拉着坐到了他腿上,略微的调整后,变成了跨坐。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披散的头发,一接一缓慢地梳着。
指腹抚过头皮,温柔又舒爽,南眠眯着眼,咬牙忍住了羞耻的哼哼。
在家的时候,闻庭穿着很休闲。天他穿的是圆领卫衣,锁骨在领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痒。
这会离得近,南眠心更痒了。
她先是凑过去,埋在颈窝里深呼吸。她很喜欢他身上的木质香。接着慢慢往,一住觊觎已久的锁骨。感觉到闻庭身体一怔,呼吸略微急促,她恶作剧似的轻轻咬了一,毫不意外听见了闻庭的一声闷哼。
噗——
闻庭意识将人往怀里一摁,忘了他
之间还有一瓶没喝完的安和牛奶。
牛奶喷,洒了两个人一身。
南眠身上最多,脸上也有。她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巾,没注意到闻庭的眼神逐渐幽邃。当她转过身,木质香带着侵略性朝她袭来,说的话都变得糊不清。
……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眠累得连手也不想抬,迷迷糊糊听见闻庭在她耳边说:“那是她对我不够了解。”
她为什要了解你?
南眠困困的脑子里突然冒了这个疑惑。
她翻了个身,咕哝:“您就是个衣冠禽兽。还是别了解了。”
闻庭失笑,伸手在南眠头发上揉了一把,片刻后,又很有耐心地替小姑娘把头发整理好。
期间,南眠睡得很香。
天要得狠了,把人给累惨了。
闻庭决定给南眠做一顿滋补的晚饭。他起身收拾好,留便条,才门。
从菜市场回来,闻庭遇见秦怀呈。
简单招呼完,秦怀呈笑着说:“我正要上楼去找你。关于南眠的一些事。”
……
早在知道南眠是被南承送进念慈孤院的时候,闻庭心里就有了个猜测,不过只存在了片刻。
现在听秦怀呈说起当年事,他以笃定那个猜测是对的。
默了片刻后,秦怀呈看了眼南眠的房间,说:“我想确定眠眠是不是我的女。”
那便是要做亲子鉴定。
秦怀呈打算偷偷进行,等结果来,他再好好想想该怎和南眠相认。
说起来,闻庭还不知道南眠对亲生父母是怎样的态度。
秦怀呈原是不会做饭的,是因为某个好吃的人,他才有一手厨艺。
南眠一觉睡到天黑,房间看见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秦怀呈,一瞬间以为己现了幻觉。
她环顾周,没有发现闻庭的身影。
南眠正犹豫要不要给闻庭打个电话的时候,秦怀呈招呼她:“饭还有一会就好了。桌上有洗干净的水果,小眠你要是饿了以先垫垫肚子。”
她走近厨房打了招呼,顺便询问闻庭去哪了。
秦怀呈利落地颠了
锅,笑着说:“洗手间里的灯坏了,闻、小庭去买灯了。应该快回来了。”
把菜搁进盘子里,他转身瞧见南眠穿的短袖。最近浔京降温厉害,这一瞧让秦怀呈皱紧了眉心,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去沙发拿了条薄毯给南眠搭身上,“当心感冒。不仗着己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等老了有你好受的。”
猝不及防的关心让南眠鼻子有些发酸。
奇怪了,平日里别人关心她,也不见己这样啊。
南眠揉了揉鼻子,声音有些闷:“谢谢您。”
听着孩子这声音,秦怀呈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眼睛酸涩得厉害。
他转过身继续忙活,“去外面坐着,我这边还有一个汤。”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古言预收《纵欢记》
锦杪第二次见裴臻是在南风馆。
他被囚于金笼中,墨发散乱,衣衫不整,漂亮的嫣色从修长脖颈一路往,泛红的深情眸勾人得很。
偏他身上的清隽矜贵气质丝毫不减,仿佛他还是素日里人人称颂的第一公子。
锦杪推门而入,笑吟:“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心里所想却是:买他!折磨他!让他知道拒绝本公主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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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新帝登基,有朝臣献上昔日金尊玉贵的锦杪公主以讨新帝欢心。
锦杪身姿单薄,小小的一团蜷缩在金笼中,那双潋滟的明眸上覆了一层黑布,听见有人靠近,她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乱窜,哪里还有往日的明艳生辉、娇纵恣意。
众人皆知他这位新帝身世坎坷,最屈辱的莫过被锦杪公主买回府中观赏作乐。
果不其然,裴臻瞧着笼子里的锦杪露了笑,“不知是哪位卿家将人找到的?”
那位朝臣刚要开,便人头落地了。
裴臻如玉的脸上沾了血,妖孽又阴鸷,一剑劈开笼子的锁。方才还很怕人靠近的锦杪闻此动静不仅没逃,还往前挪了挪,“怀瑜,是你吗?”
跪在地上的朝臣有个别胆大的悄悄抬眼,发现他的新帝红了眼,单膝跪在笼子前,“殿,怀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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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
经,裴臻被视为不祥之人,是那个总说要折磨他的公主殿给予了他心中一隅安宁。
【本文提示】
1、娇纵爱的病美人公主×清冷持的偏执帝王2、全书架空,私设满天飞,请勿考据3、裴臻,字怀瑜
4、书名的由来:女主幼体弱,早被断言活不长,便想着人生在世须尽欢5、文案写于202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