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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费嗓子多用嘴



除去在迟请青浑然不知情完成了更换的内衣,对于穿在外面的衣服,江序好像没有要再借给迟请青的意思了,迟请青便换回来时的上衣。

他刚打开大门,一只脚迈了江序的家,结果就被迎面刮来的风个透心凉。迟请青哆嗦到牙齿打颤,冷得又乖乖把脚收回了身后江序搭建的安全又温暖的避风港。

“回卧室,我给你找件厚衣服。”江序瞧着朝他投来求助目光的迟请青,这人如只受到了惊吓的猫,伸手去抓门不是,蜷缩归窝也不是,就怜兮兮的干站在那,等待江序救济。

江序在前面领路,迟请青就照着他的脚印跟在后面,到了那张与迟请青有过一夜温存的床边,江序示意他先坐那。

一件加了薄绒的卫衣被甩到了床上,迟请青将其掂起,轻声道了谢后,正打算去换,结果却被江序抢先制住了双手:

“我帮你吧。”

原先堪堪盖住迟请青小腹的布料被猛得掀起,迟请青意识想一头倒进枕头里躲避,但身体却熟练的对江序产生了本反应——他配合的抬腿勾住了江序的腰。

衣服被持续剥夺,起先迟请青的皮肤还是一寸寸暴露于空气中,而后江序毫不忌讳的把人彻底敞平开来。

江序把迟请青的上衣褪到了他的鼻尖。

眼看进度已然完成了95%,江序偏偏卡在这里不动了。

黑暗悄无声息侵袭掉迟请青的视线,他看不着东西,因而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江序的气息一直在朝迟请青逼近,近到几乎以一种霸道的姿态高调占据了迟请青周围所有的空气,远比裹住脑袋的衣服更让迟请青隔离外界的干扰。

江序呼的热气均匀的铺洒在迟请青的唇珠,这够不着的虚渺很快变得潮湿,覆盖在表层,给迟请青打上专属印记。

这是场你情我愿的豪华狩猎。

江序钳住了迟请青的,坦白说,他没有使多‍大‌​力​气。但胜在其不意,迟请青显然没料到江序会有如此举动,他在被捏住的时候,吃痛的张开了嘴。

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了腔,并直直的撑于两侧,让迟请青合不拢嘴。

吞咽由此逐渐困难,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溢。

比江序拧到最大的水龙头还欢。

估计是看迟请青被欺负坏了,这会眼尾都红透了,江序才默数三声,收回了在他腔里胡作非为的手。

得到解放的迟请青连连咳嗽一阵,他艰难的动了动嘴唇,一个沙哑的“江”字尚未呼音,便无缝衔接到了一轮挑战。

江序天亲得很凶,不于以前的由浅入深过渡,他更偏向于种胡搅蛮缠的发泄。

像是端来了碗琼酿,明明知道里面的馅是香甜的,但江序却不给迟请青慢慢享用的机会,采取了强行贯通的粗暴方式,让他品尝。

迟请青喘不过气了,只好蹬着腿唔唔的叫。

他整根头都在不抑止的发麻,如果江序肯扯那件没有丁点蔽体作用的上衣,就会发现,迟请青那双漂亮的眼睛被眼泪润得快要失控。

“现在亲过了。”江序不再继续摆弄迟请青,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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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退,把人抱到己腿上,本本分分的替人套上了厚卫衣。

迟请青还恍惚得很,他只依稀听见江序说了句话,大脑却没功夫分辨江序回应他的是指授受不亲还是之前他单方面提的打卡奖励。

“费嗓子,”江序抬手拨了拨迟请青因打湿而黏在一起的睫毛,额外给他的眉心多留了个吻,算是对迟请青还没缓过来的补偿,“但以多用点嘴。”

迟请青有一瞬间很想扯扯江序垂着的耳环,进行打击报复。

这次门,迟请青不仅不冷了,还多捎上了个罩。

江序全然一副大功臣的样子,悠悠然坐进副驾驶,连哼的跑调小段都是迟请青新的歌,他己却不知。

反观一旁的迟请青,去掉罩,他左右嘴角是跟眉尾两颗小痣相呼应的破皮,非常对称。

“我最近要上一个综艺,”迟请青趁着堵车,掏面小镜子,边嘶着气边心疼的摸了摸刚上过药的嘴角,“阮姐说以带一个家….”

绕到嘴边的家属在跟江序目相对时突然卡住,迟请青憋屈的意识到己现在没有这个立场与身份。

“以带一个家…家里的朋友。”迟请青换了个委婉的措辞,又悄悄握着方向盘,在心里给朋友前添上个“男”。

“在国外,你有拍什照片吗?”

奔驰有条不紊的朝前行驶,坐在里面的迟请青话锋一转,打起了窥探己不在江序身边时他的经历的算盘。

“有。”这次江序倒是接得爽快,他从相册翻一大堆各具特色的风景照,由天至海,上方冲得迟请青眼花缭乱。

迟请青讪讪移开,他半耷拉着眼皮,颇为不高兴的说道:“你明明知道,我想看的是关于你的照片。”

江序失笑,他把车窗开到最大,侧着头望着外面,去熟悉旅归这些年的变化。

春天总爱上演复苏的戏码,不单单限于鲜活的植物,更有爱人的辗转,重修于好。

迟请青为此告奋勇奔赴到江序面前,他要捕获曾傻傻弄丢过的明珠。

“一会见。”

把江序准时送到,迟请青目送他进了大厅,直到江序的背影缩成个黑点,在拐角处彻底淡迟请青的视线,他才又发动了车子。

调头前,迟请青顾的朝江序走过的方向,抛去个飞吻。

…..

录制综艺的休息室。

阮净琳坐在沙发上翻阅导演给的剧本,在听到阵敲门声,她抬手将垂落的头发捋到耳根后,应了句进。

在更衣间整装完毕了的迟请青站在门,或许是因为这次造型是他从未尝试过的风格,迟请青显得格外拘谨,敲门收回的手都不知该放在那里是好,遂双手紧贴于裤缝,乍一看去别人还以为被他罚站了。

迟请青里面是件吊带背心,似是为进一步凸显他的身材,吊带背心压根遮不住他的肚脐。外面则是米色长风衣,使得他露的都在播范围内。

迟请青的身穿着条棕色的阔腿裤,本就腿长的他在阔腿裤衬托愈发类拔萃。

碎碎的刘海得以保留,而迟请青后面的头发却都被夹成了卷。

造型做

好后,迟请青对着镜子翻来覆去的看,第一反应竟是设想己这样站在江序面前,他还不认来?

迟请青坐到阮净琳旁边,这吊带的带子很细,他头一次穿还没适应过来,时不时瞄几眼肩膀,以确认带子并没有在不知不觉间滑落,变成抹胸内衬。

阮净琳不急着问迟请青工作上的问题,她轻轻折了个印后放剧本,去瞧身边坐立不安的迟请青,半忍着笑意问道:“和江先生相处的怎样了?”

话题切换,迟请青瞬间挺直了腰绷紧了腿,不再纠结于征服肩上的吊带。

半晌,迟请青喃喃开:“他….好像变得总爱捉弄我….”

阮净琳作不经意揭开小瓷杯的盖子,吹了吹气。

“还骗我了….”迟请青捏了捏风衣的边角,他皱眉时,那两颗小痣也跟着染上几分抱怨。

“骗你什了?”阮净琳停去握勺子的动作,抬头去看他。

“序跟我说,他在陈赴习的公司当了个小职员,一进门,大家对序打招呼,喊的清一色都是江经理….”

迟请青吐槽的委屈劲,活像对因柴米油盐闹别扭的小夫妻。

打翻的灶台保不准洒的全是醋,看这架势,迟请青估计也想名正言顺的跟在江序后面,捏着嗓子甜甜喊声江经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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