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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质,既不像灰尘,也不像煤渣,倒像是某种质焚烧后的残留,但若是驾驶舱发过火灾,为什易燃的质座椅反而丝毫未损?
“这里不是幽灵船。”
旁边一个男学捡起上半瓶矿泉水,对大家说:“矿泉水的产日期是一个月前的,垃圾桶里还有吃剩的包装袋,说明这是最近刚航的货船,至于船员会消失,应该是了什事故,跟鬼怪幽灵没关系。”
陈靳寒看对方一眼,是个身形挑的混血男孩,得帅气,难得的是遇事不慌,冷静来析现状。
“我叫谢礼,和埃米尔是班学。”那男学对陈靳寒说,“我这些人里应该没人会开货船,埃米尔开过游艇,以让他试试,看不把船停来。”
陈靳寒点头,“叫他过来试试,最好驾驶这艘船返航。”
大家把迪拜王子叫过来,让他试试不改变航线,但游艇和货船到底有些区别,埃米尔在驾驶舱捣鼓了半天,最后为难的看向陈靳寒和谢礼,摇了摇头:“……不行,这艘船设置了动驾驶,想要改变航线的话,需要输入密码。”
这是一动作冒险电影,他之中应该有位超级黑客,擅破译各种密码,但他只是一群意外落难的大学,改变不了航线,也不知道己未来的目的在哪里。
大家沉默着,压抑的气氛萦绕周,每个人的心头都像压着重石,透不过气来。
“埃米尔想办法把船停,其他人去船上搜查,找一找联系外界的东西,还有救设备、、饮用水。”陈靳寒平静道,“人一队,尽量不要单独行动,都去吧。”
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有了动作,开始散开来在船上搜索。
陈靳寒并没指望他找到什有用的东西,但他不得不这做,否则一味聚集在这里,只会加剧绝望恐惧的情绪。
等人散得差不了,他问驾驶舱里的埃米尔:“船停来吗?”
埃米尔了头上的汗,回道:“控制面板不用,我试试把发动机的电直接断掉。”
“你打算怎做?”
“……我需要一把扳手,还有螺丝刀……”
…………
清莹和林小喜、安棠,以及另外两个男组成一队,在甲板上寻找线索。
他打开了货集装箱,里面是空的,什也没有,只发现了一些破碎的玻璃片,让人不禁怀疑这里是否发过冲突和斗殴。
其他学的搜查结和他一样。
甲板上没有发现,就只去甲板层搜查,在这样漆黑的夜晚,要去一个幽闭昏黑的空间,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大家聚集在外层舱门,都有些踌躇不前。
清莹不想僵持在这里,她觉得至要把和水找来,否则用不了几天他就会死在这里,毕竟谁也不知道,什时候才等到救援。
“
我去看看。”清莹开道。
“清莹!”林小喜不由得抓住她的胳膊,“面不知道有什,你一个女生……”
林小喜咬住。她想说让男生先去,面是什情况都不知道,万一事怎办?这种时候还分男女也着实没必要。
“我和她一起去吧。”谢礼也开了。
林小喜咬了咬牙,“我……我也和你一起去。”
因为他个都说要去,原犹豫的其他人纷纷改变主意,表示愿意一块去看看。
晚的月亮很明亮,通往层的楼梯也并非黑得伸手不见指,清莹扶着楼梯慢慢往走,林小喜和谢礼跟在她身后,其余学生陆续跟上。
走了层台阶,她停来,觉察到脚底有些异样,像是踩到了什东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再仔细看,她发现楼梯上竟堆积着许黑灰。
这种灰尘,她刚才在驾驶舱里也见过。
“!!!”林小喜突然惊恐尖叫,“死人!有……死、死死人!”
清莹和谢礼都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跟在他身后的学生更是惊恐得散!
“不要慌!没有死人!那是灰尘!”谢礼提声大喝,止住了混。
林小喜闻言回过来,她脸色苍白,胸剧烈起伏,磕磕道:“对、对不起……是我看错了,但是廓也太像了……简直就像、像有人被烧死在楼梯上……”
“如有人被烧死,这附近应该有温焚烧的痕迹。”谢礼蹲来,伸手扫开一些黑灰,沉声道,“台阶上铺的垫是涤纶材质,属于易燃,上面一焦痕也没有。”
大家听了他的话,渐渐镇定来。
说什被烧死,确实太离奇了些,是这些黑灰究竟是怎来的?又为什恰好摆成人的样子?……难道,是恶作剧?
众人色各异,心里都糟糟的。
清莹望着楼梯深处,抿了抿,继续往走。
——甲板层没有她想象的漆黑,连接舱室的狭窄过道,两侧有应急灯发着昏黄的光,她看见墙壁上有几道长长的抓痕,而舱室内仍是空空,没有活人,也不见死尸。
她随便选了一间舱室走去,这里是船员休息的方,有简易的床和桌椅,空气散发着隐隐的霉臭味,并不明显,应该是因为房间空置了几天。
桌上有半杯茶,她谨慎的没去碰,只微微俯身嗅了嗅——茶似乎没有坏掉,而且看杯壁上涸的痕,估计没放几天。
但是倒这杯的人呢?去了哪里?了什事?
“清莹……”林小喜的声音发颤,张的跟在她身边,小声说,“我去吧,这里好吓人……”
一艘无人船,不怎想,都觉得诡异。
“有发现吗?”
外面传来陈靳寒的声音。
清莹微愣,转身去。
其他人也聚集在过道里,有
人在厨房发现了和水,有人找到了救设备,还有人发现了一本手写的册,有点像日记,但上面写的似乎不是英文,没人认识。
这本册在学之间传阅,最后到了陈靳寒手里。
“是西班牙语……”陈靳寒大致翻了翻,皱起眉,“不是日记,是研究笔记,上面的专业词汇太,恐怕很难完整翻译来。”
有谷歌,还搜索一,现在他在茫茫大海上,没网络,没信号,什都没有。
陈靳寒收起那本笔记,对大家说:“先上去吧,埃米尔已经把船停来了,我商量一晚怎过夜。”
大家纷纷点头,意识把陈靳寒的话当指令,陆续去甲板上。
埃米尔断开了整艘船的电力系统,船停了,时照明也没了,应急灯支撑不了太久,再加上大家经过沉船事件后都不愿呆在密闭的空间,所以哪怕明知面的舱室以休息,也没一个人愿意去。
他开了两个集装箱,在集装箱里勉休息,等待着救援队,也等待着黎明到来。
陈靳寒选了靠近外面的位置坐,借着月光看手里那本笔记。
清莹安静靠着他,见他时不时翻过一页,便问他:“看得懂吗?”
她知道陈靳寒学过一阵西班牙语,但是日常用语和专业词汇通常是两回事,就好像你懂中文,是你去参加医学研讨也未必听懂一样。
陈靳寒的目光很平静,语气也淡:“连蒙带猜,看懂30%吧。”
清莹:“上面写了什?”
“一种药标本的研究成。”他又翻几页,“有点奇怪……”
“怎了?”
“国际上对于运输医药,有非常严格的规范和要求,但是这艘货船只是一艘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普通散货船。”陈靳寒皱了皱眉,“而且我在船上,也没有看到任何相关许证。”
“也许原本就只是一艘普通货船。”清莹猜测道,“只是恰好船上有一位研究药的学者,带了这本册?”
“也许吧……”陈靳寒往后翻了几页,那些词句越来越艰涩难懂,也只好无奈放弃。
他放笔记,略微调整了坐姿,让清莹靠在他怀里。
“睡吧,等明天救援队来了,我就回去了。”
清莹苦笑,“怎睡得着嘛……”
尽心惊胆战又精疲力尽,却毫无睡意。
不光她睡不着,船上每个人都睡不着,他彼此低声耳语着,慢慢捱着这难熬的一晚。
…………
清莹不记得己是什时候睡着的,只依稀记得半夜醒过来几次,睡得极不安稳。
每次醒来,她都迷蒙的望一外面的天色,然后陈靳寒轻轻抚摸她的背脊,她又昏沉沉的接着睡过去。
后来她开始噩梦。
梦见白色的焰火在周燃烧,她感到灼,感到疼痛,还有尖叫声从面八方涌
来,那些声音越越近,仿佛要将她撕碎。
歇斯底里的哭叫乎刺破耳,她感觉到有人紧紧抱住她,她猛地睁开眼睛,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梦!
陈靳寒将她抱集装箱最处,而门处,光照,有一个人在众目睽睽燃烧成白焰!他挣扎、吼叫,最后倒地不起,化作一堆扭曲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