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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鸟鸣将人从睡梦唤醒, 白小溪动了动,脑袋从被子枕头间来, 懒洋洋地伸展腰肢。
“点了……”她轻声咕哝着,眼睛,打个哈欠,睁开眼看着头的天花板,一时还有点不知身在何的迷糊。
慢慢的,前一天的记忆逐渐回笼,山小楼, 楼后清澈的潭,小溪边的萤火虫,月光花,以及……那个吻。
她一子完全清醒了。
昨晚一幕不住在眼前闪现, 让她真切地知道, 师父确实亲了她, 而她没有拒绝。
手指不觉搭在唇上, 红渐渐爬上白小溪的脸,并且又越来越红的趋势。
她忽然翻过身, 把头埋进枕头,在心里无声呐喊。
之前师父吻在额头上,还以解释说是晚安吻,这回什借都不好用了!
她和师父, 现在就是在交往!
在谈恋!
光光这想着, 就让她一阵羞涩。
鸵鸟似的把己埋了一会, 眼看晨曦从窗帘外投进来,太越升越高,不再拖了, 她才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洗漱的时候,她看见镜子里的己,肤饱满,脸颊粉红,眼,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
白小溪忽然有点羞恼,瞪了镜子眼,镜子里的人也瞪眼,却一点都不凶,撒娇般的嗔意。
她一了气,红着脸嘀咕声,匆匆洗完跑去。
站在房门,白小溪深一气,握住门把,缓缓打开。
房间外很安静,她探头看了看,见白翊洲房间门开着,人却不在,不由有些失落。
心里想着师父一大早去哪,她扶着楼梯扶手了楼,忽然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走过去一看,竟然是白翊洲在准备早餐。
虽说两人昨晚也吃过一顿,但都是现成的,只需放微波炉里一就行,连火都没开,早餐却不一样。
白小溪看到白翊洲袖子挽起,一段结实的小臂,身上穿着灰蓝色格纹围裙,一手端锅,一手拿铲,姿势动作看着有模有样的。
桌上摆着面包、奶和煎,面包煎得焦黄,是单面的,黄流着糖心,白恰到好,裙边微微发焦,一看就是个完的太。
白小溪完全惊住了,她本不知道,看起来不人间烟火的师父,什时候有了这样的手艺?
白翊洲端着煎锅转过身,见到她,说:“喝点温,准备吃饭。”
说完就动作娴熟地把培别铲到两人盘子里。
“?哦……”白小溪呆呆点头。
跑到厨房里喝了,来时白翊洲已经坐了,她也坐过去。
“酱还是黄油?”白翊洲拿着两瓶面包酱问她。
“要草莓酱。”白小溪没多想,准备去接,白翊洲却将瓶盖打开,用餐刀挑了些草莓酱,均匀地抹在面包片上,然后递给她。
抹了酱的面包就
在嘴边,白小溪意识就着他的手咬了一,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接过,窘迫道:“谢谢师父。”
白翊洲并未说什,十然地用大拇指抹去她嘴角的草莓酱。
动作透着异样的亲昵,白小溪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心却怦怦直。
掩饰般大大咬着面包,她艰难转动脑,找了个话题:“师父什时候学的厨艺?面包煎得脆脆的,好好吃。”
白翊洲仅仅唔了一声,并未多说。
白小溪又吃了煎,黄的流心缓缓淌动,看起来特别诱人。
她忍不住钦佩道:“师父好厉害,什都会。”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白翊洲之所以会这些,完全是从前演的一个电影角色所需。
而且他只会平底锅三件:煎面包、煎、煎培,仅够用来做做排面而已。
那个角色当初需要的技是清粥小菜,那天的早餐就是中式的了。
但白小溪并不清楚这些,只觉得师父的形象又高大许多。
当师父的享受着徒各种仰慕敬佩的目光,一点也不心虚。
天是个好天气,艳高照,晴空万里。在山或许觉得,山里绿荫遮蔽,了闷燥,多了些清凉。
他居住的小楼远离山间主道,位置很隐蔽,偶尔听到一两声游人的呼唤,却没人找到这里来。
白小溪十喜这种闹又清静的感觉。
早餐过后,两人一起收拾了厨房。
之后,白翊洲坐在回廊看书,白小溪则前前后后跑着,一会去看院子里新开的花,一会跑到屋后捞落在水潭上的树叶。
她慢慢放局促不在,恢复往日的活泼,感觉和师父谈恋也就那样嘛,跟平时差不太多,没什怕人的。
“师父师父,你看这个。”白小溪兴冲冲从屋后跑过来,手里着一片树叶,献宝似的递到白翊洲面前。
那是一片银杏树的叶子,银杏叶一般是扇形的,这片叶子的两端却尤为圆,看起来是个心的形状。
她脸上还挂着水珠,高兴道:“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形状的银杏叶,还那巧,就掉在我家的水潭上。”
白翊洲接过去,转着叶柄看了看,点点头,很顺手地夹书里。
“咦?”白小溪微愣,那叶子她是想送给师父的没错,是还没经过处理呢,师父怎就拿去了。
要拿回来吗?
她苦恼的皱起眉头。
这时,白翊洲朝她招手,“过来。”
白小溪就站在他面前,再上前一步,膝盖碰到了他的,“怎了师父?”
白翊洲没回答,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
白小溪毫无防备,低呼一声,整个人向他倒去。
一阵地转天旋,再回过神,她发现己坐在师父上。
原的椅子不知何时成了躺椅,白翊洲握着她的
肩往后靠,她就变成趴在他了。
这种时候,白小溪竟忽然想起从前看过的电视剧,妲己妖妖娆娆趴在商纣王,纤纤玉指捏着颗喂到昏君嘴边。
现在她和师父的姿势,不说跟电视剧的画面很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更巧的是,妲己是只狐狸精,她也是一只小狐狸呢。
“在想?”白翊洲用手帕去她脸上的珠。
“大——”
脑袋里转着狐狸精和昏君,一声大王差点就喊。
白小溪险险住了嘴,要是让师父知道,她把己带入妲己,把他想象成纣王,挨顿批都是轻的。
她笑着摇摇,“没、没……”
白翊洲没有问,给她完脸,就着这个姿势,拿起书继续看。
白小溪有点别扭动了动。
她整个人半躺半坐在师父身上,透过夏日薄薄的衣衫,两人源源不断换着体温。
记忆里,她和师父从未亲近到这个步。
就算是幼年时期,她也只有变回原形的时候,才曾在师父膝上入睡。
师父天不人亲近,是现在,却搂着她一起看书。
是因为他的关系发了转变吗?
白小溪有些张,有些羞涩,又有些喜悦。
她仰望着师父。
这个动作小到大了无数次,唯有这一回,她觉到,师父近在咫尺。
察觉到她的目光,白翊洲视线从书上移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无聊了?”
“没有。”白小溪摇摇。
白翊洲看了眼天色,说:“傍晚带你去山看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