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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枫的家位于徐家汇路上一个新开发的商住两用高层的楼。

他之前在国宾州的商学院读书呆了好年,回国又被父亲圈在北京熟悉公司业务,一年前初来上海对这个日新月异高速发展的城市只有字面上的概念。公司合伙人余老师推荐了这个楼盘给他,他只是图着交通便利夜景好就买来了。

如大的落窗外城市的灯火像一大群萤火虫一样闪烁于周,屋一个柔软漂亮的体被手拉高吊掉在天板上,这赤的体由于只脚尖着,手臂后背和上的肌都崩的的,拉一条凄的曲线在夜景里微微的颤抖。

房间里动着James Blunt的Tears and rain,陈枫抡着腰里扯来的带打着这丽的体,迫发息和悲鸣。

邢琉叶汗的手抓着束缚他的蹄形手铐所连接的链条,试图借一力。带对折碰撞的声音响亮又高亢,其实疼痛度并不高,如不是吊缚的姿势过于艰难,这将是一个非常享受的时刻。

陈枫扔带,从柜子里拿一个黑色的鹿鞭,这个鞭子有个的名字叫九尾猫,手柄外固定着950公用5细绳编来的细鞭,细鞭的尾都打着结。这个鞭子看着像伤害度最低的散鞭,因为每细鞭都是编来的,重量和度都比散鞭上的单条大的,打在肤上的痛感是翻倍的。再加上鞭尾的结不仅把重心向外移动,增加了挥舞时产的力度,鞭结更会在肤上造成状的炸痛。所以其实是个名字的妖兽。

陈枫拎着九尾猫走到邢琉叶面前,用鞭子把手拨着邢琉叶上翘的。鞭子黑亮的层被滴落的沾染显得狰狞又邪恶。陈枫问:“所以小叶早就等着再被拐走了?”

邢琉叶低低的“~”了一声,也说不清是回答还是。

陈枫又问:“淤痕都没退完,小叶的身体就又忍耐不住了吗?”

邢琉叶勾着腰在鞭子上己的,难耐的回答:“是的......先......小叶想要~”

“那我不来找小叶,小叶会给我打电话吗?”

“.....不知道.....先......也许.....”

陈枫后退一步,然后推着邢琉叶的身体旋转到背后,用力的把九尾猫的鞭结甩在他上。

邢琉叶大叫了一声,他被这妖兽的尾的乎站不住。脚上不吃劲,肩膀和手臂上就会有撕裂感,于是他只挣扎着维持平衡。为了站稳他必须保持全身肌用力,肌的绷又使得疼痛加剧。

颗粒感的激痛密集的扎在被打的弹着的上,然后快速的动,形成了一簇簇的水滴状紫红色的斑。邢琉叶无躲闪,只徒劳的扭动身体。

陈枫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手上又换了个方向继续鞭打。

邢琉叶上密布的伤痕仿佛有线状,疼痛顺着钻

入身里,穿透肌脏牵住了他的,让胀的官被拉着颤抖、跳动。他被感官冲撞着脑,想起之前疼痛过后被陈枫温柔的抚,他非常想念那时的怀抱和亲吻,于是告诉己还以忍耐。他此时陷在痛苦里,但心里切实的想讨陈枫的喜,不知不觉间变得予取予求。

于是邢琉叶反弓着后背仰起,“!!打电话!哈....哈....!小叶给先生打电话!”

邢琉叶被从天板上放来的时候,一就在了陈枫怀里,他细瘦的脚腕不停的搐,无力支撑己的重。

陈枫搂着邢琉叶把他抱到床上给他快要的肩膀。

邢琉叶的肌慢慢恢复了柔,他放松来,他喜陈枫温的手掌触碰己。煎熬过后被细心照顾让他觉得疼痛也变得甜。他仰着想索求陈枫的嘴,但被一把摁回了床上。看来鞭打并不是天的全部,邢琉叶想。

他喜疼痛,喜像囚犯一样被鞭打,也喜被留伤痕,这些都是非常纯粹的望需求。说的贱一点,持鞭者是谁有时都不特别重要,技术才是满足望的唯一需求。所以他意识到陈枫打算对他更多的时候,开始有些张,因为接来发生的事情很有迫使他离开舒适区,那驱使他忍耐的就不再是的望了。他持的住吗?他不知道。

陈枫确实想玩些不一样的,他想得到邢琉叶,就不浅尝辄止。迫一个m到达即将崩溃的极限,再温柔的把他拉回来,才是他理想中‎调​‌‌教‌‌­的精髓,他要在这个深深引着他的人身上试试。他暗暗的祈祷,希望他想要从‎调​‌‌教‌‌­中得到的东西是契合的。

他给邢琉叶上了一副柔服帖的小羊皮眼罩。失去了视觉的邢琉叶更加的张,但他依旧十分配合,陈枫摆他的时候,他乖乖的抬起手腕和脚腕,只要陈枫稍微推推他,他就听话的蜷起。

他被上了质地有些的皮制手铐,手被分开固定在了床的方向。脚铐上相连的皮带绕在他脖子后面,被收的很短,他不得不弯曲膝盖,将张开的大贴在身两侧。

这姿势非常的卑贱,就赤的暴露来。邢琉叶不喜被束缚住,但这种被制成为便的姿态,让他又兴奋了起来。

他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忍不住开始猜想陈枫到底找来些什东西,他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变的更感,身跟着脑子里的各式臆想一起发和张。陈枫抚摸着他的身把什东西用胶带贴在了他的和上。

时间仿佛动的很慢,焦灼的情绪煎熬着他,每次身被触碰都令人又害怕又期待,邢琉叶的因此而胀痛,后翕张开合,他等不及想要被陈枫使用了,于是开始低声哀求陈枫填满和占有他。

陈枫站回床边。他喜邢琉叶,喜邢琉叶的的,更喜邢琉叶哭着求他。他看着这柔而漂亮的身被放置成极其羞耻的模样,感到己的望也沸腾了起来。

陈枫把己

邢琉叶还没完全放松的后时,听见邢琉叶发一声绵勾人的。他问邢琉叶,“小叶喜吗?小叶的喜吗?”

邢琉叶咽了一水,一边摆动一边不知羞耻的回答:“喜~~喜~小叶喜被先生~”他幻想着己以羞耻的姿势被陈枫入,像个容一样被使用,唯一的价值就是用贱的吞吐男人的性,让陈枫得到快乐。

陈枫哼笑了一声,捏着邢琉叶的开始快速的。

邢琉叶多有点疑惑,因为陈枫几乎没什节制一直在他的前列,而他失去视觉以后,感知都集中在身,的刺痛和道里的让他很快就大声着想要精了,这比他预料的容易太多了。

陈枫感觉到邢琉叶道频繁的推挤和收缩,知道他已经到了的边缘,立刻停了送,把从邢琉叶的后里了来。

眩的快感骤然停止,邢琉叶茫然的睁开睛,但前依旧一片漆黑。失去了陈枫的热度,他整个人都空虚无比,急切的想把己重新回去。

陈枫用手缓慢动己直的,整以暇的看着邢琉叶一边毫无章法的扭动着身体寻找他,一边焦急的哀求,“先生,先生,求你小叶~小叶想~”

“小叶这急吗?这想吗?”陈枫翘着嘴角问。

“先生,求求你,小叶,小叶想~想~”邢琉叶急切回答。

陈枫笑着说:“这是你求我的,你别后悔。”于是他又重新把了邢琉叶的身体,再次开始快速的,他一只手握着邢琉叶的根动,另一只手打开了用医疗胶带固定在邢琉叶上的震。

邢琉叶的尖被震的颗粒速的,后重新被大的贯穿,他脑一片空白,立刻大叫着了来,粘稠的精一在他前。他还没完,陈枫就开始摆他的性,但他被卷在的浪里,根本什都顾不上了。

陈枫手里是一个小羊的束精环,黑色的束精环上有两个不紧度的扣。他把这小玩意收到最紧勒在邢琉叶的和根。这东西阻止了精后的血回,邢琉叶刚过的被紧紧缠住,反而比精前还涨起来些许。

邢琉叶刚过,身体疲惫又异常感,他想气,但顶在他里的大又开始碾压他的道,上缠着的东西也震动了起来,这种不间断的刺激就变成了折磨,和都传来没法忽略的不适。他一就明白,他要为一个亲吻付什代价了。

他蜷起脚趾忍受着道里的撞击,刚才让他舒服到的此刻磨的他刺痛。

他的腰肢被陈枫的大手紧紧的掐住了,即便难受也无逃 ,他被迫保持起的涨红抖动,像要从里面爆裂开一样。邢琉叶大叫着起后背想让陈枫入的浅一点,尖的震却因此被压的更紧,他退不得。

再次精的预兆来的很快,但邢琉叶得到

的快感已经远远低于他承受的痛苦了,腹胀痛的要炸开一样。他像只被主人榨取的家畜,不愿不愿意,身体被制必须得。邢琉叶被男人着在短短七八钟里又了两次,的已经眼见的稀薄了起来。

陈枫却还是不肯罢休,他继续邢琉叶的后,并且用一个力度更大的振动顶在邢琉叶的上。

邢琉叶绷了身体开始哭叫起来,但他的身体不受他己控制,抵在他上的振动毫无怜悯的迫着他。丸和肚子都在幻觉里如气球一样越涨越大,推挤着任何的东西要从刺痛的里冲去,但他已经无了,甚至产了要被榨脏来的错觉。

他在痛苦里拼命的挣扎叫喊,他知道陈枫还想他继续,但他不了,‎性­欲­‍­降到了最低,他受不了了,这已经超过他承受的极限了。他想停来,一想到安全词,他又无比的沮丧,只要他喊那个词,他相信陈枫一定会立刻停来,即便他不会被责怪,也将失去被亲吻的资格了。在他不确定陈枫还会不会来找他的几天里,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念那些亲吻和拥抱。

邢琉叶浑身搐着哀嚎,“先!先!啊~小叶要坏掉了!啊~小叶不要了!小叶不了!啊~求求你停来吧!”他大声的求饶,他需要宣他的痛苦,但却没有说安全词,他咬着牙还想再持一。

陈枫面色红,兴奋的着,“不行!再一次!最后一次!”

邢琉叶哭的更大声,他停止了哀求,他昏头昏脑的反复念叨着,再一次,再一次就好了......

邢琉叶双手的抓住属围栏,努力展开己的身体,承受着陈枫带给他的折磨,最后崩溃的哭嚷着,“我不行了!小叶要.....小叶要......小叶要来了!”

“那就来!”陈枫着又调了震动的档位,另一只手拆开束环后开始压邢琉叶的小腹。

邢琉叶全身开始剧烈的抖动,然后尖叫着了来,透明的前列和带着味的混合着顺着他的身体到了床单上,了一大片。

陈枫把震动扔到一边,快速撕掉震,然后退邢琉叶的身体,摘掉子。他挪到邢琉叶旁边,单手揭开眼罩,再住邢琉叶的,另一只手快速动己的,在了邢琉叶嘴里。

邢琉叶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眼泪和斑,他失神的张着嘴息,来不及咽去混着从嘴角慢慢滴来。

陈枫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心里的喜都要满溢来了。他息了一会,解开了邢琉叶的束缚。然后靠在邢琉叶身边抚摸邢琉叶的头发,安抚道:“小叶做到了!小叶是最好的!没人比小叶更好!”

邢琉叶累的像一滩泥一样在床上,身体却还止不住的颤抖,榨的痛苦消减了一些,却还没有完全褪去,他依旧十难受。但他看到了陈枫的笑容,听到了称赞,心里便开心满足起来,讨得陈枫的喜似乎就是他作为玩

的唯一价值,而他到了。

他挣扎着挪动身,侧着头去陈枫的,把残留在上面的精都用头卷嘴里咽了去。然后抬起头虚弱的说:“先亲亲小叶吧~求求先亲亲小叶吧~”

陈枫听完笑着头,伸手把身上沾着各的邢琉叶抱了过来,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用拇指轻轻拭邢琉叶脸上的精,怜的一遍一遍亲吻邢琉叶的薄。

他搂在一起,交缠。此刻,陈枫正不释手抱着他一直寻而不得的珍宝,而邢琉叶则沉浸在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大满足里。他都快乐又张,急着想留对方。

许久,他慢慢平静来,嘴慢慢的开,却又恋恋不舍的磨蹭着彼此的鼻尖。邢琉叶终于有了力气,撅着红的嘴说:“完了,我把你的床给了~”

(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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