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转盘 1 (SP)
陈枫洗完澡慢慢将己干,他因为之前受伤瘦了很,最近才养回来一些。头发的时候,隔着浴巾还摸到头上的伤疤。或许是因为被邢琉叶监督着时吃药,又或者是因为现在家里的气氛实在太好,之他没再产什负面情绪,反而觉得己这是因祸得福,吃小亏占了大便宜。他对着镜子里的己一个得意的容,然后慢条斯理干头发才去卧室里翻箱子。
他征求朋友的意见,为天的party准备了一身很干练的衣服。贴身的黑搭舒适的小踝靴,上衣是一件收腰的黑衬衫。陈枫把袖子挽到手肘上,然后仔仔细细给己上发蜡。作为S,他是引领气氛的人,一向主入戏,随着这一身行头陆陆续续披到身上,陈枫的目光也开始变的危险又犀利。夜,他陈枫就是舞台最靓的仔、舞台上最要命的主。
陈枫踱着步子走调教室,靴在石板面上发咔哒咔哒的声响。他慢慢靠近着眼罩和被锁在人形铁笼里的邢琉叶。那一个竖直贴墙固定好的笼子,将将好以容纳一个人站在里面,却没有余的空间允许移动。
邢琉叶的脖子被铁笼后侧的铁环扣住,并不,不产窒息的感觉,却卡着让他必须微微踮起脚尖。他在笼子里其实就呆了30钟左右,因为视觉被剥夺,又听不见浴室里的陈枫在什,身体还要保持这样一个极不舒适的姿势,时间就变得无比漫长。脚步声响起时,他终于难耐摇晃了一,贞锁立刻磕在铁笼上发清脆的声响。
“你这样真漂亮。”陈枫站在笼子外头歪着头欣赏邢琉叶白皙无暇的身体,满脸意看邢琉叶因为这句话将脸转向他,嘴角淌来的拉着长丝勾在铁环和胸膛上一起晃动。他的隶发呜呜的声音,像是求饶又像是勾引,让他一阵背脊战栗的愉快。
“时间到了,小叶准备好了吗?”陈枫的声音隐隐带着兴奋如言语一样响起,回应他的只有贞锁铁笼发的咯楞咯楞声。
陈枫轻轻起来,他愉悦的声音似乎安抚了邢琉叶,铁笼里再次安静来,偌大的调教室里只有陈枫低低的声和邢琉叶急促的息声。
笼门和铁环打开的瞬间,邢琉叶缓缓跪坐了去,他低着头任凭那大手在脖颈上围上一根既宽又的粝项圈。陈枫将一根手指卡在项圈里,然后单手卡属扣,留一个恰到好的富余量,足以产不舒适的迫感又不过于影响呼。他拆眼罩和,然后托起邢琉叶的又问了一遍:“小叶准备好了吗?”
邢琉叶缓了一才睁开眼睛,他的眼圈微微发红,抬眼看向一身黑居临的陈枫,目光里满是痴迷和崇拜。他不知道现在的体时间,确切的说他从午开始就已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时而觉得度秒如年时而又觉得时光飞逝,他已经陷入了己身份卑微的臆想之中,毫无挣扎答道:“准备好了......先......”
陈枫用牵引绳拉着邢琉叶上了楼梯,眼
前的栅栏门外是鼓噪的音乐和狂人群的声和叫声。他从世隔绝一般的调教室来,外面的一切反而更像是虚幻来的场景,人群不过是为了增加陈枫从接来的行为中获得快乐的化剂。
他拉着邢琉叶挤入人群中慢慢欣赏这个一夜乐园。他是俱乐里最名的一对,得坦然又长久,令人艳羡。没有人逾越规矩去碰陈枫那个赤身体锁着项圈的隶,他现在任何地方,都有无数眼光追随。
整个俱乐里都蒸腾着体气味,香水混杂和汗味,人已经被各式各样的表演刺激得神亢奋了。舞台上一个被红色麻绳缠绕的半女倒吊在空中,绳师双眼放光地扎又一个绳结,然后目光迷醉地打量己的作品。台的观众里,有的人绳师一样为这只被固定悬挂逃脱不得的“翠鸟”引,有的人则跃跃欲试渴望己也被圈绳入我诚实对话的境中。
橡胶床里现一个黑色的人形。去前,他是一个身材健壮面容姣好的男人,去后,他是被剥夺外壳锁住欲望的灵魂。被光空气的双层橡胶光又密的贴合在一起,挤压着里面的体,黑色的橡胶成了另一层皮肤,任何的碰都令那个人形战栗抖动,偏偏有无数双手压抚摸上去,游走于变得异常的每一寸人造肌肤上。橡胶床里外的人都模糊了面孔,只有内心的满足才是当的真实。
伏案上满背针孔的男人,骑坐高上低的女人,手拉手体验电传针刺一般受的人,都在闪烁的灯光露愉又快乐的表情。拥有秘密是一刺激,将己的秘密无所畏惧暴露于以接受的众人面前又是别样的快。
两年前万圣节派对时,陈枫也是这样牵着邢琉叶穿梭于沉迷欲的人群中,他现在的心情却那年不。彼时,陈枫依旧知到邢琉叶内心被羞耻和兴奋包裹着的不安,所以他用行动来宣告那个人的所属权。而此时,他已经从邢琉叶的一言一行以及慕的眼神中知道这个人完全而彻底地属于他。他接来要做的不再是安抚或者特意表明主权,仅仅是为了享受和炫耀他得到了这世上最己匹的另一半。
“到我了。”陈枫凑到邢琉叶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他清楚觉到邢琉叶轻微抖动了一并闭上眼睛呼一热气扫过他的侧脸。
舞台比地面高一米,这是陈枫第一次站在上面,所有人都被踩在脚的视角带来藐视众的快,他满心得意,等不及要展示他和他的所有物间的信任和默契。
一人高的转盘直立在舞台左侧,陈枫将邢琉叶拉过去站好,然后从衬衫袋里拿一张贴纸,他撕开背胶,将那张写着“”的贴纸盖着“小”粘到了转盘上。
“小叶撑过5,我就给小叶一个礼物。”陈枫直视着站在一个人高转旁的邢琉叶露一个带着鼓励的坏。
橡胶鞭的格子就斜在一侧,盯着转盘的邢琉叶微微缩起肩膀,陈枫却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好奇和期待,那是恐
惧与兴奋恰到好的交织在一起,是S最喜看到的眼神。
陈枫向前走了一步,带着压迫感发命令:“现在,开始吧。转动所有的转盘。”话音落,他的隶就顺从地伸手依次在三个转盘上拨了一把。
每个格间都有一个发亮的属钉,转动起来后,转盘上各的标签混作一团,只有属的光泽闪烁在每个转的外沿。台人群屏住呼等着看第一的结,连音乐声都被音控师调低了许,大厅里只有转盘端的黑橡胶箭被快速过的属钉拨动发哒哒哒哒的声响。
“小腹大区域,九尾猫、30。不错,非常适合开场。”陈枫满意地说道。他解开邢琉叶项圈上的牵引绳,然后用手指了指挂着各式工的木架。邢琉叶十乖巧的用手托着那簇沉甸甸的鞭递到他手里。
陈枫听到台切切私的嘈杂。
“这东西是散鞭吗?”
“比散鞭厉害了。”
“那用来打鼠蹊区域不太疼了?”
“不第一就受不了了吧?”
他扫视台一个略带讥讽的意,然后推搡着邢琉叶靠在固定在舞台上的H型属架边,用带将他的手腕勒紧在属架的两个交接上,然后又伸手将贞锁后的袋拨到邢琉叶两间让他夹紧,免得误伤。最后陈枫用鞭把手抵住邢琉叶的,眯起眼睛警告道:“用大力度是我说的算,你别想得太轻松。”
邢琉叶的目光从九尾猫的制把手端缓缓向上移动,乖巧又魅惑地说道:“是的,先生。”
陈枫了后槽牙容,他喜邢琉叶此时的反应,像个虔诚的等待献祭的信徒。
台的人依旧在交接耳,鞭在空气呼啸的声音已经响起,紧接着是结击打在上的劈啪声。原本毫无瑕疵的白皙肤瞬间泛起一片粉红,然后星星的鲜红痕迹泛了上来,又逐渐变成托着尾的紫红斑。
邢琉叶气的时观众也发了轻呼,而陈枫的眼睛里只有那片正在微微扭动的嫣红肤。他迫不及待想让他的所有物全身都布满他施与的伤痕,深深浅浅斑斑驳驳。于是他高高举起手臂恶狠狠地打第二、第三。
“数数!大声数来!”陈枫丝毫不顾及台人的感受,语气严厉的命令着。他的话音刚落皱紧眉的邢琉叶便发了颤抖的声音,像训练有素的士兵服从君王发的指令一般无须思索,立刻执行。
(有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