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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厕nu小趣事和家长里短



这一年中秋节来的早,邢琉叶算计着十一得在店里忙,就赶着9月初的中秋节拉着陈枫去北京看爸妈。陈家过中秋节都是要去老爷家一起吃顿晚饭,陈父主说邢琉叶是己朋友托付照顾的孩一起带了过去。

邢琉叶刚见识了陈家老爷一众孙辈耳提面命式的婚,转头又听见陈枫的小姑姑在跟陈父打听己的家世一副想要把他撮合给谁的意思,简直都要把人尴尬上天。

回家的路上,邢琉叶就暗埋怨己不懂事,非要赶着这种节日过来,给爸妈添麻烦,于是看着就十分没精神。倒是开着车的陈父忽然打趣说:“诶,老婆,你有没有想起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

陈母一脸嫌弃的说:“那想不起来吗?跟三堂会审似的。要不是你跟我保证绝不让我受委屈,我当时就想蹬了你。”

“咱俩那时候是假装分手过一段时间吧?”陈父回忆道。

“确定不是我真把你甩了,你又上赶着把我追回来了?”

陈枫经常听他爸妈这忆当年,把那点曾经糟心的破事当笑话说,暗戳戳的秀恩。要是老杜他也有幸听到这段话,应该会吐槽说陈家这秀恩的恶趣味然是上梁不正梁歪的传统。

“我爸在活跃气氛呢,”陈枫贴着邢琉叶的耳朵小声说,“他俩己谈恋的时候就跟我爷爷耍枪,不是什正经人......”

“我听见了!”陈父目不斜视的说了一句,截住陈枫想要胡说的嘴,“你老帮你周旋,你敢说你老不是正经人。”

邢琉叶听陈父在他面前说话了也随意了起来,很有一家人的感觉,于是也不想一直纠结坏了气氛,就接话问:“爸当年一定很妈妈吧?”

“你是不知道她当年漂亮,艳压东西城,工作上业务力,脾气又烈,难追了。追求者里,我都不是家世最好的。她意的时候,我都不确定她到底看上我什了,感觉己跟梦似的。”陈父说到陈母当年,语气就得意起来。

“陈枫脾气好,人随和,顾家还上,肯定是随爸爸。妈一定是看这些了,觉得家世不如人品重要。妈,好品味呢。”邢琉叶笑着把坐在身边的三个人都夸了一。他是惯会哄人说妥帖话的,这番话说得是真心实意。

陈家父母听完就一起笑了,车里的气氛又恢复了轻松愉快,一家倒真算得上和乐了。

陈枫和邢琉叶在北京过完中秋一直呆到周末,临发去机场前陈母拉着邢琉叶说:“北京这边规矩严,你不在这边没法给你买房,以后过来就还是回家住吧。上海的房已经看好了,个月我过去把房产证好,咱就去公证个赠转让的公证。”

邢琉叶很是受若惊,当初陈母给完二十块的红包又许诺说要给房的时候,他本没想。被接受就是他最大的愿望,收红包也不过是个彩头,他是真没想到陈母一直惦记着这个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反应,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

妈,不用了......我......您允许我喊您妈妈,我就心满意足了......”

“妈给你就收着,反正给你和给我是一样的,对吧?”陈枫推了邢琉叶一把,然后己主动抱了抱他亲娘,很陈重的说:“妈,谢谢。”

邢琉叶就跟着一起抱了抱陈母,算是道谢也算是道别。

回了上海,看着十一长假就要来了,俱乐部那边肯定要搞活动。经理早就联系好了国排名数一数二的DJ,和邢琉叶商量打算把舞池搬到一楼。邢琉叶因为一直在负责店里课程的事情,受到很启发,就说要在三楼做workshop,让一些老玩家或者店家来展示收藏或者商品,再搭个面积大一点的台子,以让客人随意使用。

相当庞大的计划,连店里的一些布置都要调整,所以最近邢琉叶白天都在俱乐部里盯着人活,晚上则对着电脑做活动当天的调度安排表。

陈枫洗完澡走书房,站在邢琉叶身后看电脑屏幕上的表格。

“嚯,这和客人的互动啊,索性把dress code定的严格一点吧。比如恋程度一点,或者让m的着装有趣一点。”陈枫看了一会主意道。

“有道理,邀请函和海报还来得及改一版,以加上dress code。”邢琉叶抬起头靠在转椅上,“如加上恋的话,那就动主题的好了。”

陈枫点点头,他作为家属肯定是要去的,所以拿手机一边往书房外头走一边开始查有什合适的装备。

邢琉叶这边打电话给经理说着装和改邀请函的事,然后接着做他的表格,再抬头就已经快11点了。他满脑子都是排班时间表的时候还心无旁骛,等关掉电脑就换了个思路,开始对店里这次的活动想入非非,于是洗完澡就光着身子站在陈枫前抖。

“诶,你挡着电视了。”陈枫正坐在沙发上看文艺片,屏幕里正闹着要打官司,屏幕外是一对白晃晃的大,看得人静不心。

“你看看我~我这是要生了吗?怎变大了呢?”邢琉叶挡在陈枫前,得一本正经。

陈枫点了烟,撇他,“快睡觉的点了,瞎撩什?”

邢琉叶转身跳到沙发上,色的链坠着一对粉褐色的头在陈枫前晃啊晃,声音黏黏糊糊的说:“你看过活动企划了,有没有喜的啊?咱也参加个项目吧~”

陈枫暂停了电影,抱着邢琉叶的腰,得特别了然,“你喜疼痛转吧?喜就明说,别拐弯抹角的。”

“喜。参加吗?”邢琉叶一脸谄媚的往陈枫身上蹭。

陈枫假模假样想了想,摇头说:“不想参加啊,我看过你做的那个转了,项目太轻松了,拍打二十什的没意思。”

“那我另外做一个,你想怎写都行!好不好~”邢琉叶然知道陈枫想什,他一想到在众人面前被陈枫打到浑身伤痕就非常兴奋,一点也不为己这个上赶着要挨打的模样害羞。

“那就三层转,侧小的是身体部位,比如、后背、、腰、大侧外侧、小、脚心、会。中间的转是工,拍、木拍、藤条、胶、胶鞭、木、蛇鞭。外侧的是数字,从10到50。”陈枫其实已经想好了,说得十详细。

邢琉叶听完缩了一脖子,“那我要是转到蛇鞭会50,不是要死了?”

陈枫其实是想好了多带些工去,照部位选择工的重量和长度来控制疼痛度,他没打算告诉邢琉叶,于是耸耸肩,说:“那你最好乞求己运气好一点。”说到这,他看了一时间,拍怕邢琉叶的,促道:“该睡觉了,明天还上班呢。你己求来的,就这定了。”

邢琉叶这会真是兴奋里带着点害怕了,感觉己如手气不好,很面临既不躺着睡也不趴着睡的局面。他来说,这未知疼痛的忐忑和恐惧才最是刺激情的心理状态。他躺到床上,满心的畏惧和期待,想着还要等十多天,辗转反侧了好久才睡着。

周六,邢琉叶依旧要一早去监工,说是午回来,晚上就歇了。结中午打电话给陈枫,说安装灯的人来晚了,估计晚饭前都不完,让他己吃。陈枫原本想和邢琉叶去看场电影然后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吃晚饭,特地没安排别的事,这就剩一个人闲呆着了。他正发愁,老杜的电话就打来了。

“老弟,天来我这吃饭吧。哥哥我有新鲜的大闸蟹,够。”老杜直奔主题。

陈枫是求之不得,从他受伤,邢琉叶就着他一天最多一瓶啤酒,而且不喝就最好别喝。老杜是个酒腻子,好美美酒,当初和陈枫快速成为好友也是因为都喝。天邢琉叶不在家,他己去老杜家吃饭,然是以开开戒,于是一答应来,叫了辆车就门了。

邢琉叶这边虽然工人来的晚,好歹展顺利,原以为得八点完的活,不到七点就好了。他打了电话给陈枫想问他吃了没有,如还没有就等等他。结电话里就听陈枫说话已经飘了,老杜一个劲在旁边喊他也一起过去。

邢琉叶看看己这一身脏呵呵的样子,原本是不想去的,琢磨着陈枫喝得嘴都瓢了,肯定得去接他,也就答应了。他先回了趟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吃了点东西,才准备去接人。

老杜家还有其他朋友,一门就是烟雾缭绕酒气熏天,邢琉叶颇为无奈,再看见饭桌上的陈枫脸比他跟前的螃蟹壳还红时,就开始唠叨:“杜哥,你又教唆他喝酒,还黄的白的啤的一起喝。明天他估计一天都起不来,大周末的还让不让人过活了。”邢琉叶是不在老杜面前让陈枫丢了面子的,所以埋怨的象也是老杜,而且用的是调侃的语气。

陈枫喝得不,他酒量一向很好,此时正是酣畅的时候,看见邢琉叶就起来,“好了好了,偶尔一次,天喝完,以后一个月都不喝了。别扫大家的兴。”说着就伸手把邢琉叶揽到了怀里。

邢琉叶听完,也就没在再啰

嗦,他搂着陈枫的脖子刚想往人上坐,就听见陈枫嚷嚷道:“别,现在不往这坐,不然我就要输了。”说着把拆来的螃蟹到邢琉叶嘴里。

邢琉叶不明所以的又站起来,满脸疑问的看着一桌六个人。

“我现在只喝啤酒,正比赛呢。平时喝不过杜哥和小陈,天立了新规矩。”邻座的人也是俱乐的熟客,他给邢琉叶拽过来一把椅子,解释道,“不去厕所。谁先站起来谁就算输。”

“合着你几个都憋着呢?”邢琉叶伸手把陈枫面前的螃蟹壳清了清,开玩说:“那我现在要是个哨什的,是不是就有人要裤子了?我真正是来得早不来得巧,有机会看见大S裤子,太难得了。”

“你哨,还指不定是不是小陈先裤子呢!他喝酒一向跑厕所跑的勤!”

“就是,你给你男人带换洗裤子了吗?没有吧!老杜的裤子他穿不了,不够还往掉!”

邢琉叶上不服了,“你是仗着肚子比他大存货吗?我家这个喝酒从来没输过。”他转头问老杜,“规矩怎定的?就是不站起来去厕所吗?”

“怎?你还要抱着他去厕所吗?厕所门我都锁上了,天的规矩就是,要认输来拿钥匙,要就看谁先裤子。”老杜抖了抖手里的钥匙,又端起杯子忽悠大家喝酒。

邢琉叶看看陈枫,发现陈枫掉手里的酒,眯着眼睛得很谨慎,看来是已经憋得厉害不敢大了。

“那你输定了。”他是不愿意陈枫喝酒,但更不肯让人家看他男人的话。一群坏蛋,知道陈枫喝酒跑肾,还定这种规则。他说完,一挪就钻到桌子底去了。

老杜他都是圈老手,一就明白怎回事了,嘴里骂着“你这是作弊”,心里都是想看一看的,奈何一个个都憋得弯不腰,怕动作太大了要丢人,只一脸羡慕的看着陈枫男人小解时特有的放松表情。

邢琉叶真的钻到桌子底就臊的脸红,他还没过这种当着别人的面当厕的事呢。

他趴跪在一男人的脚之间,把脸埋陈枫裤里迷醉的闻了一,黑暗的饭桌面,他就像个真正的隶,要服侍他的主人小解。陈枫的裤有点汗,从里面被翻来的半起带着汗臭和被捂过的气味,邢琉叶却因为变成隶的臆想兴奋了起来,并不觉得这气味很糟糕,反而贪婪的张开嘴了上去。

陈枫完,却发现邢琉叶还在个没完,便一脸享受的拿起杯子给己满上,要跟其他人接着喝。

老杜虽然看不到桌子底,光看陈枫的表情,他也知道这是又增加服务了。他大声抱怨起来:“你俩这是要嘛!我一个泡子比不过你两个,我服了。不带偷偷秀恩的!要秀来秀,给个痛快的。”

其他人听见老杜说服了,赶抢了钥匙排队上厕所去了,离桌前几个人醉醺醺的说:“看什看?看得还啊?老杜你家小孩就在跟前,我扛不住,你

己憋着看吧!”

老杜伸手在家小大上掐了一把,用点了点陈枫那一脸得意的样子,说:“学学,多用。”

老杜现在这个伴是个十左右的小狗,叫陆展,学模样,白白净净规规矩矩的,听完老杜带着羡慕的话,就跪来小声说:“爸爸,我怕我吐来惹你不兴,慢慢来,不?”

老杜喜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家伙,就摸摸边上的小脑袋,也准备站起来去厕所了。

“呦,原来是叫爸爸啊。老杜,你也玩(一声)爸爸(声)子的把戏呢?”朋友陆续回来,听见这段对话,就开始打趣。

邢琉叶这边听着周围人的嬉,越觉得嘴里吞吐着陈枫的己贱,越是的起劲,正罢不,被陈枫伸踢了踢大。

“别浪了。起来起来。”陈枫喝了酒又赢了游戏,熏熏然心颇,并不想这样来,于是促邢琉叶从桌子底来。

邢琉叶给陈枫重新系了子,慢悠悠钻来,红着脸靠在陈枫身上。

“嘿,你喝酒,他倒跟醉了似的。你里带酒量的吗?”老杜从厕所回来看着这俩活宝说。

“他一来,你就要损我。我不碍你的,我这就走了。”他搂着邢琉叶站起来。

“别啊,我不是赶你。”其他人挽留他。

“你不赶我,我也该走了。我回家玩媳妇去了,再不走,我媳妇要偷人了。”说着他拍拍邢琉叶的,对着那几个光说:“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差不多也赶紧走,人小孩脸薄,你不走人家不尽孝,没法伺候他爸爸。”

这些人关系很熟了,也没人要起来送陈枫他,只是挥挥手就算意思到了。然后就接着闲扯,有的执意要搅合老杜的“天之乐”,有的抱怨“光命苦,狗粮双份”。

陈枫坐到副驾驶上,就开始刷手机。邢琉叶启动了车子,准备回家。他之前听见陈枫说回家玩他,就有点来劲的,转念一想,以陈枫的习惯,说了过一周要打顿狠的,现在肯定就不动手了,于是就把己那点躁动给压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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