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灵异推理 > 山海间

分卷阅读117



另外,大概就是欧洲关于“血鬼穿梭空间”的这一类传说了。然而传说究竟不靠都很难讲,因为到现在也没人真发现完全符合传说的“血鬼”。

,这扯得太远了,总之邵景行以肯定,己和霍青肯定都不是空间系异,所以,究竟刚才他是怎搞开这个裂的,完全不明白。

霍青拉着他的手往前走,沉了一才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只是——当时你问‘为什两山之间没有异兽’,还记得吗?”

“记得。”邵景行当然记得己问的问题,而且他也考虑过,“是这跟空间裂有什关系?难道说,所有的地方都在独立的空间里?我明明以走到两山间的空地。”也就是因为人以穿过“两山之间”,所以他否定了己关于独立空间的猜测。

霍青又沉默了一。其实他己的想法也没有什把握。照他的习惯,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说的,以免误导科里的事,造成不必要的伤亡。跟邵景行说,好像就没有什关系了,反正不怎样他都一起,即使有什错误,也以两人一起担。

“我想,并不是独立空间,而是一个特殊的大形组合符阵。”

“符阵?”邵景行又了无知的懵脸。

霍青想了一:“就像姬琰用来困住辟寒犀的那符。”

他这一说,邵景行顿时明白了:“你是说,各的异兽,就像被困住的辟寒犀,只在原地打转。那我——了,人和兽不一样!”虽然他不知道符阵是怎辨别的,设符阵的人看来是知道的。

“我穿过两山之间的道路,也许就是从一个小符阵走来,走入另一个符阵的过程。”霍青缓缓地说,“这也是我觉得两山之间的距离跟书中记载不的缘故。”

邵景行猛地一拍大腿:“!要不然我就说嘛,之前那个什圆球理论,什把整个山海世界压缩成了一个球,所以距离被缩短了之类的话,仔细想想并不准确——两山之间的距离被压缩,那山怎没被压缩呢?还有山里的异兽,也没见被比例压缩了。这谁提来的解释,本不通嘛!”

霍青轻轻咳嗽了一声:“其实,之前也不是没人觉得这个问题不合理,是因为没有别的解释,所以大家也就渐渐接受了这个解释。”反正两山之间没有异兽是事实,找不找得到原因,都不影响结。并且这其实也不重要,因为大家都觉得,进入山海世界,最重要的是跟异兽的战斗,所以于不重要的事情,也就没人愿意花力去想了。

“小九曾经提过……”霍青又补充了一句,“是她不进山海世界执行任务,所以也无法亲去观察。”因此也只提疑问和假设而已,也并没有被人放在心上。

邵景行却是兴致:“我就说小九聪明了,她怎想的?”

“大致上就是类似的想法。”霍青简单地解释,“她当时考虑的是八卦阵,两山之间的道路就是‘生门’,

因为解释起来不是很符合,所以没有被考虑。”

“八卦阵?”邵景行思索了一,他想到的只有从里看过的什休、死、生、开的一堆名词,而且还记不齐全,“说起来,八卦阵究竟是个什?”

这个问题真把霍青问倒了。因为他也不是什符箓派,没学过这些东西,更不用说八卦阵这奥的东西了。

“你也不知道……”邵景行挠挠,“那我回去问问小九了。那个鸡眼——咳,她那个八哥既然用,那小九一定也懂。不过,一张黄纸用朱砂黑狗血什的划个花纹就起作用,我实在是理解不了。比如说邱亦竹用的那雷符,那雷从哪来?就算是个手电筒也得装电池,难道说雷是从朱砂黑狗血里来的?不吧!”

真要是那样,那全国各地的朱砂矿都放电了,黑狗更不用说,简直就是跑动的闪电,那世界还不了?又或者,不是所有的黑狗都有这力,得是变异黑狗才行?

霍青对他了:“这就是最关键的问题。”

“什,什问题?”邵景行一脸懵。他怎又一问就问到最关键的问题了,骄傲哦……

“源。”霍青肯定地说,“就是你说的,符咒的力量从何而来。那当然是来绘符和施符的人。”

没有无源,符咒看起来就是黄纸上画笔,如让一个普通人来画当然是完全没有用的,绘符咒的,只有异者。换言,就是这异者把己的异用符咒的方式使用来而已,就像霍青凭空变属长刀,邵景行指尖打火一样。

所以,姬琰的八卦符困住辟寒犀,那是他的异。而且符纸上所蕴藏的异消耗殆尽后,符纸就失去作用,重新变成一张废纸。

也就是说,如想让一个符阵一直运转去,那就需要不停地提供源,不这源是蕴在符阵中的,还是后来加入的。一旦一个符阵的源耗尽,那就立刻失去效。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姬小九提过的符阵说才不被采纳,因为一个符阵想要运转这年,需要的源从哪里来?倒还不如空间说更合理。

“空间说为什更合理?”邵景行想了一,“是因为空间一旦被隔离开来就是固定的了?”

“差不就是这样。”霍青了,“当然这很难做到,所以盘古才牺牲了生命。”其实就是把所有的异都一次耗干,甚至透支了生命的量,才最终死去。

然而,这个固定的空间,却被共工给打破了一,从而造成了空间的不平衡,也使得山海世界中的异大量奔来,形成了尧时的那场浩劫。

后,女娲炼制石,修补了空间缺,才算把山海世界又重新世界隔开来了。

“小九觉得,一个稳定空间一旦被打破,就很难再修补了。女娲也不是空间系的异者,所以她有采取的是跟盘古完全不的办法,比如说——符阵封印。”

邵景行想了一会:“我觉得小九说得很有道理。”

霍青沉默片刻,也点了点:“尤其是——如活石……”

以前他不知道还有活石这东西,但据贺茂川的说法,他的祖父在那条冷川里看见的活石正是赤白青黄黑。那,假如石就是活石,其中蕴着量的话,那符阵的源就有了。

“这样也说明,为什现在结界不稳了,因为好些活石的量用完了,符阵就会渐渐失效。”邵景行思索着,“但是活石——不是,石是怎炼来的呢?”

这会,他完全没有想到己跟贺茂川说过的那些话。当时他就是为了哄骗贺茂川才瞎编的,一逃离贺茂川,他也就快把己扯过的谎忘记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终于靠近了那黑石。

“这个好像不是石……”走得越近,邵景行就越觉得这的质感好像不太像石。

不过上就有另外一件事引开了他的注意力:“哎,,是一整块!”妈吔,这大一,是从哪切割来,又是怎竖起来的!

这的直径至有二十多米,而度……看起来望不到,似乎已经没入上那灰的天空了。

“也许我看见的,其实没有这……”霍青喃喃地说。

不过他声音很轻,邵景行也没听见,因为他又发现了新东西:“上有图!”还不呢!

“哎不对,这个,这个有点像——甲骨文!”

这黑的近看并不怎规整,表面也是糙起伏,使得那些图案很不起眼,不仔细看还当是表面然的纹路呢,非要走近了,才看那是一些刻上去的图案,有些纹路里还残存着星星点点的暗红,似乎是原上过一层颜料,后来被剥落了,残余的那些也氧化变,已经跟表面的颜十分相近。

不过只要看到一点颜,就以确定这些图案是人工刻上去的,而不是什天然生成了。

“你认识甲骨文吗?”霍青也仰去看那些图案,“认来写的是什吗?”他也觉得这个像是甲骨文,但他并不认识。

邵景行苦了脸:“不,不大认识……”他就是跟胡原在古玩圈里混的时候接过一点,但他身对于这文献式的文物并不感兴趣,更懒得花精力去研究,所以虽然断定这是甲骨文,却认不得几个。

“这个……是‘风’字。”邵景行努力地辨认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己好像认识的字,顿时大喜,连忙点来向霍青献宝。

霍青看着那一个个掌大小,布满了半段的,至有百多个的图案,再看看那个疑似的“风”字,默然不语——这多字,认一个来有用吗?

邵景行呜呜了两声,好不容易才认来一个呢!他绕着转了一圈,希望再找到几个认识的字,然而脖都仰酸了也没成功,不由得后悔当初为什没多学一点。

“算了,先记来吧。”霍青也不忍心难为他,“我也不认识。甲骨文来懂的人就很。”谁没事去学这玩艺。

“记来?”邵景行大惊,“为要记来?”

“在这种方刻的文字必然有重要意义,当然是记来拿回去让小九来读。”姬小九是认识甲骨文的。

“不,我是说——”邵景行脸更苦了,“这要怎记?”如有手机,咔嚓咔嚓拍几张图片就好,是现在手机已经坏掉了,也没有纸笔,难道用脑子记?那是不完成的任务!

霍青沉思了一,把背包翻了过来,了里的帆布质衬,然后一伸手,一属笔现在手里:“把笔尖烧一烧,把字烙在布上。”

虽然帆布很厚——这种帆布当然也是特制的,为了更耐山海之力的侵蚀,都得很厚——但要把表层烧焦留痕迹却不把布烧掉,也是个技术活。邵景行试了好几次,才掌握好一个合适的温度,让霍青的笔尖落到布上只把表层碳化变黑,却不把布点燃。

两人一边绕着子描字,邵景行一边打量着那子——反正描字的活主要是霍青在,他只过一烧一笔尖而已。

一圈绕来,邵景行就更觉得这子并不是石的了,看那些表面上的皱褶,他怎觉得有点像质的呢,就是鳄鱼大象的那种……

这想着,他就伸手摸了一。

“哎!”霍青刚刚描完一个字,抬就看见邵景行在摸子,不由得吓了一!不知道这子是的,万一里有机关或者诅咒之类的东西呢?邵景行实在太胆大了!

邵景行也吓了一,连忙把手缩回来藏在身后:“我,我就摸了一。”他太好奇了,忘记了霍青的警告。

“你——”霍青被他气得不轻,瞪着他半天不知说好。

邵景行讨好凑过去:“我就想看看是东西的,看着真的好像是动物的。我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

“有事就晚了!”霍青没好气说。

“那——”邵景行继续讨好笑,“其实我觉得吧,这东西摆在这就像是个纪念碑的,应该没危险……”后的话在霍青严肃的目光动消音:“……我,我回一定记得……”

碰都碰了,幸好没事,霍青还说?难道还真的打他一顿让他记性?

邵景行一看霍青不再瞪他,连忙再凑近一点:“我刚才摸着,觉得真的像。虽然很,是不像石那冷,好像还有点弹性似的……”

霍青又想打他一掌了——还说就摸了一,不用力去,感觉到弹性吗?

邵景行还没意识到己说漏了嘴:“而且你看这个子的底座,这个——像不像动物的脚?”

第115章 极

这黑色的确实是有底座的,比身要一圈,样并不规整,从远看

当成随便搬了几块大石来垒成的,近看才发现原来跟子连成一体。

要是这样说的话,看起来还真的有点像一只脚——当然,不是人脚,而是动的脚。

“比如说——大象?”邵景行对着子端详了半天,挠挠,“大象的就是这皱的,而且脚前面——你看这几块,像不像是指甲的?”

这底座也有一人多高,表面又是风化又是蒙尘的,灰扑扑一片。是邵景行把灰尘掉后就看得来,确实在底座上有几块方明显质与其方不,不更更光滑,好像还有点透明,确实——像是角质的样子。

霍青后退几步,仰看着子:“大象?”是山海世界里,似乎并没有变异象的记载。

这样大的子,霍青觉得必然是在资料里有所记载的,是,他思索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想到。

“那,也不是象?”邵景行也琢磨了半天,样没有想到任何有关变异象的记录,只好绕着子再转了一圈,忽然有了新发现,“不对,这个不是脚趾,好像是爪子哎!”

脚趾和爪子,一个钝一个尖,来是很容易发现的。是当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即使是爪子也显得不那尖锐了。更何况这子也不知道耸立了多年,爪尖再被风化一点,特征就更不明显了。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