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围观的人说,我的名声坏成那样,早该自我了断。
其实当初傅宴退亲的时候,确实差点将我逼死。
我和傅宴联系太深,是青梅竹马,又是两家世交。
当时京城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结成连理
包括我们两个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直到两广都尉升任户部侍郎,带来了陈姣姣。
因为傅母和陈家弯弯绕绕的关系,总叫我们带她在京中游玩。
开始傅宴总会埋怨“本是我们两个人约会,在加一个人像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两广哪里怎么教的女儿,说话弱气又小声,一点儿性格气节都没有,不像是你,自信大方,娶大妇当如是。”
后来慢慢变了,傅宴总是带着笑说“安宁,姣姣胆子小,性格柔弱,你在女宾哪儿记得多护着她些。”
“她估计还小,骤然换了环境,小心些,不适应很正常。”
语气温柔宠溺,不似从前
我曾忐忑询问他,是不是对陈姣姣生了情谊
那时的傅宴哈哈大笑,他拉着我手带向怀中“安宁?你吃醋了?”
“你吃醋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但傅宴这辈子只会爱沈安宁一人。”
听到这话的我像是吃了浸蜜的青梅,酸涩害羞,又充满甜蜜。
可傅宴说了慌
也毁了约。
彼时傅家赏花宴,傅母特让丫鬟摘了花,叫傅宴将它插到我鬓上。
他拿起那朵红色茶花要为我簪上时,陈姣姣忽然开口
“傅宴哥哥曾经说欠我一个要求,我要你亲自将这朵茶花簪到我鬓上,你可愿意?”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这是闹哪一出
有人好心提醒道“傅世子和沈小姐好事将近,这花的意义与等闲不同,陈小姐要不在挑一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