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客人
池霖张开殷红色的嘴,像花朵展开一样,却缓慢包裹住一根最原始、最淫欲的性器。
他的茶色眼睛始终与蓝眼珠四目相对,让亚修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小嘴裹紧龟头时,池霖的眼睛是如何愉悦地眯起来的,鲜红的泪痣仿佛在跳跃,池霖纤细的手指抓住粗大的阴茎根部,在舌尖碰到雄性气味的肉棒的时候,他就用出了浑身解数。
亚修抓住池霖柔软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向下按了按,迫使这双眼睛没法对着自己发骚,用眼神向他炫耀口活。
池霖用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滑动,为肉茎上蓬勃的性欲添柴加火,这动作颇具技巧,龟头在口腔里打圈,过程却没碰到一颗牙齿,湿热的口腔像专为口交而造。
亚修很气,气池霖婊得死性不改,可阴茎的爽感难以忽视,他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闷哼声,抓着池霖头发的力道软了下来,揉着柔软的发丝,似乎在用手指和池霖的头发做爱。
蓝眼睛蒙起了情欲,但仍旧很冷,像起雾的海面。池霖握住他的阴茎,小脸侧过去,舔舐阴茎上的青肋,由下至上,亚修被他舔得鸡巴一跳一跳,更硬更烫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池霖掀翻在床上,插进去撞青他雪白的屁股,但亚修硬是罕见地压下这股野蛮的冲动。
生理期。
池霖看出亚修在想什么,握着他滚烫的阴茎在脸上喜爱地磨蹭,亚修压着他的力道松了,池霖便能抬眼继续用色情的眼神勾他。
池霖的脸被阴茎贴着,漂亮成堕落的情态,他伸长了鲜红的舌头,盯着亚修,在肉茎上滑来滑去,在亚修几乎维持不住这副冷酷表情时,张开口,一点一点含进龟头,口腔被阴茎塞满,他再打开喉咙,不管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直往嗓子眼里按。
亚修被他吸得“嘶”了一声,池霖知道这金脑袋喜欢自己的奶,飞快地解开了前襟,手指在纽扣上像跳舞,另只手就着肉茎舔上的口水撸动根部,嘴一刻不停地吞吐着肉冠,将肉冠顶进喉咙里。
亚修额上因为池霖惊为天人的口活冒汗,他拉扯着池霖的头发,都不需自己顶他的嘴了,这骚货已经将鸡巴吃得又深又紧,亚修眼神复杂,他想痛骂池霖不知检点,可是池霖从被他操的那一刻起,就摆明了自己是个荡货,没给过亚修任何承诺,他们这关系,和招妓有什么关系?
除了池霖不收钱。
池霖要是得知亚修的想法,一定要说句“巧了”。
他昨天挨操有意有向对舒让收费,不过那败类弟弟除了在他后穴乱伦一通,灌了满阴道的精液,这事就不了了之。
可是他要钱干嘛呢?他靠男人养,靠鸡巴活,他把做爱做职业,不要钱的兴趣职业。
衬衣解开,路出被舒让缠得紧紧的、平了一半的胸部,这个喜欢揉奶的男人果然在下一秒就把热度过高的手掌放在他乳房上,即使隔着布料,也迫不及待地揉弄了起来。
池霖的乳房小巧,被裹胸缠住,便更小,而亚修的手掌与身材身高相配,豪乳才经得起这样的手揉玩,池霖迫切想要把裹胸解下来,放开乳房,让它至少大成正常的样子,但舒让像是预料到他要路出奶勾引男人,裹胸不仅缠得紧,还打了一串死结,用力之狠,足见对池霖淫荡的深恶痛绝。
池霖一只手半天没解开一个死结,原本吞鸡巴吞得愉悦的脸皱起眉毛,亚修见不得池霖皱眉,心软了,捻平他的眉心,想把阴茎从池霖嘴里抽出去:
“算了,等你病好了再操你。”
池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抓住这根只有舒让可以媲美的大鸡巴,更卖力地含弄舔舐,亚修沉吟声沙哑,他看着池霖跪在他胯下、痴迷地吮吸阴茎的样子,征服欲满足了一半,亚修大脑空白起来,无意识按着池霖的脑袋,顶着他湿软的喉咙,把池霖顶出错乱的音节,当另一半征服欲也要满足时,亚修突然想清楚他操的是霖的嘴,他征服了个屁。
池霖吐出亚修的阴茎,嘴更鲜红了,沾着和阴茎一样亮亮的水渍,他被亚修操嘴操得喘不过气,加上生病的缘故,急促地喘息着:
“弄掉我胸上的布。”
亚修注意到池霖的胸部因为被裹胸缠得太紧,连呼吸时起伏的胸腔都受阻,亚修没去理会舒让特意为自己留的死结障碍,换了个思路,抓住前胸的布——
撕拉!!
裹胸撕成了碎布,池霖的胸部几乎从中跳出来,颤了颤,皮肤勒得泛红,亚修又心疼,又难以自持地摸上去,这乳房他念了挺久,实打实地握进手里,比他想象中、记忆中,都要香软得多。
“谁给你缠的?这个佣人该炒了。”
池霖奶尖被亚修揉得挺起来,明明是对喂奶的东西,却挺出一副嗷嗷待哺的姿态。他被亚修玩得情动,一边吞吐阴茎,一边色情地低吟,势必要亚修醉死在他肉体上。
池霖没接亚修的话,而是说:“弄开胸布,奶子大一些,才好给你玩啊。”
亚修愣了半秒,忽而卡住池霖腋下,像提小孩子一样提起来,翻身压上床,池霖的腿熟络地圈住亚修有力的窄腰,用下体摩擦烙铁似的阴茎。
亚修呼吸粗重得像捕食的野兽,他一手抱紧池霖的腰肢,令这具柔软的肉体压出自己肌肉的形状,另只手肆意揉奶,一团不够,两团并在一起,让它们顺着自己的手指又挤又撞,池霖的手也没落闲,抽出亚修的衬衫,从后腰探进去,色情狂一样狂乱地摸着亚修的背肌。
他伸出舌头,在亚修的喉结打转,又用牙齿轻咬,两具肉体缠成了一体,亚修哑着声说话,喉结颤起来,像个性爱玩具,被池霖整个含进嘴里。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小康斯坦汀?以前那个欠打的你去哪了?你发生什么了?”
池霖松开亚修的喉结,一路上舔,直舔到他青茬的下巴,吻着他的下巴笑:“我没有变啊,你不是用鸡巴打我的逼来着?”
亚修抓住池霖的下巴,好收敛这条乱舔的舌头,他直勾勾盯着池霖,声音冷酷起来:
“谁教你这些下流话?”
池霖便从亚修背上摸到腰间,从腰间滑回阴茎上,勾搭着龟头,再一鼓作气握住阴茎,两手并用地撸起来:“下流话算什么,我会的下流动作更多啊。”
亚修哼了一声,拽开池霖的手,他把鸡巴塞回去,起身,看着池霖红着眼可怜巴巴的模样,总算有点得意了。
“怎么,你不是很能犯淫么,离开我的鸡巴就不行了?”
池霖盯着亚修鼓成一大团的裤裆,难耐地解开裤链,扭着屁股褪下裤子,裤料堆在脚踝,他将腿打开到裤料绷住脚踝的程度,阴部不像往常那样大开到恨不得把穴里的风光都路给男人看,阴影在阴户半遮半掩,倒更挑拨亚修鸡巴上的凶性。
卫生棉将本该糊满的淫水都吸走了,亚修作为性能力精悍的男人,不可能不被这样漂亮的雌器官吸引,他又跪上床沿,投下的阴影渐渐笼住池霖,他伸出手,抚上池霖柔软的肉缝。
那肉缝干净得过分,阴唇柔嫩乖巧,没有一点淫水,亚修感到新奇,指腹粗糙的枪茧在阴户上粗暴地揉着,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