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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有点害怕己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了。
终于，车安全地停在了一个红绿灯路，趁着绿灯还没亮，戚予从后面戳了一Coco的肩膀，担忧地问：“你怎了？从刚才开始就愁眉苦脸、魂不守舍的，别吓我啊。”
Coco这才回过神，用极度忧郁的眼神看了看戚予，苦兮兮道：“戚姐，你太不容易了，我好心疼你。”
“其实村里的条件也没有特别差吧，而且这一周过的也挺有趣的，算是有不收获。”戚予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收获了一群cp粉。
“我不是说录节目的事啦。”Coco撅了噘嘴，“我是指你和顾老师之间发生的事。”
戚予震惊地看向Coco，不敢相信一向呆呆傻傻的助理居然看透她和顾芊的真正关系。
“我，我和顾老师怎了？”戚予试探地问。
“怎？我一开始还不信呢！明明顾老师之前对你那好，”Coco不悦地鼓起脸颊，“戚姐，你就是太卑微了，既然顾老师根本不喜欢你，你就过好己的呗，为什非要看她脸色？”
戚予傻了，甚至还来不及反驳，就听Coco继续唉声叹气道：“吴姐和我说了，顾老师是想转型，所以利用你，提升己的流量，比如之前微博点赞粉丝黑你的言论那件事。”
“她真没有……”戚予试图解释。
“你看你看，你又欺欺人了吧？”绿灯亮起，Coco踩油门，头也不回道：“吴姐都说了，你现在被顾老师迷得七荤八素，就是不信人家在利用你。算了，我和你说这些也没用，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从刚才你看顾老师的眼神里，我就明白了，你已经失去了我。”
戚予：“……”
到了餐厅，戚予才明白天这晚餐，哪是真得给她接风洗尘用的，简直是给她洗脑用的。
“一路上累了吧？先坐。”包厢门被打开，敲着键盘的吴桢从屏幕后面抬起薄薄的眼皮，不咸不淡地对戚予客套道。
戚予顿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恐惧感，活像小时候被叫到班主任办公室接受批评。
她别扭地坐在了吴桢身边，腰背挺直，严阵以待。
“和顾芊一起回来的？”吴桢开始审问。
“是的，小凡姐订的机票。”
“路上没被拍到吧？”
“应该没有吧……我两是秘密回来的，罩和帽子也一直戴着。”戚予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吴桢满意地微微颔首，拿过桌上的水杯，抿了一茶，语气平静道：“你知道在你录节目的这一周，我组织公关团队帮你开了多会吗？”
戚予颇为理亏，厚着脸皮小声答道：“不知道。”
“第一次，顾芊点赞黑你的那条微博，我的方案是花钱买‘顾芊手滑’的热搜，结果刚买没几分钟，顾芊己发微博，说是你玩闹的时候不小心误触了。”
说到“玩闹”两个字的时候，吴桢的
表情明显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她没好气地说，“我前一秒还在想方设法地帮你解释你和顾芊的关系没有破裂，一秒，就开始忧愁怎阻止你两的绯闻愈演愈烈。”
戚予羞愧地低头。
“第二次，你在直播的时候和韩礼峰闹了点不愉快，我第一时间帮你撤掉了“如何评价娱乐圈新人戚予当众嫌弃人气明星韩礼峰。”的某呼提问。”
吴桢抱起双臂，无奈地叹了气，“我不是在你去节目组之前和你提点过了吗？韩礼峰是现在人气最高的流量明星之一，你得罪他有什好处？非要当众给人难堪。”
戚予有苦说不，她总不说怕掉马吧，于是只有乖乖挨骂。
“当然，维护你的形象和人设是我的工作之一。”吴桢烦躁地敲着杯壁，不满地看向戚予，语气严肃，“但是，我却无法阻止我的艺人不把己的职业生涯与人身安全放在心上。”
戚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顾芊被蛇咬，有你什事？你到底是娱乐明星还是荒野达人啊？！啊？”吴桢提高了声音，了气，继续道，“那蛇万一有毒呢？万一你嘴里有伤呢？你是不想演戏了还是不想活了？说实话，你要真不想对己负责，我也拿你没办法。但你记住了，签了风华的合，就有无数人靠你吃饭，你的一举一动关系到的不是你一个人！”
“吴姐，消消气，戚姐就是太单纯了……”Coco赶忙拍着吴桢的背，用眼神示意戚予赶紧服软道歉。
戚予被连珠炮似的骂了半天，乖顺地不停点头，“对不起，吴姐，让你担心了，是我考虑不周。”
说完后，戚予在心里偷偷吐了个头，颇为无奈。
虽然她是真得觉得对不起吴桢以及经纪公司，但假如次顾芊又陷入了什不预估的危难里，她一定还是会不顾一切地救她，甚至再度让己处于危险的境地。
“我知道你喜欢顾芊，但是我说句大实话，你不爱听。”吴姐头疼地捏着眉心，“别以为顾芊对你笑眯眯的，就是她喜欢你。她对谁都这幅样子，不知道祸害过圈里多男女了，从Alpha到Ba到Omega，没有一个走来的。”
戚予皱了一眉，轻声问：“都有谁？”
“都有谁？那多了。”吴桢随开始报人名，“之前那个演年包青天的蒋旭，飞扬乐队的贝斯手李斐，童星道的周萌……哦，还有那个谁，陈冉知道不？就是家里富敌国的那个玩票的白富美Alpha，和顾芊拍了一部戏，就要死要活非她不娶，我都当个笑话的。”
见戚予半天没说话，吴桢以为己一子爆料太多，把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给吓到了，于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开始安慰她：“你也别太难过，顾芊这人惯会招蜂引蝶了，你初茅庐，难免被她给吸引，趁早走来就好。”
戚予用筷子恶狠狠地戳了一咖喱牛腩，在心里挨个念了一遍刚才吴桢提到的名字，努力地回忆每个人的长相和代表作，嘴上
乖巧地应道：“吴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次不会再冲动做事了。”
吴桢和Coco纷纷用欣慰的眼神看向戚予，却见戚予只吃了两，就开始掏手机，手指戳得屏幕都“啪啪”作响。
“戚姐，先吃饭吧，有什急事待会再处理也不迟呀。”Coco体贴地夹了一块肉过来。
“我看看《遥远》的嘉宾群有没有分享新的照片给我。”戚予嘴上一本正经地说要看照片，手却动作麻利地点开了微博。
蒋旭、李斐、周萌，还有陈冉……
她开始仔细地翻查顾芊的关注人列表。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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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顾芊的关注人不算多，只有80多个，大多数都是合作过的圈内人。戚予挨个查看，一眼就看到了蒋旭的头像。
蒋旭，演员，歌手，代表作：《年包青天》。戚予微微蹙眉，在脑海里回忆蒋旭的形象——好像是个演技不错的Ba。几年前演了翻拍版的《年包青天》，由于干净正直的长相，受到了不粉丝的追捧和好评，“小奶狗”这个称呼也是因为他才火起来的。
蒋旭居然喜欢过顾芊？戚予微微眯起眼，想起来早些时候，似乎确实看到粉丝刷过什“旭芊”cp。
戚予面无表情地盯着蒋旭的头像看了一会，越看这个ba阳光开朗的笑脸，越不顺眼，于是继续往翻。
果不其然，又看到了李斐、周萌、甚至陈冉的头像。戚予点进了陈冉的微博，往翻着，一会就看到她去年祝顾芊生日快乐的微博。
陈冉V：年最开心的事之一就是和顾老师合作拍电影！祝顾老师生日快乐~希望以后以多多指教啦！[爱心][爱心][爱心]
打开评论区，热评第一正是顾芊的回复：谢谢祝福，希望以后合作愉快！[微笑]
吴桢一共就给她吃了个瓜，居然每个瓜都有迹循？
见戚予从拿起了手机后，表情就变得愈加沉重，Coco有些担忧地问：“怎了？是节目组发来的照片有问题吗？”
戚予摇摇头，将手机随手扣在桌上，喝了一大水后，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擦唇角。
“没什，发现一些有趣的人。”
顾芊一飞机，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和小凡到酒店参加宴会。两个多小时的觥筹交错，让一向心情不形于色的顾芊都面露疲惫。
看着顾芊脸上掩藏不住的怠倦，
小凡心疼道：“顾姐，一会我和合作方打个招呼，咱先回去吧，晚还要直播呢。”
“好。”换作以往的顾芊肯定会坚持到活动结束，但考虑到晚上回家后，还有之前答应粉丝的直播，于是她只是对着小凡点点头。
“顾老师！好久不见啦~”听见远处传来的一道女声，顾芊浅浅地抿了一酒，掩去眼里的不耐。
“好久不见，陈小姐。”顾芊礼貌地对快步走到己面前的陈冉笑笑。
陈冉本来想热情地拥抱一顾芊，但刚往前靠了半步，就见顾芊转过身，对小凡道：“帮我拿杯水好吗。”
陈冉尴尬地停住了动作，若无其事地收回刚伸一半的手，转移了话题，“顾老师这是录节目刚结束吧？是不是还没来得及休息？”
“行程确实比较赶，多谢关心了。”顾芊的回答很是官方，像是没看到陈冉脸上的失落似的，完全不给人接话的余地。
圈里人都知道陈冉喜欢顾芊，陈冉也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追了顾芊一年多，愣是连个微信都没加上，每次有人调侃“小陈啊，你和顾老师关系真好”的时候，她为了面子，只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装作和顾芊已经很熟的样子。
此时顾芊又露了礼貌而疏离的微笑，陈冉在心里叹了气，知道天也没什继续搭话的希望了，识趣地离开。
“顾姐，陈冉好歹也是陈氏集团的独生A，你是越来越不给她面子了。”小凡见人走远了，才悄悄道。
“有吗？”顾芊淡然地接过小凡递过来的水杯，指尖轻轻摩擦着杯沿。
“你没看陈小姐脸色都变了。”小凡很是情地撇撇嘴。
顾芊慢悠悠道：“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也不是针对她。”
小凡很想吐槽，你确实不是针对陈冉，因为你对戚予外的所有人都是这副官方的表情。想到这里，她问了刚才在机场就挺好奇的问题：“顾姐，你和戚小姐这段时间……”小凡纠结了一措辞，“有发生什特别的事吗。”
“特别的事？”顾芊故意装思考的样子，无辜道：“没发生什吧，除了被蛇咬了一，其他都挺平淡的。”
一共就去七天，你和戚予霸占了热搜三天，然后告诉我挺平淡的？小凡深吸一气，用铁勺将蛋糕上的樱桃碾得稀碎。
戚予回到家后，一直憋着一气，干脆给顾芊发了条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