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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子越笑了:“我知道,我一介白身,若是想要利用,也不该是找我。”
“只是希望沛丰和大夏这友好去,不再起战乱,我的友谊也长久。”
赛尔伊道:“亦有此愿。”
“好,不说这些了。还有我沛丰其他的饭菜,你也尝尝看怎样,我早点吃饭,吃完我带你去看我的马。”
“我的马很英俊漂亮,以让你摸,别人想摸我都不许的。”
“还有我的马鞭,我跟你讲讲什样的马鞭才是好的。上次有旁的人在,都没好好和你聊。”
“还有相马,我也教你。”
“我吃完饭之后,去外面跑马去怎样?我教你。”
赛尔伊叭叭地说起了安排来,甘子越听的也高兴起来,“好,我还没骑过马。”
赛尔伊拍着胸脯道:“没问题,我教你,我不凶人,还保证不会让你受一点伤,你放心。”
说话间,饭菜也端上来了,烤羊腿,手抓肉,大馅饼,还有奶汤,以及另外一种绿色汤汁。
不如夏国食物的精细,沛丰的食物也是粗犷豪放的风格,赛尔伊向甘子越一一介绍,又见甘子越好奇看着那种绿色汤汁,向他解释道:“这个倒是不怎好喝,不过我那里长这种,做茶的代替品来喝的,我路上喝,到这里之后也没喝过,你尝尝味道。”
甘子越尝了一,苦,麻,咸,差点没让甘子越面目扭曲,刚才赛尔伊说不好喝,但说的轻淡,甘子越没想到会是这种不好喝法,这是个什销魂滋味呦?
听到旁边短促的笑声,甘子越看过去,就见到赛尔伊还没有完全收回的笑容,甘子越很怀疑赛尔伊是故意的,回报他刚才逗他来着。
但是赛尔伊已经很快换成了一脸正色,盛着奶汤的小碗也凑到了甘子越的嘴边:“喝这个。”
甘子越喝了一之后,从赛尔伊手中将碗拿过来,己端着喝。
赛尔伊又略带讨好地亲手片了羊腿肉,片的薄薄的,给甘子越放到面前的碟子里。
他己不是这样的吃法,他都是大吃肉,嫌弃这种吃法磨磨唧唧的,平常他都是看不惯。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面前坐的俊秀清雅的年郎,让赛尔伊心甘情愿将肉片的薄薄的,一双暖褐色的眼睛盯着甘子越,还有几分紧张,“这个味道怎样?”
甘子越点头:“好吃。”他比较会选肉质,火候把握的也非常好,原始的香味被充分挖掘激发了来,又嫩又香。
甘子越的反应,让赛尔伊嘴角扬起,又积极地给他拿其的菜,除了第一道那种叫梓麻汤的茶替品,其他的菜色,都还不错,异域特色,让甘子越吃着挺新鲜的。
甘子越对赛尔伊道:“别忙活了,我己吃就以,你也吃。”
赛尔伊这才住手,坐来大吃饭,他道:“来夏之后,这里的美食用不尽,但吃多了,又开始想我己的饭菜了,几天不吃,这一吃起来,舒坦。”
甘子越:“家乡菜就是如此。”
用完饭,赛尔伊就照之前所说,带甘子越去看他的枣红色大帅马,甘子越不仅摸了,甚至还爬到那匹叫‘俊风’的大马上骑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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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教学时候没敢用这一匹,用的是赛尔伊挑的一匹温驯的小黑马,一午过去,甘子越都坐在马上,独走不短的一段距离了呢。
甘子越不舍地从马上来时,俊秀的脸庞经过这一午的玩乐都红扑扑的了,接过赛尔伊递过来的水袋,喝了好大一。
甘子越对赛尔伊道:“我觉得差不多会了,再让我练练,也策马奔腾的那种。”
赛尔伊:“子越学的快,但是,咳,至于策马奔腾的那种,现在还是别想。”
赛尔伊想了想,又不放心道:“不许胡来,要有我这样会马的人在旁边,才敢试着跑一跑,从马上掉来不是闹着玩的。”
甘子越道:“知道,你看我是会胡来的人吗?”
难说,初见时清雅如画,呃,现在也是,但是在赛尔伊眼中更鲜活立体了,会促狭开玩笑,也会玩乐起来停不来,高兴的时候,一双清凌凌漂亮的眼睛也会亮晶晶。
从城外回去,在分别之时,甘子越向赛尔伊道谢天的款待陪伴,“天玩的很开心。”
赛尔伊道:“我也很开心,要再来找我,是朋友。”
甘子越点头,笑道:“记得了。”
但是赛尔伊看着甘子越道:“有事情,有难事时候,也以找我,告诉我,我乐意帮忙。”
在甘子越来找他之前,其实赛尔伊是有找过甘子越的,但是一直没找到。
赛尔伊不是夏国人,打听起事来不方便,嗯,其中也有另外的原因,萧元扬和镇国公府都在暗中压甘子越现在在平兰楼的消息。
赛尔伊试探过问甘子越,但一直被甘子越回避这个问题,虽然赛尔伊不太清楚,但却察觉到了甘子越现在处境并不算太好。
甘子越听到赛尔伊的话,一愣,不过很快微弯了眼,眼睛里也浮现暖意,他在赛尔伊的肩上拍了一:“我也记得了。”
第17章
甘子越依然没有向赛尔伊说荣王的事,并非甘子越要和赛尔伊客气,而是赛尔伊并非是本国之人,就荣王那个人,甘子越心中皱眉,算了,赛尔伊马也不会有什用。
两人就此作别,甘子越又溜溜达达地磨蹭到最后才回去。
甘子越回去歇息了,跟着甘子越去了一天的萧乙则被告知,他主子要见他。
“他去见哪个友人去了?”
“就沛丰来的那位赛尔伊世子,我看甘公子和他很聊得来,颇有一见如故的意思,甘公子跟着赛尔伊世子学了一午的马。”
萧元扬道:“他一天都和赛尔伊玩在一起?”
“是的。”萧乙看了看主子的脸色,还是从开始向家主子事无细地汇报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必要,甘公子又不是特殊人员任务对象,在楚佑看管也没有逃跑迹象,但是谁让主子乐意听呢?咳,谁让人家甘公子不乐意主子跟着门呢?
只好他现在将一日内看到的,听到的,向主子细细讲来了。
萧乙说完之后,看向他主子,但是灯光明灭中,萧乙没看清他主子的神色,不过反正是不太愉快就是了。
甘子越的三日外假没有舍得连着用,第二日他没有门,唔,第一次骑马,睡醒之后,两条腿不
是那舒服。
甘子越早起溜达着去院子里活动活动身体,他到这里之后,虽然由受限,处境不如意,但也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他现在的身体,虽然也不强壮,但和前世的病弱完全不一样。
甘子越很珍惜,在园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鸟鸣花香的夏日清晨让人感觉心旷神怡,若是再有宁町的琴音就更好了。
惜,宁町也并不是每日都会现,现在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没有起。
甘子越还问隐形人楚佑不和他学几招,楚佑这回说话了,说的却是:“你学不会。”
“我以试试,不试试怎知道?说不定我天资聪颖,根骨不错呢?”
楚佑打量了甘子越一眼之后,摇头。
“不学成高手也成,就多会几招就好。”
楚佑依然道:“很吃苦,你学不了。”
甘子越和楚佑聊起天来,“多吃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睡觉训练?”
楚佑道:“不止。”
但当甘子越再继续问的时候,楚佑又成了锯了嘴的葫芦。
甘子越:“那你几岁开始练的?”
楚佑:“记不清了,约是五岁。”
“那时候你就跟着你主子的吗?”
楚佑点头。
甘子越问楚佑道:“在看守我之前,你的任务都是做什?”
又不回答,行,甘子越继续问一个:“你怎没跟萧乙他一样,跟在你主子旁边?是不是跟着你主子的比较有息?”
楚佑眼睫动了动,没说话。
“你是不是也想跟你主子身边?”
“守我这是不是浪费?很无聊?你僚有没有笑话你?”
楚佑道:“我听主子的命令。”
然后楚佑又有一丝疑惑道:“什叫无聊?没人笑话我。”
“那就是在我这里你并无不满了?”
楚佑还是那句话:“我听主子的。”
楚佑不知道什叫无聊,也从来没有过不满这种情绪,只是这段时间跟着甘子越的生活,他以前也没有这样过过。
很平静,与以前的生死一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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