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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重要的是你



夏叶柏上了车,开始思索怎跟廉竟说实话。

思索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无果。

叹了气,揉了揉己的额头,夏叶柏没有去看廉竟:“你想回家吗?”

廉竟没有回答。

车里安静的落针闻。

夏叶柏转头:“你爷爷让我问你的。”

廉竟的回答很倔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我听不懂。”

“行吧。”夏叶柏点点头,“明白了。”他对前方驾驶座上坐立不安的陈果道,“开车吧,回去。”

积极响应了一声,陈果启动了保姆车。

那天之后的时间,夏叶柏没有再搭理过廉竟。

两人相顾无言,最后不欢而散。

之后,夏叶柏没有再去关注过关于廉竟的事,他的假期时间没几天了,绿茵村的事耽误不去,第二天他就让陈果去跟进后续了。

抛开别的烦心的事不说,这个小镇是真的不错:很安静,夏叶柏门只需要戴个罩,就不会有人围上来跟他相认。

从有了名气之后,这是他最安静与由的一段时光。

这天吃过早饭,夏叶柏门逛逛。

宾馆后方的路都很安静,他这几天都在那里跑步锻炼,并且发现了一个有人经过的小小公园。偶尔有老人家在里边钓鱼,一坐就是一午。

他有时候心血来潮了,会想着跟他比试一谁的耐心比较多,然后跟在人家背后呆坐一整天。

什都不想,漫无目的的消磨时光。

天他也熟门熟路的来了这个公园,似模似样的做了几个热身运动,然后蹲在一个大爷面前盯着安静的水面发呆。

“你没工作吗?”连续好几天都看到了他,大爷有些纳闷。看着穿的光鲜亮丽的一个小伙子,怎这闲呢?

夏叶柏愣了一瞬:“有啊。”

大爷觉得他在说谎:“什工作啊?这悠闲!”

体会到了对方话语中的意思,夏叶柏有些哭笑不得:“我最近在休假,但我真的有工作的。”

“好吧好吧,”大爷摆摆手,敷衍的样子十足的明显,嘴里嘟嘟囔囔的,“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没有点危

机意识。”

夏叶柏:“……”

在大爷跟前待不去,他决定还是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绕过公园慢慢的前进,惊喜的发现左转右转不知道几条路后,面前现的竟然是火车站。

看着跟公园里清闲的样子截然不的热闹景象,夏叶柏连忙戴上了罩,正要离开,眼角余光却暼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地思考两秒,夏叶柏还是走了过去。

从袋里掏几百块钱,他蹲身放在了那人面前的塑料袋里。

周围有安静一瞬间。

那人也吃惊的抬起了头。

“你……”

“致富新手段吗?”收拾了钱包,夏叶柏问廉竟。

连忙拿起那几张钞票回夏叶柏手里,廉竟摇头:“我没有,你误会了。”

夏叶柏看了眼他打着石膏的腿,看了眼他身上脏到仿佛捂虱子的衣服,看了眼他面前装着几张纸币的黑色塑料袋,看了眼他呆着的这个角落——眼睛里流露浓浓的不相信。

廉竟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看己的样子,后知后觉的发现己的说辞没有说服力。他抿了抿唇,不知道怎解释,只偏过了头。

夏叶柏也不讨没趣,看他没有说话的意思,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几分钟后,这个刚才安静了一瞬的角落再次被人声覆盖。

廉竟眨了眨眼,看着夏叶柏离开的方向,眼睛里的神情渐渐沉寂了去。

午陈果回来,告诉夏叶柏绿茵村的事情办好了。

“村长最后选了村子里考去的两个大学生,我调查过了,还算符合条件。”

夏叶柏点点头:“这样最好。”那个村子他只录了两天节目,到底怎样也并不是很清楚,他是想要帮助他解决困境,并不想让别人因为他的原因盲目的就来任教,如果发生了什事,他的好心就会办成坏事。

有着这样的考量,聘请从村子里去的年轻人是最好不过的解决方案。

“明天就回去吧,我订票了。”陈果跟他商量,“正好赶上彻哥给你办的生日会,他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我在明天之前带你回去。”

夏叶柏没有意

见:“以。”

陈果松了气,转身去订票了。

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两秒,看着外边万家灯火,夏叶柏起身,决定去走走。

“我想吃个蛋糕。”他对陈果说。

陈果正在安排他复工之后的工作计划,闻言手忙脚乱的合上了电脑:“我去给你买。”

“不用。”夏叶柏拒绝,“我想去走走。”

“不用我跟着吗?”陈果有些不放心。

“不用。”夏叶柏回应着,已经了门,“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看着关上的房门,陈果伸去的手还是收了回来。他知道夏叶柏为什心神不宁,也明白己就算跟去,也不过是说些无关痛痒的安慰,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听从对方的话,让他己去走走。

了宾馆向左走,进了第一家甜品店买了看到的第一个蛋糕,夏叶柏提着包装好的蛋糕门,继续朝左走到了公园的一角,坐。

蛋糕放在手边,他抬头看着对面楼前墙上那个大屏幕上滚动的,某个明星的生日祝福,从兜里掏了颗糖放进嘴里。

大脑一片空白,好像闪过很多画面,却也一幕都抓不住。

全身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嘴里的甜味上,格外的明显。

头推着左边的糖到了右边,夏叶柏长长了气,拿过蛋糕开了封。

有人犹犹豫豫的走到了他面前:“夏叶柏……”

“嗯。”夏叶柏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坐在己旁边,“坐吧。”

廉竟瘸着腿坐了。

“吃蛋糕吗?”夏叶柏问。

廉竟回答:“谢谢。”他停了停,又说,“天是我生日。”

夏叶柏的动作愣了愣。转头看他。

廉竟也偏头看着他:“夏叶柏,你是你爸妈亲生的吗?”

他那认真的提问,让夏叶柏都气笑了:“关你屁事啊。”

廉竟“哦”了一声,没再问了。

切开了蛋糕,夏叶柏拿了一块来,刚要递到他面前,想起他刚才那句没有礼貌的问话,有些烦躁的“操”了一声:“廉竟,你是不是被刺激疯了啊?你刚才问的那话是人话吗?”

廉竟然的接过了他手中的蛋糕,低头咬了一,没有回答他的话。

夏叶柏气极,抬手揉了把他乱毛般的头发,更生气了:“你这头发是刷子的原材料吧?”他手都红了。

看他这娇弱的样子,廉竟没忍住笑了。

“笑屁啊,”夏叶柏快气死了,“你这小家伙是真的欠揍!”说完看对方竟然还认真的点了点头,夏叶柏是彻底没脾气了。

两个人沉默的吃完了半个蛋糕。

“生日快乐。”夏叶柏最后说。

廉竟也认真的回答:“谢谢。”

两个人一看对面那个滚动了几百遍的生日祝福。

廉竟问:“你生日的时候,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夏叶柏说:“有啊,到时候你没准还看到呢。”

廉竟点了点头:“我祝你生日也快乐。”

夏叶柏发现这个小家伙的用词总是这神奇,他都被弄得在这样一个特定的日子里没法伤春悲秋了,忍不住笑声,他再次抹了把廉竟那硬的扎手的头发:“乐。”

廉竟笑了笑:“我要去找我亲生父母了。”

夏叶柏愣住。

廉竟低了头:“爷爷昨天院了,身体一天比一天不好,他说,他只想让我回去以前那个家,我答应了。”

他的语气平静,三言两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概括。低着头,也看不他的脸色是什样的。

夏叶柏想,大概是落寞的吧。

他想了想,回答了廉竟刚才那个问题:“我是我爸妈亲生的。”

廉竟眨了眨眼,回过了神,第一反应是问他:“你怎确定的?”

夏叶柏都想要揍他了:“你这张嘴我觉得缝上算了。”

廉竟笑了:“我是个破小孩!”

夏叶柏无比认:“最破的那种。”他看着廉竟眼中那破碎的灯光,叹了气,“告诉你一件事吧:‘我是我父母的亲生孩子’,这句话里,重要的是‘我’,不是‘父母’。你觉得谁是你的父母,谁就是,懂了吗?”

廉竟认真思考了一,摇头:“没懂。”

夏叶柏无奈:“得了,不光是个破小孩,还是个笨小孩。”

廉竟笑。

笑过之后,他又对夏叶柏说:“你是个好人。”

夏叶柏也笑:“是啊,特别好的那种。”

“你要回去了吗?”廉竟看着他问。

“是啊,不过以后你要是有事找我,就直接找吧。”他翻了翻己的裤兜,从里边掏来一张名片,指着边那串数字道,“我己的电话号码哦,你以随时打。”

廉竟接过了那张名片,珍而重之的握在己手里:“我会尽快还上你的钱的。”他说。

夏叶柏笑:“遇到困难找警察啊小家伙。如果不敢找,找我也一样的。”

廉竟点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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