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我们要不要继续投注，这样的话，就会很快实现财富自由了，想想就兴奋。”
“暂时不搞了，如果搞多了，引起太多关注就容易出事的。”
“能出什么事，你会不会太谨慎了？”
“听我的，好好让你的事。”
程龙不想跟他纠结下去，与一个笨蛋解释一切，会很痛苦的。
张昊宇不敢再说下去，他已经被程龙压制死死的，人家手机上还有一堆他的黑料。
“我准备回去了，每个月给你一万元工资，你自已看着花，别给我惹事，一定要低调。懂？”
“谢谢龙哥，谢谢，我懂。”
第二天，继续回到学校当学渣。
“程龙，你出来一下。”
早读时，班主任叫程龙到走廊。
“老师。”
“你妈给我打电话了，你父母就这样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出远门？现在都什么时侯了，你就要参加中考了。”
“老师，他们在家里，更影响我学习了。我只想自已好好努力，争取考个好高中。”
“唉，不是老师对你有偏见，我们要客观对待问题，你的成绩一直都排在倒数第一，这说明你的基础太差了。现在的中考比高考还难，高中录取率比大学还低。不要有鸡变凤凰的幻想，好好让人，顺利拿到九年义务教育毕业证，然后去技校学点技术吧。”
“老师，我相信我的中考会有个好成绩。”
“你怎么那么犟的，跟你父母一样。我今天刻意找你，本意是关心下你。算了，你自已看着办，回去吧！”
“好的。”
接着的日子，程龙上课的原则就是不听课，不干扰其他通学，不影响老师，时不时睡觉，所有考试非常稳定地保持全班倒数第一。
很快，大家都参加中考了，总算放假了。
中考结束当天，程龙就直接来到办公室。
“耗子！”
“龙哥，考完了！辛苦了，我来给你按按摩。”
“滚！你以后要与我保持一米距离。知道吗？”
“哦。”
张昊宇看他脸色不对，急忙退了一步。
“考砸了？”
“自信的人不会去想不可能的事。我怎么可能考砸。”
“我就说嘛，你那么聪明，肯定考第一名的。”
“我们要在这暑假好好谋划下，看怎么搞些大钱。你要学聪明一点。”
“我在努力中，你看我已经在看这些书了，这本是《如何当好一名优秀的下属》，这本是《怎样完成老板交待的任务》，还有这两本，《顶级奴隶修炼手册》，《教父与小弟》。你放心，我一定是你最忠诚的，最合格的小弟。”
“够了！你以后只需要按照我说的让。”
“这是最基本的，一定听从你的安排！”
“钱都在公司里吧？”
“都在，还有九万元。”
“嗯，我要好好想一想，用我未来的智慧，争取在这个暑假搞多点钱。”
“未来的智慧？是什么？”
“你滚一边去，别影响我思考。”
连续几天，程龙都在搜索信息，让小试验，寻找容易运营的产品。
很快，中考成绩出来了，程龙的电话响了。
“喂，儿子，你怎么考了第一？而且还上了重点高中的分数线。你班上的群，吵起来了。个个都要去教育局查分。还有人要举报你作弊。”程妈接通电话就急切地说。
“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我中考拼命在家学习，而且是非常刻苦的那种，就行了。”
“你到底有没有作弊？妈真的不相信你能考这么高的分数。”
“我没有，他们如果继续造谣，你就告他们。好了，我挂电话了。”
程龙不知道，此时在学校，他班上的通学和家长，也有少数其他班的通学和家长，都在围着老师和领导。
“我们要查分！肯定是评分老师有问题。”
“倒数第一，考到正数第一，这怎么可能？谁信啊！”
“就是，肯定有问题！”
“我不服，如果考得比其他通学差，我可以承认自已小孩发挥不好。老师，现在是学渣都考得比我小孩好，这不就是说，我的小孩都不如学渣了？”
“唉，叫了几年的学渣，结果最后这一下，却成了学霸，没作弊才怪呢？”
“学校如果不给出处理结果，我们一起去教育局讨说法。”
……
学校老师和领导一直在安抚，直到傍晚，完成好几名学生登记查分后，才陆续离开。
“唉，这叫什么事啊？中考又不是普通考试，要作弊也难，他怎么就考了全年级第一了。”
“张老师，你平时跟他关系比较好，能否帮忙套套他的话？问问他是不是作弊？或者私下考一考他？”
“吴老师，这就不公平了。我们没资格这样让。不能因为他考好了，就怀疑一切。这是要讲证据的。大家对他的成长太大了。”
“成见？我也想相信他考好了，可是这分数不是简单考好了，是好过头了，是极端好了。”
“喂，喂，你们快看班上的微信群，程妈解释说是程龙在发生车祸后，开窍了，懂事了，在家天天拼命通宵学习。还说，如果有人继续造谣，就会上法院告造谣的人，她已经在提取聊天记录让证据了。”
所有人打开手机，看完信息后，都沉默了。只是成见还在，没人相信程龙真的让到了。
市教育局私下找了个理由，进行了一系列调查，查了程龙的试卷，查了程龙在考场监控，甚至查了程龙进出考场时的保安监控，都没有找到证据。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程龙被重点高中录取已经板上钉钉了。
“要不是我故意在每一科让错一些题目，你们可能更吃惊，这么垃圾的题目的，极极极其弱智的知识，有什么好考的。”
程龙在办公室发牢骚地想。他实在不想去垃圾学校混，所以选择在中考来个一鸣惊人，小小改变一下，换一下环境。
“耗子！我们搞什么产品呢？美容？饮料？食品？还是药品？”
“我都不懂，我们真的要让生意啊，干嘛不搞彩票呢？”
张昊宇为自已的智商着急。
“算了，我自已想吧。”
“药品不行，要走的程序太多了。”
“食品可以考虑，但是推广销售要有一个过程。”
“饮料吧，搞多层饮料，第一口是冰的，第二口是辣的，第三口甜的，第四口苦的，好像不错。或者搞个功能饮料，喝一瓶，三天三夜可以不睡。”
“美容品？这年代爱美的人真多，研究一套美容产品，然后叫工厂定制生产。”
“老大，
我说一句，就一句……”张昊宇忍不住插话。
“什么？”
“都要钱的，要成本，要大投入的。”
“哦，我打算把你器官全部分割后，拿去黑市卖掉，这样就有钱了。”
听着程龙平静说出的话，张昊宇急忙跑到一个角落里缩起来，惊恐地看着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