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皱眉。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但是现在请你离开,要不然我要报警了!
再见!”
她瞪了江流一眼,猛地后退一步,砰的一声把门甩上,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吃了一个闭门羹啊。
江流有点无奈揉揉额头。
他有想过边梨会怀疑,但没想过对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果然是时代差异。
他们中间几乎隔了八百年的鸿沟。
但他不能放弃,也不可能放弃。
“咚咚咚!”
“咚咚咚!”
刚坐上沙发拿起吹风机的边梨,就听到了门外锲而不舍的敲门声。
她懊恼不己。
“该不会是什么精神病吧?”
给江流打上标签,边梨想到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瞬间打了个激灵,赶忙拿起手机联系安保室。
她又怂又气,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静悄悄听着门外的动静,祈祷江流赶紧离开最好。
江流自然没让边梨如愿。
但他很快就听到了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
他耳朵微微一动,迅速在脑海中勾勒出来来人的画像。
男人,体型偏胖,体重大约一百六十斤上下,呼吸粗重,年纪不小于六十岁。
是他来时路过的安保室中那个老大爷?
恰值此时,边梨紧张兮兮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我警告你,我己经叫保安来了,也己经报警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她说这话时,心虚不己。
小区的大爷们,虽然三个人凑不齐五颗牙,但问题不大!
再大的问题,躺下都能解决!
进可攻,退可讹!
边梨把耳朵贴在门上,小心窃听,首到听到大爷彪悍的呼喝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什么人?
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