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刺激他？”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把自己伪装得太好了，就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嵇渊阖上了双眼，即便是他，此时也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我看到你把九霄环佩都拿出来了，你想必还是想和他和好的吧？”

    嵇渊摇了摇头。

    “并不是我想，而是他想，我确实对不起他，那件事如果换作是我，我早就把另一个人做成商君了”（注：商君，指的是商鞅）“这么多年来，我一首想对他说声抱歉，可道歉又有什么用的呢？

    那些死去的人，终究是不会再回来了……并且……”嵇渊猛地睁开了眼，用一种灼热的目光看向了季秧。

    “季秧啊，你知道吗？

    烁……他就快要死了……”……“为什么不让我当时杀了他？

    你明明那么的恨他，别忘了你的妹妹……这是你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依然死在了他的手里！

    你还要怯懦到什么时候？

    你们本来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够了！

    你给我闭嘴”烁出声呵斥住了这个声音。

    “让我闭嘴？

    呵呵呵哈哈哈，凭什么？

    你敢对着我说你心里没有任何的恨意？

    倘若真的没有恨，那我也不会诞生，你想想你现在还有些什么？

    你的妹妹，你的战友，你的学生，他们一个个都先你一步而去，可你为什么还活着？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美好！

    想想你那学生吧，软软，让我想想她是怎么死的来着……”墨猴从口袋中钻了出来，十分担心的看着它这位脸色苍白的主人，但烁此时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它。

    “啾啾”小黑拽了拽他的衣袖，烁强打起精神，低头看了小黑一眼。

    “小黑……”烁摸了摸小黑，似乎心有所感，小黑立马朝外面跑了出去。

    看见小黑逐渐走远，烁身上逐渐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