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腹部的伤,小指的痛感算不上什么,但每动一下,刺痛感都会袭来。
安室先生做的这些,原本应该让我讨厌他才对。
但现在的我,早己对“讨厌谁”这种情绪感到麻木。
或许我早己放弃了挣扎吧。
即使被完全囚禁,我却没有一丝想要逃离的念头。
——琴酒为什么会接触我?
我杀死的那个戴兜帽的男人,他的尸体处理是由琴酒,也就是黑衣组织完成的吧。
如今,我的处境似乎很自然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实在是个奇怪的情况。
琴酒不应该对我这样的人花费这么多心思。
然而,他确实笑了。
他扭曲着嘴角,望着手里握着菜刀的我。
琴酒没有理由掩盖我的罪行。
然而,安室先生并没有对我说出“检测到他人的血液反应”这种话。
这意味着,从销毁证据到处理尸体的所有事,可能都是琴酒完成的。
安室先生之所以得出“没有时间”的结论,是因为他在思考我和琴酒之间的联系。
但即便只靠漫画中的知识,我也觉得,黑衣组织完全有能力迅速处理证据和尸体。
……还是得出结论,琴酒确实协助了我。
可是,为什么?
我认识琴酒,但他应该不认识我。
理由何在?
闭上眼睛,我像祈祷一样让自己回忆。
琴酒只是笑了?
他没有说什么吗?
哪怕是一点点,小小的信息也好,快想起来。
拼命尝试回忆,但最终也想不起来。
我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放在一旁的急救箱。
换个角度想吧。
琴酒看到我笑了。
当时,我杀了人,然后轻声说了句“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