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她走向卧房,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软榻上,却并未起身,而是将她困在双臂间。
姜云梨被抵在软被上,薄背之下是丝滑绵软的锦缎玉绸,她却身子发僵,连呼吸都极轻。
比起这里,她更向往之前在山里那般无忧无虑的日子。
“殿下…”姜云梨舔了舔粉唇,她想问他们还要这样多久,神医还要多久才能到。
可谢宴沉却伸手捂住了她的眼,“嘘,别说话,阿梨,乖一点。”
姜云梨很清楚,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她身子绷的愈发紧了,甚至屏住了呼吸。
可预想中的情景迟迟未至,让她不由地松了口气,身子也放松不少,可同时却又茫然无措。
正要询问。
颈间一暖,随着浅浅的轻啄一记又一记,落在薄薄的雪肌上。
的确,很温柔。
温柔到有些痒,又有些麻.姜云梨双手死死掐紧掌下的衾被,粉唇紧咬。
她觉着自己身子忽然变的好怪异,浑身又热又麻又痒,似是有电流涌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哼出了声,失了端庄。
谢宴沉似是己经满足不了这浅浅的轻触,移离的间隙他温声道“阿梨,我克制不住了。”
闻言,姜云梨一呆。
顷刻间。
落在颈间的力道又急又重,如同殿外的暴雨般猛烈。
虽重,却似痛非痛。
姜云梨脑海一片混乱,己经分不清什么感觉。
良久之后。
谢宴沉收回覆在她眼睛上的手,温声道:“多谢阿梨。”
姜云梨重见光明,瞧着他眼底此刻己不复猩红,略略放心。
但见他满头大汗衣衫凌乱,却又温声的同她道谢时,心中掠过一抹慌乱。
她敛目,转瞬便平静的摇头,疏冷道:“殿下客气了。”
谢宴沉睨向她发红的耳根儿,以及那水雾氤氲的湿眸,他一向冷沉墨瞳里染上极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