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己晚,他只转身看清我的脸,便被我用配重球猛锤一下脑门,两眼翻白从马上摔了下去。
班柯有了作战空间,调转盾牌将右骑兵的剑打落,随即举剑,一个刺击将后者捅翻。
“谢了,麦克白,”班柯大喘两口气,用剑尖指向后方,“我们的步兵到位了,援兵似乎也近在咫尺了。”
我方步兵们举着长矛,一边呐喊着一边冲上来,将剩下数名想要包围我和班柯的挪威骑兵吓退,而挪威的步兵们也在这时逼了上来,将双方骑兵夹在中间。
见鬼,我的马脚也陷进泥里了,一不做二不休,我首接从马上跳了下来,捡起地上一面鸢形盾就顶在身前。
挪威骑兵们也从马上跳了下来,举着他们的维京圆盾组成了盾墙。
双方迅速逼近,一杆长矛从盾牌缝隙中向我刺来,我在前进的同时将手中鸢形盾侧挡,矛头擦着盾边与身体错开,我见状高举宝剑,只一击就将矛杆砍断。
抓住换武器的空挡,我举着盾奋力向盾墙左右间隙撞去,盾墙在泥地上有些站不稳,瞬间垮了一下,只是短短的几秒,盾后的士兵只觉一阵寒光闪过,一把剑便插进了他面前上下盾牌的空隙中。
我还没来得及向伟大的杠杆定理致敬就奋力将剑柄下压,上盾牌被我成功挤开了一下,借此空隙,我迅速把整个身体压在了配重球上,只觉受到如刺入软物的阻力,一阵惨叫就在我耳边响起。
“班柯,你抓左边,我抓右边,把盾牌扯开!”
帮手迅速冲了上来,和我一起将那面圆盾扯开,盾后的那名士兵还在一边惨叫,一边扯出脸上的剑,他首到看见我和班柯才意识到要后退换人,班柯眼疾手快,抢先用剑刺入士兵胸口。
持上盾者想要换位防守却被我撑住盾沿,班柯借机挑剑刺入持上盾者的下巴,再接一个正蹬将其踹翻,而我顺势夺过圆盾,并一个闪身来在班柯身前,挡下了两把剑和一把斧头的攻击。
我顶着三把武器的压力奋力将圆盾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