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个天花板看上去没有任何缝隙和破绽,谁也不会注意这个房间比一般的仆人房矮了五厘米。
“邓九,那具尸体真的没有问题吗?”
背锅的倒霉蛋就位了,但也保不准他报警或者让家族的人暗中调查,警戒的环境不利于之后暗杀的进行。
邓九洗漱完躺在床上,这次是真的疲惫地捂住眼睛:“我们有训练营,这些继承人也有自己的斗兽场,这里就是决生死的地方。
要不然,你真以为每年庆桐大学消失的人是退学吗?”
“嘶。”
蓝田倒吸一口凉气,他清楚杀手训练营的残酷,自然读懂了这里的规则:“看来那个倒霉蛋还得谢谢你了。”
蓝田忽然找到华点,纳闷:“你怎么知道的啊?
难道你是家道中落的大小姐?”
“我是你爹。”
蓝田没有爹,这句话没有任何攻击性,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就说得通了,难怪你最开始加入组织的时候,一点小事就泪汪汪的,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爱啊。”
邓九拒绝回忆自己的黑历史:“停止你的幻想吧,一个可怜的瞎子告诉我的。”
“瞎子,什么瞎子?
我记得组织不收残障人士啊,当然脑子有病除外……”邓九己经把接听器拿出来,扔到床头柜上,拒绝听蓝田的垃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