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

    孙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玩味的试探。

    他捋着自己那几根稀疏的胡须，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然后，他从柜台下拿出一个老旧的烟斗，开始往里面装烟丝。

    “我说过，这是最后一遍。”

    董阳紧紧地盯着孙伯的动作，看着那烟斗里燃起的火光，然后……孙伯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睛，像一只老猫看着到嘴边的老鼠。

    “威胁？

    小伙子，你这话说的，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什么威胁。

    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麻烦，也跟我这小药店没关系，我这儿只卖药，不卖命！”

    他吐出一口烟圈，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董阳就知道这老头没那么容易被唬住，但他早有准备。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孙伯，您以为这龙须草只是普通的药材吗？

    我告诉您，它可不是在什么山沟沟里挖来的，而是在一个……特殊的交易场所得到的。”

    他顿了顿，观察着孙伯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个地方，有专门的人在暗中交易这些灵草，而这些灵草，每一株都拥有着匪夷所思的力量。”

    孙伯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本眯着的眼睛也睁大了一些，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嗤笑一声：“呵，什么灵草，什么力量，我看你小子是看多了吧？

    我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没见过？

    你说的那些，我当个笑话听听就得了。”

    但董阳注意到，孙伯捻着烟斗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显然，他并不是像他表现的那么不在乎。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董阳语气严肃，“那些灵草的来源，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而且，如果不是我误食了灵草，我也不会知道这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