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铭琛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政委、团部干事、赵成才齐齐看向顾铭琛。
这家伙平日里话不多,今天这是怎么了?
在夏家拱什么火啊?
顾铭琛主动出言相帮,她心里是感激的。
这句话很管用,这意味着婚事有戏,渣爹和后妈为了彩礼,为了攀高枝,一定会妥协。
政委给顾铭琛使眼色,示意他别乱说话。
顾铭琛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
“什么时候搬?
我带几个战友来帮忙。”
“小顾!”
政委出声制止。
政委似乎看出点儿门道来了,这么上赶子,这小子是万年铁树开花了。
可就算喜欢人家女同志,也不能撺掇人家跟父母闹分家啊!
李国兰怕夏海丰乱说话,坏了她的计划,则是暗暗掐了一下夏海丰,给他打了个眼色。
政委也担心顾铭琛说错话,便站起身,“时候不早了,今天我们就不打扰了,后面咱们再联系。”
夏海丰和李国兰竭力挽留,想留他们吃饭,但政委是一分钟都不敢留了。
临走前,赵成才屁颠屁颠地去敲里屋的门,“金玉同志,我今天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你好好养着身体。”
一贯不善言辞的顾铭琛又一次跟夏晚星叮嘱道:“搬家提前通知我,我能借车。
遇到麻烦也告诉我,我帮你。”
政委看着两个傻小子,满脸的无语。
客人都离开了,夏晚星不想看渣爹和后妈的脸色,拿了饭盒,去食堂吃饭,争取再休息一下,十二点还要上夜班。
“反了,真是反了。”
夏海丰气得跳脚。
但夏晚星走了,他只能一个去阳台抽烟。
李国兰连忙去里屋去看女儿,想开导她一下。
“金玉啊!
既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