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应该挺想跟许晚意划清界限吧?”
“只有跟我在一起,她才可能死心。”
陈觉夏红唇轻勾,声音带着拿捏人心的蛊惑。
江砚舟不再犹豫,解开安全带,主动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好,那就在一起吧。”
......
许晚意拖着包扎好的手在医院给江砚舟打电话。
因为他竟然一个多小时不回自己的消息。
是不是自顾自已经吃完饭了?
真是太过分了,明明说好她陪他一起过的。
而且就算生气,起码也该问一下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吧?
他果然越来越不关心自己了。
恨恨地将手机息屏,她心里有些烦躁。
陈冬寒将削好的梨递到她唇边,见她没反应,自顾自咬了一口。
“怎么了?我都答应你不走了,还不开心啊?”
“难道江砚舟又跟你吵架了?晚晚,你不觉得他那个人太小心眼了吗?”
“总是因为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吃醋,我们可比他跟你认识早十年呢,亲密一些不是很正常?”
陈冬寒凑近许晚意的脸,邪气一笑。
“如果没有他,我早都跟你在一起了,也就是回来得晚才便宜了那小子。”
许晚意心底很不安,这样的话两年来陈冬寒总是提起。
以往她都能笑着骂他两句,一笔带过。
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她听着很刺耳,更烦躁了。
一把扯掉针头,她跳下床决定现在就回去。
“针还没打完你去哪?”
“回家。”
许晚意头也不回,甚至拒绝了陈冬寒要送她的好意,打车回家。
路上,她瞥到了一家蛋糕店。
半个小时后,她提着蛋糕,恶作剧般按响了门铃。
如果江砚舟开门看见自己买了蛋糕,应该就不会再生气了吧?
可屋内久久没有回应。
她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解开密码进去后,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餐桌上的饭菜,都只剩下了半份,旁边是被撕掉的日历,鲜红的“0”。
她脑子嗡的一声,放下蛋糕开始大喊江砚舟的名字。
终于,她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了江砚舟留下的字条。
【冰山融化后变成了沸腾的岩浆,捂热它的人却放手去追逐冷风。许晚意,我不想再给你机会了。分手吧。】
短短两行字,却像一道惊雷,劈得许晚意站不住脚。
她紧紧捏着纸条,手上的伤口渗出了血。
不可能,一定是江砚舟在跟她开玩笑。
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跟她提分手!
她掏出手机,想给江砚舟打电话,却只听到忙音。
自己竟然被江砚舟拉黑了!
她颓然坐在地上,看着那张沁上自己血的字条。
分手两个字犹如一把利刃直插进心脏,顷刻间她只觉得寒风灌入,疼得她无法呼吸。
她终于明白今天这股莫名的烦躁是因为什么了。
那昭示着她要永远失去江砚舟了!
再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她冲下楼打车去了医院。
可在科室旁边的宣传栏里,只看到了一纸冷冰冰的委任书。
江砚舟的科室主任位置被别人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