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山的盆地。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要睡觉有枕头。”
也许是哪个不要命的佣兵团接了一个大单,也许是两个死对头火拼时的波及,在这废弃的城镇的废墟当中,有着两对萨卡兹。
看他们手上的武器与那一身行头,不是雇佣兵就是麻匪,但后者看来更像。
沉重的巨剑在地上留下长长的划痕,覆面的铁质头盔的他们让苍真无从判断他们面具下的喜怒哀乐。
原本不想搭理这帮人打架的苍真却被一阵歌声所打断。
那是在死亡时才会演奏的挽歌。
菈玛莲拿起古笛吹奏着死亡的挽歌,手中的古笔写下他们死亡的乐章。
苍真在废墟后面刻意的等待了足够长的时间,等到那些人雇佣兵打扮的萨卡兹把麻匪打扮的萨卡兹杀死后,他才让雷瓦汀回到剑鞘,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搞了一晚上肾虚了?”
雷瓦汀问道。
“没有。”
“那为什么不上去打一架。”
“不想打。”
“让女孩子出手,你还是个男的吗?
亏我还挺喜欢你这个性格的。”
“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
我们两个满级号带神装出门炸鱼,你觉得有意思吗?”
“相当的有意思,相当的歪瑞古德!
我就看到他们打不过还生气的样子。”
“艾斯爱慕看多了吧,整天想着调教别人……那我看你昨天晚上不玩的也很开心,登龙那么多次一下没空。”
“滚犊子!”
“好嘞,哥。”
迫于真白的淫威,在强大的魔剑当中的剑魔也只会是低人一等,何况雷瓦汀这样的本身就是生下来就要被封印在魔剑里的炎魔。
但长时间的相处下来,雷瓦汀也越来越开始喜欢和苍真斗斗嘴,让这无趣的生活变得有趣一些。
经过菈玛莲和那